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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略做收拾,前往福瑞楼,崔遥瞥向两个小伙伴腰间的荷包,啧啧摇头。上次在福瑞楼,杜长兰从他大哥兜里掏走八十两,相较之下,杜长兰都留情了。
杜长兰抱着儿子径直上二楼雅间,宋越在柜台叫住崔遥:“你有没有想吃的?”
崔遥摇头。
于是宋越按照杜长兰的要求又添了两道荤菜就作罢,成忱想点一壶酒,被宋越止了。
“蕴儿在呢。”
成忱一想也对。待宋越结过账,成忱要允他一半饭钱,被宋越躲去,“下次罢。”
成忱颔首。
两人先后上楼,背过人后宋越龇牙咧嘴,杜长兰那个臭小子真会挑,一壶龙井就快抵大半饭钱了。
他们行至雅间刚要敲门,屋门先行打开,玉雪可爱的小孩仰着小脸,笑盈盈道:“伯伯快进来。”
杜蕴牵着宋越的手往桌边引,正巧伙计送来茶水,杜蕴小心翼翼踩在圆凳上,给几人沏茶。
就近的宋越伸手护他,唯恐小孩儿摔了。
杜长兰懒懒夸儿子:“自食其力,你好棒棒。”
杜蕴面色微红,笑的腼腆。
成忱扶额:这孩子咋这么单纯。
不多时前菜送来,杜长兰给儿子夹了一颗兰花豆,杜蕴捧心称赞:“好漂亮。”
兰花豆先用水泡,再切花刀油炸,不仅造型美观,还格外炮酥。
杜蕴的小牙也能吃上十来颗,杜长兰每道前菜尝尝味儿,就搁了筷。
成忱咽下口中冷淘,问他:“咋不吃了。”
“你傻呀,现在吃饱了哪还有肚子装正菜。”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子面庞清俊,眉舞飞扬,本是桃花戏水的风流貌,可说出口的话却叫人想呼他一掌。
成忱不想搭理他,等正菜上桌,杜长兰尝了一口鳝段,眼睛微圆:“肉质好嫩。”
他又夹了一块夹沙肉,所谓夹沙肉,是取一块肥瘦相间的上五花,先切尾指厚,再从中间切一刀却不切段,而后塞入红豆馅,一块一块铺就碗底,覆以糯米上锅蒸,末了取出倒扣,洒上雪白的糖粒。夹沙肉就成了。
肥肉经过高温早就变得透明,映的内里的红豆馅儿若隐若现,诱人极了。
杜长兰一口咬下去,肉质细腻入口即化,而红豆的清香中和肥肉的腻,他满足的眯起眼。
杜长兰朝宋越比大拇指:“真会选地方,好吃。”
杜长兰吃的太香,又给予高度赞美,没有比这更让请客的人高兴的了。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杜蕴的小肚子都撑圆了,还恋恋不舍的抱着糖葫芦啃。杜长兰让伙计给儿子打包。
下午杜长兰教儿子念书,宋越和成忱也跟着听。
宋越他们以前学过四书,虽然忘的差不多了,但经杜长兰再次提及,他们有种莫名的熟悉,对文章的理解也同过往不一样。
这一学就是半日,日辉下落,杜长兰合上书,笑嘻嘻宣布:“今日到此为止。”
宋越等人无力趴在桌上,他们坐一下午真是憋死了。
杜蕴跑去跟厨娘撒娇,晚上想吃炒鸡蛋,厨娘欣然应允。
他快乐的跑回来,围着杜长兰开心笑:“爹,晚上有炒鸡蛋吃了。”
杜长兰撸撸儿子的小脑袋,问他:“要不要踢球。”
小孩儿用力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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