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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满仔细看着他的神色,犹豫着道:“再痒也不动?”
荆寒章神色阴恻恻,瞧着已经要杀人了:“你说呢?”
阿满还是有些怵他,小心翼翼松开了手。
荆寒章果真说话算话,就算浑身都痒,却还是强撑着一动不动,只是脸色难看得随时能拿刀砍人。
阿满本来还在担心,因为晏行昱每次犯病时都说话不算话,满口答应着不抓,但只要阿满一松开手,他立刻偷偷摸摸去抓,弄得身上一堆浅浅的疤痕,涂药许久才能完全消下去。
好在荆寒章比他主子诚信度要高,说不抓就不抓,痒死都不抓。
阿满观察半天,这才放下心来。
荆寒章自小习武,耐力非比寻常,就算浑身痒得要命他也强迫自己动也不动。
他双手环臂,冷漠看着一旁盒子里的两块玉,冷笑一声。
“还雕玉?”荆寒章心想,“雕个鬼的玉!本殿下就是把玉都扔了也不给你雕!”
荆寒章兀自生气,难受了半天,终于将大夫等来了。
这大夫白发白须,走路都在蹒跚,身后跟着个小药童帮他拿着药箱。
阿满将大夫迎了过来,忙道:“大夫大夫,快帮我家公子瞧瞧!”
大夫年纪大了,耳朵不怎么好使,眯着眼睛说:“什么?公主?”
阿满:“……”
阿满也没多说,扶着大夫到了内室,让他给“七公主”探脉。
荆寒章正在生闷气,终于瞧见大夫来了,积攒了一丝力气,冷冷道:“治不好我,你们都要给我陪葬!”
阿满:“……”
不行了,这七殿下好像已经被茯苓毒傻了。
大夫不知道听成了什么,吓得直接下跪,口呼万岁:“陛下饶命啊!老臣已经尽力了!”
荆寒章:“……”
阿满:“……”
小药童满脸尴尬地将大夫扶了起来,小声说:“我家先生年轻时在太医院任职,留下的老毛病了。”
荆寒章:“……”
大夫战战兢兢地为荆寒章探脉,好在他有些糊涂,医术却不错,抖着手写了个方子让阿满去煎药,态度十分诚惶诚恐,好像真的以为荆寒章是皇帝。
荆寒章都气得没力气了,靠在软枕上小憩,懒得理他们。
阿满将人送走,对小药童小声说:“去找相府管家要银子。”
小药童点点头,颠颠跑了。
阿满乖乖回去煎药,将药煎好后,端着进了内室。
荆寒章已经气得睡着了。
阿满推了推荆寒章,小声道:“殿下,醒醒,喝药啦。”
荆寒章好不容易强迫自己睡着不去在意浑身的痒意,还没睡一会就被阿满吵醒了。
他倏地张开眼睛,晏行昱那双纯澈漂亮的眸子此时罕见地全是戾气。
阿满小心翼翼看着他,怯怯地将药碗往他面前一递,示意您请。
荆寒章面无表情地接过来,沉着脸将药一饮而尽。
晏行昱每次喝完药都要自己和自己生一会气,但七殿下却没那么毛病,喝完药直接闭上眼睛,不理他了。
阿满将药碗送回去,很快又拿着一个小瓷瓶过来,小声说:“殿下,我给您上药。”
荆寒章没吭声,好像已经彻底不在意了,任由阿满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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