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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快得利’!我们大帅一定喜欢这个好口采。”
“是、是!全靠你美言。”
等蒯副官一走,王鸣翰便问:“请教镇守使,你所说的‘活宝’是什么?”
“活宝自然是活的,这个窑姐儿外号叫‘云里飞’,张翼德大战云里飞,还真不知道是谁输谁赢呢?”说罢,陈调元哈哈大笑。
张宗昌经过徐州,带着‘云里飞’,沿津浦路南下,直扑浦口。原驻南京的齐燮元的部队,已由韩国钧下令,先期调驻镇江、江阴;所以第一军安渡长江,兵不血刃地占领了南京。然后兵分两路,一路沿沪宁路东进,赶走了齐燮元的部队,分驻常州、无锡;一路进驻太湖西岸的宜兴,准备与浙江的孙传芳见个高下。
在宜兴,张宗昌召集了一次军事会议,宣布对浙江的作战,由副军长褚玉璞负责,他本人带队进驻上海。随后便讨论参谋长的问题。
“俺有两个参谋长,你们说,参谋长给谁?”
大家都说,从奉天出发,打垮吴佩孚是王鸣翰,如今应该仍旧是他。
“好!俺派工参谋长当第一军的参谋长。”
这时李藻麟的脸色有些不大好看了,张宗昌却胸有成竹,拍一拍他的肩,示意稍安毋躁。
“伯仁,”他唤着李藻麟的别号问:“你到上海去过没有?”
“没有”
“跟俺走!包你好玩。”张宗昌指着李藻麟宣布:“他是俺的随军参谋长。”
大家一致鼓掌,一方面表示欢迎,一方面也表示赞扬张宗昌处理人事的手腕高明。
“好了,好了!”张宗昌挥挥手说:“现在咱们要讨论作战方针;老帅是教俺要把孙馨远揍跑,俺看孙馨远不是省油的灯。大家看,怎么办?”
“报告大帅!”王鸣翰站起来说:“既然到了这里,没有不攻浙江之理。浙江一拿下来,安徽不战而下。这个局面出现以后,老帅不能把三个省的地盘都拿走,那时候大帅当然可以分到一个省。”
“伯仁,”张宗昌问:“你看怎么样”?
“我赞成王参谋长的见解。”李藻麟说:“大帅也该有个地盘才是。”
“好!”张宗昌看着褚玉璞跟王鸣翰说:“你们先部署起来,等俺到上海看看风色;别忙着动手,听俺的信。”
“是!”褚玉璞与王鸣翰,同声答应。
“还有什么事?”张宗昌停了一下说:“没有事散会。”
散了会,王鸣翰将张宗昌拉到一边,低声说道:“大帅,你别忘了陈英士那件事;部队不能进租界,没法子保护你。”
“不要紧,俺的老长官李平书,在上海是大乡绅。”
“可是李平书是跟陈英士一起光复上海的,陈英士当沪军都督,李平书当民政长——。”
“俺知道,俺知道,俺比你清楚。”张宗昌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俺另外有人在上海,都接头好了。”
原来张宗昌有个给他管赌帐的军需、姓单,是清帮中人,对上海的情形很熟。张宗昌特为先派他到上海去疏通。上海租界,是黄金荣、杜月笙、张啸林这三大亨的天下;张啸林是杭州人,本来是清朝“杭州织造”衙门的一名工匠,此辈籍隶内务府,归驻防杭州的“将军”管辖,由于身分比较特殊,向来不太安分,杭州人称之“机坊鬼儿”;张啸林是不安分之尤,复又借助于清帮的势力,在黑龙会打出一片天下。他跟卢永祥手下的若干将领,如何丰林等人都很熟;有个亲家叫俞叶封,当过浙江水路缉私营的统领。单军需便是通过俞叶封的关系,结识了张啸林。
张啸林素来喜欢结交官场,但以脾气暴躁,粗鲁不文,开出口来,不是“妈特皮”,就是“入你活得个皮毛儿”,跟奉军一开口便是“妈拉巴子”,颇为相似,因而得了个外号叫“张大帅”。张啸林亦颇以此外号沾沾自喜。
如今听说另一个“张大帅”要到上海了,想起“说大书”讲过张献忠到四川要跟张飞联宗的掌故,大为兴奋,向杜月笙表示,要大大地铺张一番,欢迎同宗。
三大亨中,官场交际向以张啸林为主;杜月笙自然同意,到了一月底,张宗昌带了一万多人开到上海;部下有白俄,有山东老乡,也有奉军,军纪极坏,以致于南市闸北的小康之家,纷纷迁入租界。张宗昌的老长官李平书,此时正在筹办上海地方自治改制为特别市的工作,少不得要设宴欢迎,请了杜月笙与张啸林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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