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又过了一段时间,某天宴执陌上午就下班回来,中午和简安眠一起吃了午饭,然后换好正式的着装,准备出发去参加宴会。
这是一场挺普通的慈善晚会,由主攻服装行业的王氏集团主持办理,晚会的地点安排在市里挺有名的一家五星级餐厅。
车子开到红毯前停下,门童立刻走到后排迎接,结果穿着奢华高雅的乌黑西装的男人却从驾驶座开门走了下来,然后略过门童身边,来到了副驾驶座,弯腰打开了车门,微笑着朝门里伸出一只手。
面前的男人优雅英俊得好像王子,这样的场景好像童话一样,简安眠作为一个青涩懵懂的半大少年,哪里遭得住,脸当即红了,害羞得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男人掌心,由着男人护着他的头顶,将他从车里引出来,然后牵着自己的手,步伐沉着稳健地往大厅里走去。
门童愣了一下,连忙抓着宴执陌丢过来的车钥匙,下去停车了,一边走,一边止不住地悄悄回头,用艳羡的目光看向那个高大俊美的男人和那个白皙漂亮的少年。
身边响起照相机的咔擦声,简安眠这才注意到,周围竟然还来了很多记者,下意识紧张地攥紧了男人的手。
“害怕?”宴执陌垂头,凑到简安眠耳边嗓音低低地询问道。
“嗯……”简安眠轻轻点了点头,胆怯地瞄了男人一眼,很怕男人嫌他没用,这么大人了胆子还这么小。
然而男人却勾起嘴角,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心情愉悦的样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甚至还夸他:“乖孩子,不怕,有我在,签个名字很快就进去了,你放心,回头有我看着,他们不敢随便报道的。”
主角攻说出来的话,简安眠肯定是无条件信任的,他对于曝不曝光并不在意,不过男人的态度却给了他满满的安全感,红着脸小声地说了一句谢谢。
他忍不住地心想,难怪小说里主角攻如何虐主角受,主角受都对主角攻那样死心塌地。
因为主角攻他,真的是一个非常有魅力的成熟男人啊。
这样优秀的男人,主角受作为一个刚高中毕业的青涩少年,迷恋上也实在太容易。
果然,当渣男也是需要资本的。
可惜……他不是原主,他早就已经封心锁爱了,这辈子注定不会爱上主角攻的。
……
宴执陌带着简安眠离开后,那些记者立刻兴奋地窃窃私语起来:
“卧槽,早就听说宴氏集团最有潜力的下一任掌门人娶了一个刚高考完18岁的小少年,竟然是真的!”
“这有什么?你要是有钱,你老婆现在还在上幼儿园呢。”
“……人艰不拆啊老铁。”
……
大厅装饰得金碧辉煌,朱红绢缎沉厚地悬挂在窗前,石柱雕刻得精致华美,四周摆放着青瓷花瓶和新鲜娇艳的花枝。
一进去,简安眠果不其然就看到柳秘书和宇文特助走了过来,和宴执陌打招呼。
他俩不是宴会的受邀人,属于随行来的,不用走正门,从侧门先提前进了场,等候宴执陌进来。
穿着统一服饰的侍者端着酒杯托盘,微笑着走到他们身边。
宴执陌抬手拿了一杯酒,婉拒了侍者朝简安眠凑过去的托盘。
不远处,一位穿着蓝色流光晚礼服的小姐看到了宴执陌,忽地眼睛一亮,朝身边的长辈打了招呼后,举着酒杯便想走过来。
宴执陌余光瞥见了,朝宇文驰不动声色地示意一眼:“宇文。”
“我知道了,宴总。”宇文驰当即微笑着举着酒杯走过去,冷酷无情地将那位小姐挡在了宴执陌身后。
双胞胎兄弟互换身份,是互相冒充对方虐渣打脸,不是魂穿换身体!1简闻鸣和简闻溪是双胞胎兄弟,两人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弟弟简闻鸣是alpha,进了娱乐圈,却没有事业心,追顶流明星周挺追到全网嘲。哥哥简闻溪是...
我爱的人一直都是白雪。一句话,一场逃婚,让海城第一名媛盛莞莞沦为笑话,六年的付出最终只换来一句对不起。盛莞莞浅笑,我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再等了。父亲车祸昏迷不醒,奸人为上位种种逼迫,为保住父亲辛苦创立的公司,盛莞莞将自己嫁给了海城人人谈虎色变的男人。世人都说他六亲不认冷血无情,谁料这猛虎不但粘人,还是个护犊子,鉴婊能力一流。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什么?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说你不好,那个人依然把你当成心头宝。...
上辈子,顾樱为了一个江隐,放弃东平伯府嫡女的尊严,死缠烂打,终于嫁他为妻。后来,江隐位极人臣,先谋国,后杀她父,灭她族。而她被渣男渣姐合谋打断双腿,扔在破庙,受尽侮辱,整整十年。重生后,顾樱浴血归来,占尽先机。复仇第一步,抱住未婚夫永安小侯爷大腿,踹渣男,斗渣姐,将汴京世家勋贵玩儿得团团转!复仇第二步,跟未婚夫退婚,远走边疆,带着幼弟去找父亲!复仇第三步,找个...
一个灵基被夺的少年无意间开启洪武棋局,得上古武修传承,背负起数千年前的使命,走上崎岖漫长的炼武大道,百炼成尊,一步一步走向巅峰。...
实习医生杨千帆发现院长和自己的女友有暧昧,万念俱灰的他不小心掉到了运河里,却因祸得福拥有了异能。美女找他看病,富婆找他减肥,他不但用异能给各路美女治病,还可以用透视眼赌石鉴宝。一个小医生的惊天逆袭,一代鉴宝大师的疯狂崛起...
空间下乡知青虐渣随军任务者乔婉婉,休假穿到年代文中的下乡小知青身上。原主父母均为烈士,抚恤金加存款,还有墙里面的金银财宝甚多,奈何原主脑子拎不清,自己报名去下乡。下乡已定无可更改,乔婉婉收光家产,麻溜上了去往东省的火车。躺平摆烂,哪里都行。大队长,我爹战死,我娘炸死,他俩都是烈士,我身体不好,干不了重活。打猪草就挺好!吭哧吭哧,刨了一亩地的丁岩峰,爹,你别说了,她的活我都干了,我回部队,小弟替我干。大队长热泪盈眶,养育多年的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擦着眼泪回家告诉老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