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688章主攻和次攻
最终林经略还是没有让沈惟敬去送死,他对此人不存在主观上的好感或者恶感。
就想着,这种敢于在外交领域拉下脸忽悠的人才,目前大明还是比较稀缺,暂时留着备用。
十月十四日,林经略下令三直属标营和第一兵团继续在顺安休整一天。
主要是为了让官军在长途跋涉后恢复体力,并且为攻打平壤城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同时又专门指派李如松大将出面,招待平壤城倭兵主将小西行长派来接洽的人。
说起来小西行长这个人还挺有意思,在倭将里算是个另类,并不以武功见长,而是以经营起家。
其人作战意志也是远不如其他倭将,也是最盼着议和的倭将,不然也不会这麽容易就被忽悠。
与另一个在东海岸攻入咸镜道的倭军前锋加藤清正相比,几乎在所有方面都是截然相反的两个极端。
小西行长是天主教徒,加藤清正是佛教徒;小西行长军纪尚好,加藤清正军纪败坏;小西行长总想和气生财,加藤清正穷凶极恶;小西行长就是个商人,加藤清正则是赫赫有名的「贱岳七本枪」。
所以小西行长和加藤清正之间的矛盾也很深,历史上一直持续到八年后,以小西行长站错队被斩而告终。
正当李如松和沈惟敬陪着小西行长的使者大吃大喝,忽悠说「天朝已许和,使者将至」时,驻在安定馆的林经略也迎来了客人。
又是朝鲜国的主要合作方丶右议政兼三道体察使丶总督诸军事柳成龙带着人过来,不知为何,此时柳成龙忽然觉得自己像是个拉皮条的。
这次跟着柳成龙来拜见的人看起来应该是个和尚,高高在上的林经略也没有主动询问,就盯着柳成龙不说话。
如果你柳成龙没点逼数,无论什麽阿猫阿狗都往自己面前带,那就要考虑换个人合作了。
柳成龙很明白林经略的心思,硬着头皮说:「此乃松云大师名曰惟政,先前在金刚山修行,倭乱之后募集七百僧兵,愿为光复平壤出力。」
林泰来有点无语,又是一个想来蹭军功的。是不是太给柳成龙你脸了?还有,一群和尚跑来凑什麽热闹?
不过想到金刚山的位置,林泰来暂时按捺住了把人轰走的心思,问了句:
「听说金刚山在靠近东海岸那边,惟政和尚为何出现在这里?」
柳成龙介绍说:「惟政大师的师傅乃西山大师休静,就在顺安本地的法兴寺修行。
倭乱之后,休静大师被任命为八道僧兵都总摄,惟政大师就是到顺安投奔师傅的。
又因为休静大师年事已高,欲推荐惟政大师代替为八道僧兵都总摄。」
林经略这才明白,这个惟政和尚为什麽渴求军功了,原来是想当这个什麽「八道僧兵都总摄」。
也真是巧了,大军在距离平壤只有四十多里的顺安休整,而这帮和尚也在顺安活动。
听到这里,林泰来突然对柳成龙说:「你先回避,我单独与惟政和尚说几句话。」
柳成龙惊讶莫名,有什麽事是能跟惟政大师说起,而又是自己不能听到的?
「惟政大师不会说天朝语。」柳成龙小心的表示意见。
林泰来指着崔五魁说:「崔行人会说贵国的话,让他通译即可!」
柳成龙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惟政和尚则懵逼了。
也不知道来自大明的天帅看上自己什麽了,居然如此重视的单独谈话。
林泰来指着桌案上的朝鲜国北部地图,对惟政问道:「既然你是从东海岸逃到这里的,想必有对山间道路一定了解?」
众所周知,朝鲜国大部分地区都是高原或者山脉,只有靠近海岸的地方有少许平原或者平地。
东西两海岸之间,隔着崇山峻岭,交通极为不便,能走通的道路极为稀少。
所以在朝鲜国,沿着海岸线纵横南北容易,小西行长和加藤清正两个倭寇先锋就是各自沿着东丶西海岸由南向北推进。
但若想横跨东西就极为困难,不是特别熟悉的人,在崇山峻岭间连路都找不到。
惟政和尚也是个聪明人,当即就问道:「天帅想自此去东海岸?」
林泰来在地图上点了两下,「我听说,从这里顺安前往东海岸永兴,是有道路可通的,不需要向南绕几百里路。」
拜抗美援朝的热度,后世林泰来也是研究过半岛地图的。
大学报道第一天,乔双鲤看着端正蹲在讲台上的橘猫懵逼了。胖橘熟练拍开投影仪,开口一嘴东北腔。大碴子味胖橘崽儿们,今天咱们学变猫。已经会的可以先变了哈。乔双鲤???然后他震惊看着坐在自己前后左右的同学...
关于天师出狱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风水师。五年牢狱生涯,出来之后,早已物是人非。我发誓,要让刘氏风水家族登顶道教之巅!...
关于玄学大佬开纸扎店上综艺爆火全网古代玄术大佬云舒,意外穿越小网红,原主有个豪门老公不珍惜,各种作死,导致她醒来就被甩了一张离婚协议。云舒开启直播,怼谁谁死,号称互联网最强阎王爷。参加选秀综艺,不会唱跳rap,只会玄术,大家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结果云舒却突然火遍全网。云舒我只想摆烂来着。粉丝们不准摆烂!互联网阎王爷给老子火速出道!刚开始,云舒给陆时景送各种纸扎礼物,是为了救他性命。陆时景却扔给她一个滚字,还说,给我送这...
时宁穿书了,穿成和影后女主抢男主的炮灰女配。但凡是炮灰,下场必定凄惨,想到书中人人喊打,出门被扔鸡蛋的结局,时宁不由摇头,退圈,退圈,必须退圈。此时原身父母发来最后通牒,退圈回家考公,成功的话奖励车房...
关于1986东北旧事省院顶级外科医生陈铁柱重生在一九八六年的东北小山村,一切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新鲜。上山打猎下河摸虾,联产承包分田地。棒打狍子瓢舀鱼,野鸡飞进饭锅里。尘封的旧事,在他面前缓缓铺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