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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绾烟才反应过来,收回了目光,嗯了一声,尽量做到了面不改色。
惠惠朝着江绾烟刚才的方向看了一眼,笑道:“唉,你不是在看那个陆总陆启林吧?”
江绾烟挑眉:“你知道他?”
惠惠说:“滨城谁不知道陆启林啊?帅气多金还温柔,好多名媛小姐打过他的主意呢,特别是现在。”
江绾烟笑了一声:“是吗。”
惠惠说:“是啊,唉,可惜我与名媛小姐这种身份距离千百米,怎么轮都轮不到我,不然还真想争一争。”
江绾烟迟疑了几秒,问惠惠:“这个陆启林……他这么好?”
惠惠拼命点头:“接触过的都说好,温柔又绅士,对女性十分有礼貌,也没有什么花边绯闻,你看现在有钱的公子哥谁不是一圈女人啊,就拿我们总经理来说,女朋友几天换一个。”
突然提到楼少,江绾烟轻笑一声,点点头,发现自己完全没什么不适感:“是,他是挺花心的。”
惠惠说:“不过这个我听说那个陆启林啊,离过一次婚。”
惠惠压低了声音,在江绾烟耳边说,像是什么大秘密一样。
“哦?”江绾烟装作竖起耳朵的模样倾听道:“看样子你好像知道很多东西的样子啊。”
惠惠哼哼笑了几声,说:“是比较了解一点啦,毕竟我以前也对这个陆启林感兴趣,我听传闻说啊,他这个前妻脾气特别不好,也是什么大小姐吧,好像是那个什么江氏集团的,具体我不清楚,以前特别庞大,现在倒是没什么水花了,我就想啊,陆启林那么尊重女人的人,能跟她离婚,那女人肯定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江绾烟咳了两声,脸上阵红阵白的,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不轻不淡的说了一句:“也不一定,说不定是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呢。”
“不会吧,男人能做的事情无非出轨家暴,陆启林他这种受关注的人只要一有点出轨迹象,那真的得引起一阵轰动了,既然没有一点浪花,那就说明不存在风声,至于家暴嘛,他更不像是这样的人,所以我觉得还是女方的问题。”
江绾烟被她这番话弄的有些窝火:“不止是出轨和家暴才叫伤害的,你是不知道他有多过分,他——”
江绾烟话刚说一半,便看到惠惠一脸百思不得其解的望着她,似乎是想看她说什么,但江绾烟又猛的缩住,改了改口:“他、他可能还做过什么其他的事情,你又不知道,还是别乱评价别人的家事为好。”
惠惠见江绾烟突然这么严肃,有些奇怪,不过她也算悟的快,爽快的点点头:“行,不说了。”
江绾烟松了一口气,主管因为还要加班,所以江绾烟和惠惠便先回家,这个饭店离江绾烟家倒是不远,很巧的是,惠惠的家也往这个方向走。
两人一边走还是一边聊天,江绾烟没有从惠惠刚才的那句话中缓过来,甚至情绪有些低沉。
不过惠惠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这种情绪,而是继续在她耳边叽叽喳喳道:“对了,我看那个李权追你挺久了,这些天都对你献殷勤献了挺多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江绾烟有些无奈,她不记得自己是从哪里听来的,千万不要进行什么办公室恋情,她当时就心想,不说自己不喜欢这个李权了,就是喜欢,她也不能恋爱。
几次的烂桃花,还有所谓的被男人耍已经让她产生了或多或少的防备。
“没兴趣,不喜欢。”江绾烟有些冷漠的回答到。
惠惠还想跟江绾烟叨叨什么,江绾烟看到自己的小区了,便道:“我家到了,明天我们再聊吧。”
惠惠又止住想开口的话,最后点了点头:“行。”
江绾烟总算松了口气,她回到家后,拿出资料在桌台上开始一遍一遍的看着文件。
看了一半,她停缓了下来,这是从前陆启林的书桌。
她很少进书房,除了跟他议事和吵架,她甚至不理解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在书房前做那么久,而且那么专注。
她好多不懂,可现在自己居然也可以做到如此,想想都觉得无比神奇。
她又突发奇想的,在桌台上点上了一抹香,那抹香还剩一点,是的,偶然打开柜子,才知道他拿走了那么多东西,却也还有剩余的东西。
江绾烟点完香,在桌台上愣了好久好久,这种香久违又好闻,甚至有一丝温暖的味道。
……
可是脑海里一下子意识到了这件事后,江绾烟立马惊觉,把这香全部给丢进了垃圾桶,然后跑到洗手间用冷水扑了扑脸。
自己又发疯了。
那天她彻彻底底清除家中有关他的东西,不留一丝,翻箱倒海,不留一丝余地。
周姨看着她的这些举动,眼里只是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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