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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以深在经过护士站的时候向小护士借了纸和笔,他在纸条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电话号码,很诚恳地对小护士说:“麻烦你,等她醒了后帮我把这个交给她。”
帅哥求帮忙,谁都乐意帮。
小护士连连点头答应,“好,我一定会转交给她的。”
司以深向她道了谢后这才步履匆匆朝外走去。
小护士把司以深交给她的纸条放到口袋里,等着一会儿言畅醒了给她,但谁也没料到,这个纸条最后到言畅手上时……已经看不清楚电话号码了。
小护士站在言畅的病床前,特别愧疚地对言畅说:“真的很抱歉,我把它放在口袋里了,但是衣服被人不小心洒了水,纸条湿掉了……”
言畅怔忡地盯着被水晕染的有些模糊的名字,整个人仿佛石化了一般,一动都不动。
她的眼睛看着那三个字,良久,确定不是自己做梦也没有眼花,那上面就是写的——司以深。
司以深。
这个名字被她埋在心底深处快要十年,可就在现在,它就这样在她毫无准备时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小护士见言畅垂着头,眼睫收敛一言不发,心里越来越忐忑,她愧疚地快要哭,再一次对言畅自责地道歉:“真的对不起……”
言畅的脑海中闪过她记忆中那个少年温暖的侧脸,她微微蹙眉,想要抓住点什么,到最后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她回过神来,对小护士微微一笑:“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
“哦对了,”言畅问小护士:“我什么时候可以走啊?”
得到谅解的小护士松了口气,对她笑着说:“等挂完点滴,医生要是说没事了,你就可以回家了。”
言畅看了眼还有一点点药的输液袋,点点头,“好,谢谢。”
言畅输完液向医生确定可以回家后就进了电梯摁了六楼的按键。
她要去见一下那个人。
然而,等她到了病房,发现里面空空如也,甚至连病床的床单枕套还有被子全都是新的,根本就不像是有病人住。
言畅拉住一个正经过的小护士问:“请问这间病房的病人去哪里了?”
小护士瞧了眼病房的房间号,对言畅说:“他呀,不听医生的劝阻,出院了。”
言畅的眉头皱紧。
本来到手的线索,因为她出了一个意外,就这样中断了。
言畅情绪失落地开车回到家,不知道是不是下午打的点滴药效还没发挥完还是今天的事情让她身心乏累,言畅在浴室里泡着澡就睡了过去。
但她睡的并不安稳。
今天中午经历的一切又在她的梦中重现,她被杀人犯用枪抵着头,命悬一线。
“嘭——”一声枪响。
睡梦中的言畅身体抖了一下,她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浴缸里的水已经不热了,甚至有些微凉,言畅的全身都带着水渍,额头和鼻尖上却冒出了细汗,她的身体还有微微发抖,哪怕她想要克制都克制不住。
再后来,言畅回了卧室,拿她起手机看时间点的时候发现手机里有好多人给她发的问候短信,言畅一一回复完就上了床打算继续睡,可她却怎么都睡不着,因为只要她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会出现今天枪响人死的触目惊心的血腥画面。
到最后言畅索性不强迫自己入睡了,她坐起来,靠着床头,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摸过那张只剩下一半电话号码的纸条,盯着上面的名字看了好久好久。
司以深……他怎么会出现在医院里?而且还这么正好遇到了自己?
言畅十分疑惑不解,但到最后都没有想出个头绪来。
唉,也不知道今天中午救了自己的那个人是谁,想感谢一下都不知道去找谁。
言畅咬了咬嘴唇,心想:“明天去台里问一下同事好了,他们肯定会有人知道的。”
言畅就这样一直睁眼到黎明才隐隐有了些许睡意,她往下滑了点身子,闭着眼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又开始做梦,这次梦里发生的不是这次被劫持的事件,而是九年前她亲身经历的一切。
父亲的车祸,母亲的跳楼,仅仅半个月的时间而已,她就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
那些血腥的场面一幕幕出现在她的梦境中,每一个场景都那么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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