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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离唐舒十几米远的一块被修剪得极其平坦的绿色草地上,有一团绿色的灌木丛围起来的空地……
站着有一位年轻的姑娘,个子高挑,体态匀称,五官端正,青春靓丽,穿着一件有格子条纹的粉红色的连衫裙,头上戴着一顶遮阳的草帽。
她与围坐的几个年轻而帅气的男人正在做一款儿童游戏——“丢手绢”。
只见她手里拿着一朵红色小花,依次从他们后面转来转去,随时要把那朵花儿丢在某个人的身后,使其不知道,然后把那个人捉住。
就让被捉住的那个人唱歌、扮鬼脸或者讲故事什么的……然后游戏继续进行——
那朵红色的小花儿当然不是真花,可能是塑料的,它的形状就像一团火焰,衬着那个姑娘粉红的连衫裙,显得是那么的协调。
几个年轻而帅气的男人都那么心甘情愿地陪着那个姑娘做一下午这个在唐舒看来那么无聊的儿童游戏……他们却不感到任何枯燥乏味——这就有点奇怪了!
原来,唐舒从她的侧面看过去——
在姑娘那迅速的动作中,总是有一种那么迷人的、那么命令式的、那么令人愉快、那么含有嘲弄意味而又亲切到心底动人的东西……
这叫唐舒惊奇得瞠目结舌、兴奋得差点儿叫喊出声来。
他想,只要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姑娘身肢触碰他一下,他都愿意为这个姑娘抛弃世上的任何一切不论是珍贵或者不珍贵的东西。
唐舒呆若木鸡地望着那个姑娘……他竟然把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全部忘记了。
他目不转睛地、全神贯注地望着这姑娘——
既匀称得当又娇美得丽的体态,清秀修长得如同白玉雕刻而成的颈部,洁白无瑕仿佛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般的纯净的手,还有那遮阳帽子下面稍微被染色成有些淡黄色的头发。
他望着她那半开半闭的、细而不眯、大而有神的灵慧的眼睛,那些浓密的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的长而微卷睫毛,以及睫毛下边的泰然自若、光彩照人而又娇嫩的脸颊……
“小伙子,哎……你这小伙子。”突然,从他身后传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对他进行大声斥责,“难道你就可以这样痴痴地望着这位素不相识的姑娘吗?”
唐舒顿时大吃一惊,回头一看,愣了一下,……在他的身后边,站着一个一头黑发剪得短短盘在头顶的中年男人,正以耻笑而讥讽的目光上下打量着他。
也就是在这一刹那间,那位美丽动人的姑娘朝唐舒转过脸来,投来深情一瞥……
在她那张绯红灵活而又生气勃勃——像清晨带露的红苹果那样的脸颊上,唐舒看到了一对通透而明亮,如同一泓清泉,又像水汪汪的葡萄,让人百看不厌的大眼睛
——接着,她那整个面庞的五官忽然开始调动开来。
那个姑娘笑了起来……像一朵菊花那样灿烂,洁白的牙齿在口腔里面闪现了一下,白得如同一条白色的线条,眉毛也有点儿开心地抬了起来……
唐舒被看得面烧耳热——
在一阵清脆响亮的但是并非恶意的“哈哈”大笑声中,他逃回了自己屋内,进入了自己的房间,一头扑倒床上,两只手蒙住脸,暗自害羞了起来。
他的心脏“呯呯呯”地跳得实在厉害极了,仿佛一只小兔子快从胸膛里跳了出来。
虽然他觉得太不好意思……但眉开眼笑、欣喜若狂。
作为青春年少的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对异性那种渴望与萌动——
在这之前,女人的性感形象、男女性爱的幻影……甚至连大概的轮廓与梦想,也从来还没有在唐舒的那个小脑袋瓜里闪现过、激荡过。
而现在,在他所幻想到的一切杂七杂八的东西里边,在他所能感觉到的一切关于性的东西当中——
唐舒已经朦朦胧胧地隐藏着一种半意识的、羞答答的预感——
不,确切地说,这是一种发自内心里面的快感——一种新鲜刺激的、无法用语言形容、表达不出来的对一个处于青春期的少男性爱的快感。
这种快感,也许就是一种期待,深透到他的全身每个角角落落——他跟这种快感息息相通,这种快感顺着他每一滴血液流遍他所有的血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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