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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左右,接到个好活儿,在电视台的一个栏目做策划、撰稿。那年代电视台就相当于文艺界的衙门,掌控着艺人的命脉。现在艺人成名可以通过网络,通过口碑,通过剧场。那年头十亿人民的基本娱乐方式就是广播、电视,再有本事的人不上电视,你也成不了角儿。没什么本事的人,天天跟在导演屁股后头混,帮着沏茶倒水,点烟捶背,你也能在有本事的艺人面前指手画脚。
甭说电视台的艺术工作者了,就连电视台看大门儿的、看车的,跟一般看大门儿的、看车的都不是一个派头儿。有一回我在电视台门口儿等人来接,离着门岗近了点儿,门岗厉声问道,“干什么的?”说相声的开玩笑习惯了,随口说了句,“上访的。”这下儿可惹祸了,要不是导演拦着,就给我送收容所去了。
我们给晚会写小品的时候,能够隔三岔五地进趟电视台,就感觉很风光了。有时候跟其他演员一块儿进来,还能给他们当向导,让那些演员一看,“我的妈呀!方清平连电视台厕所在哪儿都知道。”那就感到无上的光荣了。
要是中途再遇到一两个电视台里边的人跟你打了个招呼,甭管这人是导演还是司机,制片人还是送盒饭的,只要让其他演员看见你在电视台有熟人,晚上睡觉都能乐醒了。
平常跟其他演员、编剧聊天,张嘴闭嘴就是电视台这点儿事儿。什么电视台的盒饭难吃啦,电视台的开水不到一百度啦,电视台哪个导演脾气大啦,哪个制片人爱收藏啦……为的就是炫耀自己跟电视台走得近。
如今正式成了电视台固定栏目的策划兼撰稿,胸前也挂着电视台的出入证。虽说上面有“临时”俩字儿,不细看谁知道呀。以前上电视台录像得在大门口儿等人接,赶上人家忙的时候,大冬天站上半个小时是常有的事儿。现在呢?我一天进六十八回都没人拦着!这叫什么呀?多年的媳妇儿熬成婆。
以前进电视台的心情是忐忑,现在的心情是自豪。走到大街上,熟人问我去哪儿,很随意地说那么一句,“去台里。”您听听,跟去我大爷家那么平常,俨然就是电视台的人啦!
我们那个节目是访谈节目,请的嘉宾主要是相声演员。几乎相声界所有的大腕儿都请到了,这其中包括几位现在已经去世的。他们留下的最后的宝贵的采访资料,就是在我们那个栏目。我们那个栏目的收视率也不错,一直保持地面频道第一。所以说我不光嘚瑟,也办了点儿实事儿。
要说我那活儿也不轻省。从确定嘉宾、前期采访、商定录制时间到写稿子,都是我的事儿。但是我干得挺带劲儿,因为有动力。一个月能挣一万多块钱,而且保证每个月都有,在十年前找这么个差事不容易啊。
录像那天更是我的节日。按说我们只要把稿子交给主持人,就可以洗洗睡了。但是我睡不着呀,我得上电视台显魂儿去。到了之后就在公共休息大厅坐着,边吃边等人。等谁呢?没谱儿,赶上谁是谁。只要有我认识的,就起身打招呼。要是有认识我的,主动过来跟我聊两句,那就算钓着大鱼啦!这么做为什么呢?那种微妙的享受,只能意会,难以言传。
节目做了整整一年,电视台不用我啦。我觉得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而是人家找着更便宜的人啦!此处不养爷,自有养爷处。台里不给钱,我到剧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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