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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抬起双手轻拭薄苏的眼泪,哑声哄:“你可以的,姐姐,你可以的。”
薄苏的泪却在她的一声声“姐姐”和“你可以”里越落越凶。
一串串,一行行,灼烫在姜妤笙流血的心上。
姜妤笙倾身,跪坐起来,吻住了薄苏的泪,柔声哄:“别哭了,姐姐,别哭了。”
薄苏坠着泪的睫,颤如蝶翼。
似沸水滚在心头,痛与求生的本能并存。情难自控,她牵住姜妤笙抚在她颊畔的手,偏过头,吻了上去。
连灵魂都发出欢欣的呜咽,她鼻尖抵着姜妤笙的鼻尖,与姜妤笙交换呼吸。
一动不动,她等待着姜妤笙对她的审判。
姜妤笙微微退开,注视着她,眼睫颤了一下,旋即闭上了眼,低下了头,吻了回去。
她吻得比薄苏深许多。
不得章法,却温柔绵长。
一点点扫过她口腔的内部,似舔吻她的每一道伤痕。
薄苏在她的舔|弄下颤抖,喘|息,哽咽。
她们品尝到了这十几年来最多的甜,也品尝到了漫漶的苦与涩。
似错过多年的夏日海边,咸涩的海风,终于送来窖藏多年的橘汽水与棉花糖香气。
薄苏在这极致的苦涩与快乐中,求问姜妤笙:“我们现在算什么?”
她眼底水雾迷蒙,声音都还是抖着的,仿若一碰即碎。
姜妤笙没有办法不心软。
她知道被遗弃在风雪里的滋味,她想为她撑一把伞。
她放纵了自己,跟随心意,纵容了她。
她抚摸她颊上还在垂落的泪,一手环过她的细颈,一手绕过她背,把她拥入怀中。
“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她脸颊贴着薄苏耳侧的发,温声诉说:“薄苏,我只有两个要求。”
薄苏回抱住了她,紧紧地。
姜妤笙说:“第一,你要勇敢、要忠于自我。”
“第二,与我维持关系的时候,要忠于我。”
她不逼她当下就要想清楚,也不逼她做任何选择。
“我只想你能开心一点。”
薄苏呼吸的更沉了,泪水再一次洇湿了姜妤笙的心。
“妤笙,你等等我,等等我。”她颤声许诺。
等什么?姜妤笙知道,又不知道。
但都没关系。
她应:“好。”
在吻上她的那一刻,在拥抱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做好了随时失去她的准备了。
如果过于沉重的母爱是一种枷锁,那她希望她的爱,是一双翅膀,能助她重新高飞,让她自由。
她是她年少的光。
经年难忘的梦。
也是她此生心甘情愿要赴的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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