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洛婉清用尽全力挣扎,想将刀刃再拔出来,然而江少言纹丝未动,他垂眸看向两人染血交握的手,他们一起握着那把匕首,深深扎在他的腹间。
“这是我师父送我的匕首,我第一次杀人,就是用它。”江少言语气没有半点起伏,他握着她的手,将匕首一点一点拔出来,喘息着叮嘱,“你拿着,记住杀人的感觉。日后,谁若碰你,就这么杀了他。”
说着,匕首彻底拔出来,江少言握着她的手腕干脆利落将她往地上一甩,捂住伤口退了一步,抵在小桌上。
她重重撞砸在地面,听他低唤:“惊蛰。”
音落,一个少年随着声音像猎豹一样破门而入,将正翻爬起来的她一把按回地面。
“放开我!”洛婉清和那少年撕打,那少年手似逾千斤,一动不动。
洛婉清被他按着脑袋压在地上,只能不断咒骂宣泄着情绪:“江少言,你不得好死,你千刀万剐,我早晚要杀了你!杀了你!”
听着她的话,江少言没有理会,他就站在不远处,捂着伤口,简单上药包扎,随后由侍从伺候着起身,从容披上狐裘披风,一面穿衣,一面吩咐:“把这把匕首给她留着,谁也不准碰。好好照顾她,别让人死了。”
“小姐,”他穿好披风,转过身,站定在她身前。
牢狱里的灯火成了他的背景色,他像是这地狱的主宰,像是不可攀登的高峰,高耸在她眼前。
她仰视着这个仿佛无法打败的恶魔,看着他目光被灯火照耀,听见他告别:“我们下辈子见。”
说着,他转过身去。
房门打开,他咳嗽着道谢,周边人声鼎沸,都围绕着他。
他们咒骂着她不知好歹,吹捧着他宽和仁善。
说着要将她流放远点,让她吃尽苦头,一生永不相见。
她不能让他这么走。
她要杀了他!
江少言!
江少言!!
她趴在地上,看着那个远走的身影,猛地爆发,竟从狱卒手中挣脱开去,拿着匕首朝着江少言就是一刀。
“按住她!”察觉她的动作,一声大喝从周边传来,她感觉有人冲过来,将她猛地扑倒在地。
她不在乎,她在地上,爬行着想往前。
“快!踩住她的手!”
许许多多人冲过来,她动弹不得。
“江少言……”
她身若泰山压顶,见他不停步,大喝:“你不是问那个人是谁吗!”
听到这话,走在前方青年一顿。
“是谢恒!”
洛婉清笑起来,她感觉自己是疯了,大笑着攀咬:“那个告诉我消息的、我喜欢的,就是谢恒。当年我在东都就喜欢他,如今我还是喜欢他,你不过是我将就而已!你等着,你就在东都好好等着我,等我回来,拿你的人头,祭我的喜酒!”
这话出来,所有人安静下来,大家都明显感觉到,这个一贯温和的青年气质骤凛。
“别说胡话,好好留在岭南。”
他说着,在洛婉清的大笑中侧首。
昏暗灯火勾勒出他略显冷峻的线条,与他平日一贯温润的气质截然不同。
“若你敢来,”他神色微凛,带了上位者独有的高高在上,语气郑重,“我必杀你。”
插入书签
关于奈何江总裁又撩又欲(又名被前任上司狂撩宠爱)佛系咸鱼女主容简vs人前矜贵高冷总裁只在女主面前温柔粘人男主江应淮矜贵禁欲二十七年的江总裁去C市出了趟差,结果把心丢在那里了,江氏集团常年处于寒冬冷气的三十二楼终于迎来了属于它春天。容简第一次见到江应淮,是在假男友公司的庆祝会上,对方就站在人群之外,表情淡然,带着高位掌权人的冷然和疏离,引人瞩目又让人不敢靠近。她却忍不住想要去亵渎。后来这位矜贵冷漠的江总裁一次次地低...
原书名嫁纨绔(温情系,2019年1月开)柳玉茹为了嫁个好夫婿,当了十五年模范闺秀,却在成婚前夕,因一桩小恩怨,被逼嫁了名满扬州的纨绔顾长思。嫁给这么一人,算是毁了这辈子。尤其是嫁过去后才发现,这人也是被逼着娶的她。柳玉茹心死如灰,把自己关在屋里关了三天后,她悟了。嫁了这样的纨绔,还当什么闺秀?于是成婚第三天,这位出了名温婉的扬州闺秀抖着手提着刀用尽毕生勇气上了青楼,同烂醉如泥的顾长思说了句起来。之后顾长思一生大起大落,从落魄纨绔到官居一品,都是这女人站在他身旁,用娇弱又单薄的身子扶着他,同他说起来。于是哪怕他被人削肉碎骨,也要从泥泞挣扎而起,咬牙背起她,走过这一生。而对于柳玉茹而言,前十五年,她以为活着是为找个好男人。直到遇见顾长思,她才明白,一个好的男人会让你知道,你活着,你只是为自己。愿以此身血肉遮风挡雨,护她衣裙无尘,鬓角无霜。PS男主前期略作...
虐身虐心+替身男主+追妻火葬场沈南洲恨唐音入骨,为了报复她,他逼她捐肝试药患上绝症。他逼死她的女儿,毁掉保护她的那个男人,毁掉了她在意的一切。他说唐音,我做梦都盼着你死的那一天。后来,一切真相揭开,流淌了满地的鲜血,刺红了他的眼。他再没能焐热她的身体。他跪在她的坟墓前,泪如雨下,刀尖狠狠刺入自己的心脏阿音,地下太冷,我来陪你。沈南洲一直坚信,唐音爱他入骨。直到多年后再相见,他亲眼看着她,挽着那个眉眼跟他神似的男人,沈南洲疯了。(虐文,慎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罪妻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
我刚出生的时候,喝了几天狼奶,我把这头狼当妈,我以为我一辈子见不到她,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找我...
景眠是一名从不露脸的游戏主播。即使后来加入俱乐部,赛场上人们也只能看到那名坐在角落里的队员,戴着帽衫,肤色冷白,操作流畅行云流水,深色口罩之上一双温润杏眼敛着细碎光芒。直到有一次直播事故,人们透过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