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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叶明修脑海里不由地浮现出这句话,没想到竟出自一个如此稚龄的丫头之口。他当下是有几分不信的。这样的胸襟气度,他以为至少也该是破瓜之年的少女了。
他侧身隐蔽到了巷子里,对阿柒说道:“你去问问那是哪家的姑娘。”
阿柒跟着先生几月,从未见他主动打听过哪位姑娘,不由往若澄那边看了一眼,只觉得是个圆乎乎的小姑娘,也没什么特别的。但既然先生吩咐,他也不敢怠慢,还是跑去女学打听了一番。
等回来之后,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先生,问过了。那是沈家的姑娘,这姑娘身世倒离奇,出生不久父母双亡。后来养在宸太妃膝下,宸太妃死后,又送去晋王府。这次晋王出使瓦剌,她回到了沈家。这姑娘入女学,是苏濂大人亲口应允的,但在女学里表现平平,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阿柒一字不差地背到,不知这么普通的人,先生怎么会有兴趣?
叶明修看着那个身影,丫鬟他面对面见过,肯定不会认错。那丫鬟说的姑娘,不可能再指别人,必是她无疑。表现平平,或者只是某种掩饰。能说出那番话的人,绝不是平庸之辈。
他正想走出去,怀里的小奶猫叫了两声,挣扎着要从他怀里逃离。他伸手护了一下,还是有一只掉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等他重新将小东西们拢好,那边马车已经离开了。阿柒要追,被他伸手拦住。她方才蹲在墙角下逗猫,好像很喜欢小动物。
叶明修微微一笑,不着急,还会有机会的。
……
今日沈如锦去苏家,听说是苏奉英生了病,几个同窗相约去探望,故而没有跟若澄在一块。沈如锦本来邀若澄一起去,但是若澄婉言谢绝了。她跟苏家的两个姑娘并不熟稔,也不想让人家误以为自己想攀附。
若澄坐在马车上,经过闹市,忽然停下。素云在马车旁边问道:“姑娘,奴婢能否告假半日,去看望一个故人?”
若澄掀开窗上的帘子,看素云脸色不好。素云向来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难得提此要求,想必真有要事。若澄点了点头:“你去吧。”
“多谢姑娘。”素云行礼,又对碧云附耳交代了两声,匆匆地走了。
若澄放下帘子,却越想越觉得不对。素云恐怕是遇到什么难事,想自己解决,不愿意拖累她。她们主仆三个人从紫禁城到王府,再到沈家,若澄早已当她们是亲姐姐,若真有什么困难,她也不能看着不管。
这样想着,她叫停马车,将碧云叫了上来。碧云钻进来后问道:“姑娘,怎么了?”
若澄看向她:“素云到底去哪里了?”
碧云没想到姑娘会追问,扯了扯嘴角:“真的就是去见一个故人。”
“若只是探望故人,她怎么会是那种神色?你不要瞒我。”若澄肯定地说道。素云自小养在宫中,在京城根本没有什么亲人,又哪来的故人?她忽然间想起来那个叫绣云的宫女,也许这个就是她们俩隐瞒的原因?
若澄试探地问道:“跟绣云有关?”
碧云一下睁圆了眼睛,没想到若澄竟知道绣云的事。她们可从来没有在她面前提起过。
“那日你跟素云在王府里说的话,我不小心都听到了。我也知道洪福的事跟王爷无关,所以你们不用再瞒我。最近你们总是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的,究竟是何事?”
碧云知道事已至此,恐怕瞒不住了,索性将事情说清楚:“说来话长。绣云嫁给他表哥以后,本来日子过得不错。后来为供他表哥考科举,绣云就出来做事。哪知道她表哥考不上,还陷进了赌坊,不仅把家里的积蓄都输光了,还打绣云。昨日绣云被他打得遍体鳞伤,下不了床。素云从一个绣娘那里听说了,就想去她家看看。她家的两个孩子都还小,也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过下去……唉。”
“绣云住在哪里?素云单独过去,不会遇到她丈夫吗?”若澄问道。
“距离此处不远的万四胡同。”碧云回道,“绣云的丈夫……奴婢倒没想过。”
若澄让车夫直接将马车驶到万四胡同去,碧云虽觉得直接过去不妥,但也有些担心素云。他们人多,万一真的遇到事情,也比素云一个人应付来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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