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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只有妈妈好,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稚气而略带凄楚的歌声在寂寞的草原上流动。
质量精良的磁带平稳地转动着,这个北中国要读书去寻找妈妈的孩子的歌声,就永远地储存下来了。在未来的日子里,会有许许多多的人,通过电波听到他的歌声,也许他的妈妈也会听到的。
为了录下村民关于建造希望小学的反响,胡导把老的、小的、男的、女的……上至八十岁的老媪,下到学龄前的顽童,都请到她的机器前,方方面面很有代表性了,胡导却皱着很疏淡的眉毛说:“不典型。有什么音响能叫人一听就知道这里是极偏远的农村呢?”
她牵着我无目的地在村里走来走去,推开每一座低矮的柴门。可惜乡亲们都操着一样的方言土语,除了感激再说不出其他的话。
我几次劝她就此打住,胡导置之不理。终于在一间小屋前,她大叫一声,说:“总算找到了!”
我们走进一间店铺,铁锹、铁锄、铁斧、铁铧犁堆积一地,叮当乱响,艳红的炉火将老铁匠的脸镀上金箔。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原在“铁匠铺”啊!
胡导乐得手舞足蹈,录下了风箱的轰响声,淬火时的炸裂声,铁锤与铁砧击打时的铿锵之音……在这独特的背景音乐下,老铁匠一板一眼地说:“人人都在念叨修学校的事啊。好啊,修了学校,庄户孩子有了学问,就能出贵人,做大官。官人回家时就修桥修路。穷山沟就有了指望、就有了盼头了。”
出了铁匠铺,我说:“这回您该满意了吧,胡导。”
胡导笑眯眯地说:“满意了。可是还得找,小山村的潜力大着呢!”
我们疲惫不堪地继续“侦察”,终于又发现了一家小杂货铺。老板娘把卫生球一样坚硬的水果糖“当”的一声扔进铜制的秤盘里,节奏脆得像子弹落地;醋灌进坛子的动静颇像有人溺水的“咕咚”声;红糖落在旧报纸卷成的圆锥形包装袋里,其响声恰似孩童堆的沙塔缓缓地倒了……
老板娘快人快语:“读书好啊,在家里能算个账,上了街能认识男女厕所,进饭馆别人骗不了你,遇着事多个脑瓜子,打官司都比别人能赢呢……”
胡导与老板的小儿子对话。
“你上了学以后打算干什么啊?”
“挣钱。多挣钱。”
“挣钱干什么呢?”
“盖房子,娶媳妇,过日子。”只有水缸高的男孩说。
胡导不是那种很漂亮的女人,但是似乎有一种魔力,使人觉得亲切,不知不觉就信任她、说真话。
我悄悄问胡导:“您套了别人这么多的肺腑之言,以后会如实播出吗?”
她说:“当然要播出了,这多么真实!”
晚上,我们回到县上简陋的招待所,被冷如铁。我看到胡导身上的刀疤。她是中晚期乳腺癌,手术将一侧的乳房全部扫荡,肋骨也挖掉了几根。两次手术的刀口加起来足有2尺多长。
在这种病魔摧残过的废墟面前,做过多年主治医师的我,心也唏嘘。
以后的采访大体如故,只是路越发难走,气候越发寒冷了。饭就在老乡家吃,看得出主人拿出了最好的食品招待我们。主食是土豆,熬的菜也是土豆,只不过比前者多了一把盐。
终于搜集到了足够的素材,可以返回北京了。我们坐在吉普车里,车外零下十几摄氏度仍然把双脚冻得发木。
开到坝上的山口,胡导突然大叫:“停车!”
司机慌得一脚踩死刹车,以为胡导把何种宝贝遗忘在身后的乡村了。
胡导却不说话,只是神秘地竖起一根手指,说:“你听。”
车窗外的风声,像一万只豺狼呼啸。
司机说这是坝上最著名的风口。
“我们去录风。”胡导矫捷地抱着索尼工作机就要下车。
我忙拦住她,说:“您在村子里不是已经录过风了吗?再说,你们台里的音响资料室难道没有储存形形色色的风声吗?实在不行,找个口技演员,他可以用嘴巴吹出最诡谲、最悲怆、最豪放的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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