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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喜欢女孩,但她感觉,任彦东这样少言寡语的,不一定能当个好爸爸,到时还不得被女儿嫌弃的要命。
她拍拍任彦东的肩膀,忍不住泼冷水:“你这样的适合跟儿子一起玩,闺女的话,你就别做梦了。”父子俩一起高冷,一起沉默,谁都不会嫌弃谁。
任彦东不服:“我怎么就不适合带女儿了?”
盛夏:“你跟我沟通都费劲,还指望那么小的孩子能秒懂你的眼神和表情?”
任彦东自我感觉还不错,现在他的话比以前多不少,到时有了孩子,他的话应该更多。
他亲亲盛夏的额头,“还是想要女儿。”
“别想的太美好,到时我跟女儿一起作你,有你受不了的那天。”
“受得了。”
过了会儿,他说:“应该不会比你小时候还能欺负人。”
话音落下,半晌,没动静。
任彦东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早就睡着。
翌日清早,七点半了,任彦东还没起。
下午的航班,今天不用去公司,他就陪着盛夏多睡了会儿。
快八点时,沈凌打来了电话。
盛夏也醒了,不过任彦东还是把手机摁了静音,没接。
“谁啊?”
“沈凌。”
盛夏让他接电话,“说不定有急事,不然他也不会一大早给你打电话。”她继续睡回笼觉。
依言,任彦东回了过去。
沈凌几乎是秒接,在此之前,他已经犹豫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是决定给任彦东打电话,有些事不是隐瞒就能彻底解决。
“我想来想去,还是得跟你说一声。”
任彦东:“什么事?”
沈凌这会儿已经到了办公室,刚才秘书给他送来一叠信,说是山区小村那边的孩子寄来的。
这些信虽然收件人是他,不过都是寄给任彦东。寒假了,孩子有时间写信,一共五十多封,每封摸上去都挺厚实。
沈凌:“那些孩子又给你写信了,比去年多出近一倍。不管你回不回,给我个话,我得处理好这些信。”
他随手拿了一封,这哪是信,是孩子的一片真心和期盼。
任彦东下意识就看向怀里的人,他明显感觉盛夏已经听到了手机里的声音,她在他怀里动了动,幅度很小,小到不注意都感觉不到。
他对着手机说了句:“一会儿给你打过去。”也没等沈凌吱一声,他摁断了通话,伸手揉揉盛夏的头发,“有件事要跟你说。”
盛夏:“什么事?”她语气还算平和,抬头看着他。
任彦东跟她对视,即便他什么都不做,有些话说出来对她都是一种伤害,可不说又不行。
“那些孩子今年又给我写信了,寄到了沈凌那里,我还没看到信。”
盛夏问:“就这?”
任彦东点头,攥着她的手:“别生气,好不好?”
忽然,他又想起来要解释,“去年给孩子们回信,我说过了,我要调离,去国外工作,已经给他们安排了其他支教老师,寒假开学后就会过去,不懂的问题可以问那些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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