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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大盘下酒的薯片。
脱掉外衣的男人只穿了件短袖,露出肌肉扎实的臂膀。
心里有了怀疑,江鸟越看越觉得有问题,已经自己在心中脑补出了一场醉酒之后被人碎尸的法制大戏。
芥末汤倒没想那么多,只是本能的有些拘谨。
他其实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挺有好感的,邋是邋遢了点,但长得正派,某种程度上也算救了他们,芥末汤更相信对方是个好人,只不过那饱满的热情他实在吃不太消。
顾池看着倒酒的男人,笑道:“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男人一拍脑袋,哈哈道:“你看我这激动的,都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尼尔·维斯特,是个警察——曾经是,你呢?我看你枪法不错,难道是同行?”
“算是吧,我们替晨拥政府干活。”顾池道。
“那你们还比我高一级。”尼尔唏嘘道,“没想到连你们也会被晨拥政府放弃,顶上那帮家伙可真是不干人事。”
“大叔,你知道城里有位先知吗?”铃猫问。
“可别叫我大叔,我也就长得老了点,年龄比你们大不了多少。”尼尔道,“你说的先知,是那种懂得很多,会占卜的先知?”
“嗯嗯。”铃猫有些期待地看着尼尔。
听这语气,好像有戏!
而事实却是——
“没听过。”尼尔道。
铃猫:“……”
尼尔轻嗤一声:“这世上哪有什么先知,真要有的话,为什么不出来提醒大家,阻止丧尸病毒爆发?”
江鸟试探地问:“也许他人微言轻?”
尼尔:“那他这会儿也早该被丧尸撕烂了。”
江鸟:“……”很有道理。
顾池则思索着尼尔的名字:“你也姓维斯特,知道威廉吗?”
“威廉·维斯特?”尼尔扭过头,诧异地看着顾池,“那是我父亲,你认识他?”
“嗯。”顾池点头,“我们之前聊过一次,聊得还挺开心的。”
“那你一定很对他胃口。”尼尔道,“老实说,我父亲脾气挺臭的,我经常跟他说不了几句就会吵架,我母亲也是因为这个跟他离的婚。”
“不过我不怪他,我知道他其实是爱我们的,只是不善表达。”
尼尔目露回忆,似乎想起了一些过往的事,但没细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希望在天堂也有人能像我一样理解他吧。”
天堂……看来威廉·维斯特也死在了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中。
顾池默然:“抱歉。”
尼尔摇摇头,甩掉不好的情绪,笑道:“没关系,都过去一年了,我早看开了,他的牺牲是光荣的,我为他自豪。”
说着,尼尔举起酒杯,对着窗外扬了扬,一饮而尽。
顾池却怔住了。
一年?
“你刚才说,你父亲已经去世了一年?”
“是啊,时间总在我们睡觉时偷偷溜走。”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并不礼貌,但太久没人说话,好不容易有个聊天对象,尼尔选择了包容,父亲的死也确实是让他感到自豪的事,便开口说了起来。
“一年前,丧尸病毒刚刚爆发,第一批变异的人是流浪汉,接着是环卫工……”
“最初,他们外貌还没发生变化,没有引起政府的重视,只把他们当做普通的狂犬病治疗。”
“直到后来被撕咬的人都出现相同症状,流浪汉的身体开始腐烂,大家才明白,这不是什么狂犬病,而是一场浩劫。”
“感染的人越来越多,场面逐渐失控,到处都充斥着惊恐的尖叫和绝望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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