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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声渐重,谭栩反客为主,动作强势地将他按在了护栏边。
太久没有过亲密的接触,火苗不需要助燃便熊熊燃烧起来。
余宴川察觉到变化,抬手推了推谭栩,在喘息间隙说道:“回去再说。”
谭栩稍微让开几厘米,深深望向他的眼底。
某些浓郁的情绪化不开又呼之欲出,比任何一次的缠绵都要热切,异地在这段感情里扮演了合格的催化剂。
余宴川拍了拍他的脑袋以示安慰,像在安抚一只被推开不让亲的坏脾气小猫。
谭栩撇起嘴,和他并肩站在了护栏边,望着远处亮着灯的跨江桥。
“这条江和曼城的长桥真像。”
“世界上的江都一个样。”余宴川随口说着。
背后那栋建筑楼的LED屏幕到了熄灭的时间,笼罩在江岸广场上的大片橙红色亮光消失,广场融入了黑夜之中。
谭栩托着下巴眺望,江水将洒落一片的月光糅合入水波,粼粼亮着细碎的光。
漆黑的夜色终于变得纯粹,没有人造光的干扰,谭栩发现空中在飘着细小的白片。
稀疏零落,轻盈地四处飞舞,他伸出手想要接一片,但雪花片还太小,掉入掌心的瞬间便融化不见。
“下雪了。”谭栩抬着头。
余宴川跟着抬眼看去,渺远天幕下飘扬着几星洁白的雪花,雪片落入地面不留痕,只有向上瞧才能看清。
他举起手扬起一阵风,将雪花带得四处飘飞:“真给面子啊。”
入夜后气温骤降,下起雪来倒是没有觉得更冷,他们站在江边看了一会儿风景,谭栩才说:“走吧,回海景公寓?”
余宴川把围巾系紧了一些:“年底租期到了,该搬家了吧。”
“元旦的事元旦再说。”谭栩拉着他的手,站在公交站下等了半天,马路上居然没有一辆出租车。
“我叫个网约车。”余宴川用冻得通红的手捧起手机,重新启动,“咱们应该开车来才对……哦对,我没有回家。”
看着弹出来的未接来电,他终于想起来余兴海的那几通连环电话,催人都催到了谭栩头上,看来不仅仅是发现了他落地后不回家的事,还知道了他俩的地下恋。
眼前仿佛浮现了余兴海打电话时气急败坏的模样。
网约车来得很快,余宴川坐到后排,试着联系了一下余长羽。
他本以为这个时间太晚,余长羽应该睡下了,没想到车子刚刚开出去一个路口,微信上就收到了回复。
余长羽:没事,就是他去龙鼎酒店出席晚宴,他的助理看见你跟谭栩在步行街上了。
余长羽:明天再说吧,明天你直接来公司找爸,爸不会在外人面前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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