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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转眼就到了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二叔在无限的仰望和等待中,老了。头发慢慢地变成了灰色,最后就是一头白发了。
在这期盼、等待中,二叔真的就等来了希望。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改革的大潮滚滚而来,很多的港商、台商辗转着回到了大陆,隔绝了三十多年后,关于台湾的消息像三月的春风,吹向大江南北。
那一阵子,是二叔最忙碌的日子,他天天忙着写信,寻找着小婉和儿子。二叔伯自己写得不清楚,还把屯里识字的人叫到了家里。一张炕桌放在炕上,写信的人盘腿坐在炕上,二叔蹲在地上,仰着头,一腔的期望都汇集到了那双混浊的目光里。
一封封信写好了,却不知投向何方。二叔只能在信皮上写下“台湾”两个字。寄往台湾的信,像一只只鸽子从二叔的手上飞走了,剩下的只是甜蜜地等待。
在幸福的期待中,二叔一闭上眼睛就会做梦,梦里,他依稀地看到小婉牵着儿子的手,款款地向他走来,却永远也走不近他。二叔一着急就醒了,他睁开眼睛,仍没走出梦境。他苍凉着声音高喊:小婉,你们可想死俺了。
二叔都不知道自己是在梦里还是梦外了。
二叔没有等来小婉和儿子,却等来了台办的人。
市台办来了两个人,一个戴着眼镜,另一个不戴。两个人找到二叔,就把二叔搀到了有阳光的院子里。
二叔的老屋原来是有窗子的,后来被二叔给封死了,屋里就昼夜不分了。二叔喜欢在黑暗中等待,黑暗中的二叔才会有梦。
此时二叔坐在院子里,明晃晃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
两个台办的工作人员很有耐心的样子,一左一右挨着二叔坐下了。然后,他们开始给二叔讲了一个古老而又冗长的故事。故事从当年的重庆讲起,讲到了最后飞离重庆的那架飞机。飞机起飞了,飞到了天上,一直飞到了福建,飞过了厦门的天空。在飞到海峡上空时,飞机就掉了下来。后来,就坠到了海里。人们分析飞机出事的原因是严重超载,又遇上了气流,飞机只能是掉到了海里。
刚开始,二叔还迷迷糊糊地听着,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他甚至不停地冲两个台办的人点着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过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二叔就直愣愣地望着台办的两个人。他用劲儿地想,用尽浑身力气地想。后来,二叔“咕咚”一声,就倒下了。
二叔那片熟悉的天空里,小婉和儿子在那里永远地定格了。
又过了一阵子,人们才知道二叔出家了。
二叔出家的寺庙在一座山上。那里的香火很盛,善男信女排着队去寺庙上香。香雾整日在寺庙的上空缭绕着。人们走到这里,像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父亲终于离休了。离休的父亲享受着大军区副职的待遇,住二层小楼,有专车,还有秘书。
离休后的父亲,又看望了一次二叔。
父亲的车开到山上,便开不动了。
父亲在秘书的陪伴下开始爬山。父亲一边爬山,一边看地形。父亲停下来喘息的时候,冲身边的秘书说:你看这地形,很适合打伏击。给我一个团,敌人一个军也休想冲破我的阵地。
秘书听了,笑一笑,擦一把脸上的汗。秘书很年轻,还没有打过仗。
在寺庙的大殿里,父亲终于见到了二叔。二叔也看到了父亲。
父亲不说话,二叔也没有说话。二叔出家之后,似乎换了一个人,浑浊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澈,苍白的头也有些泛黑了,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二叔突然拿出一炷香,递给父亲:上炷香吧。
父亲把那炷香接过来,又扔掉了。
父亲带着秘书走了,下山的父亲没有说一句话。
二叔望着父亲的背影,一直到父亲在台阶下消失。二叔把父亲扔在地上的香捡起来,端端正正地供在香炉里。
寺庙里又多了炷香火,缥缥缈缈,一直飞到了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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