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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乐莹扫了他一眼:“我同他都划清界限了,何必再多说什么。”
裴绎之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说得也是。”
赵乐莹不想聊这件事,只是问他行李都妥当了没,裴绎之便也顺着她聊些别的。
和离的事,赵乐莹确实没有告知傅砚山,然而还是有人告知了傅砚山。于是裴绎之同赵乐莹闲聊许久后,刚刚回到屋里,就看到一道黑影坐在桌前,吓得心脏都紧了紧:“谁?”
“为何同她和离?”傅砚山声音阴森。
裴绎之:“……”
黑暗的寝房中,有人点亮了火折子,傅砚山沉静的脸露了出来。
裴绎之无言片刻,一脸认真地问:“殿下说她与你已经划清界限,我与她和不和离,同你有干系吗?”
话音未落,一把带着寒气的剑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稍微动一下,便能划破喉咙。
裴绎之语气瞬间温柔:“殿下说我与她的婚约始于算计,这样不好,所以先和离,然后再成一次婚。”
他不想撒谎的,只是这剑着实叫他不愉快,反正殿下都要收拾某人,不如自己先帮她铺铺路。
果然,傅砚山表情微黯:“当真?”
“自然是真的,不然我与她情投意合,没事为什么要和离,难不成她想了许久,觉得我不如某些人吗?”裴绎之微笑。
傅砚山当真生过这样的妄念,听说她和离时,以为她决定在他和裴绎之二人中选了他,然而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妄念就是妄念,不会成真。
该问的都问了,傅砚山看了暗卫一眼,暗卫当即收了剑,却报复似的在裴绎之脖子上划了一道,接着才跟随傅砚山离开。
裴绎之看着傅砚山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心悦之人好好活在世上,漫漫人生能时不时误会一下,生些酸涩再添些甜蜜,在他眼中当真是最值得羡慕的人了。
他轻叹一声,随即才感觉到脖子的疼,伸手一擦一层血渍。
“啧,没轻没重。”裴绎之而露嫌弃,顿时收了羡慕之心。
翌日一早,阿瑞还未醒,他便要离开了,赵乐莹送他出城的路上,他将昨晚见过傅砚山的事说了。
赵乐莹没什么表情,只是略略点了点头。
“待他发现我离开京都时,脸色定十分好看。”裴绎之不怀好意地勾唇。
赵乐莹轻嗤一声:“当他发现我在醉风楼喝花酒时,脸色会更好看。”
二人对视一眼,亦是难言的默契。
赵乐莹将裴绎之一路送出城外十里,见她迟迟没有回去的意思,裴绎之有些无奈:“殿下,够远了,再走下去你就同我一起到长河了。”
“那便送到这里。”赵乐莹好笑地叫人停了马车,同他一起走了下去。
裴绎之一手牵着马,一手拿着包袱,噙着笑对赵乐莹行了一礼:“殿下,且回吧。”
赵乐莹也含笑点了点头,看着他策马离开,最后在天际消失,也迟迟没有回马车上。
车夫跟了她多年,对他们的事也十分清楚,见状叹了声气:“驸马虽对先夫人一往情深,可与殿下相处多年,难道没有半点动心?怎么如今却走得这样潇洒。”
“这世间的男子,也不是人人都会三心二意,总有一些生来便是情种,认准了,不论生老病死都不会再变。”赵乐莹静静看着裴绎之消失的方向,唇角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意。
车夫不太理解地嘟囔一句:“怎么会有这种人……”
“自然是有的。”裴绎之算一个,傅砚山也算一个,两人性子大相径庭,却都是一根筋的人,这样的人就像风筝,飞得再远,也容易被一根细线控住。
赵乐莹叹了声气:“走吧?”
“去哪?”车夫不解。
“去找本宫的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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