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九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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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节 隐秘的真凶（第3页）

我拿出被封装袋装好的无患子，「认识这个吗？」

贾道瞥了一眼，「不就是水果嘛，吃这个犯法？」

我说：「这是从你包里搜出来的，无患子。孙琴就是吃了你给的无患子产生幻觉坠楼身亡的！」

贾道听完久久沉默不言，随后猛抬起头，「美女，哦不，警察姐姐我坦白，我请求政府宽大处理！」

「无患子是什么我不知道，我们乡下有好多这种果子，吃了会让人产生幻觉。」

「我好赌，欠了几万块的高利贷，只好假扮阴阳，骗人说这个是开了光的龙眼，可以驱邪避鬼增财运。他们看见好的幻觉我就挣一千，看见不好的幻觉，我就做法事收五千。」

我问：「你为什么要害死孙琴？」

「我没害死她！」贾道激动地喊，「骗人吃假龙眼的事干多了，我发现在他们吃之前聊聊做过的亏心事，他们多半会产生不好的幻觉。那几个老太婆害过人，我想狠狠宰她们些钱就走的，谁知道那娘们会跳楼啊！」

他不断重复申辩：「你们相信我！不是我！是她自己跳的楼！那娘们不是好人！」

看起来这案子可以结了。

但是，命案再次发生。

有人报案，死者孙琴的婆婆杨红素也死了！

我和同事们赶到怡景苑小区B栋802室。

杨红素的死相非常诡异，双腿弯曲状，似在拼命蹬地板。

双手交叉死死地掐着自己的脖子，脸青紫色，表情狰狞，眼球暴突。

我仔细勘查了一下杨红素家，并不凌

（）

乱，各类值钱物品和抽屉里的现金都在，不像入室抢劫杀人。

为了进一步求证，我询问了法医和物证科的同事。

法医表示死亡时间应该在凌晨2点到3点之间，从杨红素脖颈上的掐痕来看，的确是自己掐死自己。

物证科同事在玄关上发现一张黄符，别的什么都没有。

报案人是那晚和杨红素一起参与法事的老太李梅兰。

李梅兰说，她和另一个老太陈菊看见孙琴惨死，心里十分害怕，上门找杨老太商量。

没想到，她们敲门没人应答，打电话却从屋里传来铃声。

三个老太平时关系很好，又因为「女鬼」的事互相留了家门钥匙用于互救，于是她们开锁进到屋里，一眼看见杨红素的尸体，差点当场吓晕。

「会不会是杨老太那里还有无患子？她吃了之后产生幻觉把自己掐死？」刚子挠头。

「不要猜，要证据。」

我叫刚子去查小区监控。

监控显示，杨红素自从孙琴死后，除了去小区超市买过一次日常用品，再没有外出。

杨红素老伴已经去世，儿子长年在国外工作，还没能赶回来，家中只有她自己。

超市导购员和收银员说杨红素看上去消沉憔悴，但没有什么异常表现。

杨红素死亡当晚，一楼监控显示从晚上11点开始再没有人进出过。

11点前进出的都是这栋楼的住户，他们表示当天没有见过杨红素。

至于无患子，贾道和别的老太口供一致，当场售卖当场吃，没有人多买留下慢慢吃。

老太们对我们很有怨气：「要不是你们打断法事，杨红素和孙琴就不会被女鬼索命！都是你们害的！」

同时她们也很恐惧，要求我们对她们实施人身保护，怕下一个丢命的是她们自己。

这个世界真有鬼？

我刚冒出这样的念头，就赶紧掐灭，再次审问贾道。

「贾道，你还有同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