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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以后,韩馥与袁绍的关系渐行渐远,而幽州的公孙瓒则是与韩馥变得热络起来。
其实一切都是李儒在暗中搞鬼,就连管亥北上也是李儒的安排。
当初韩馥之所以被任命为冀州刺史,就是因为幽州有个公孙瓒。这公孙瓒是幽州土霸王,哪怕是幽州牧刘虞在他面前也抬不起头。公孙瓒在朝中也有根底,他的老师卢植是官场清流,与蔡邕、马日磾等大儒交好,彼此互相帮衬,形成一股强大的党羽。这些人虽然没有袁家那样权势滔天,但是他们掌控了舆论的导向,他们是天下读书人的楷模,他们提出的各种观念都会被读书人追捧。
袁家曾经打算招揽这些大儒为自己办事,没想到这些人也有野心,他们不肯屈居人下,始终和袁家保持着一定距离,彼此间既有合作也有对抗,逐渐变成两个阵营。
公孙瓒就是那些大儒暗中扶植起来的,他坐镇幽州,手握重兵,向南随时可以进入冀州,向北则能推入草原,向东有辽东作为缓冲,向西又能链接并州,只要他愿意,随时可以起兵造反割据一方。
李儒对公孙瓒十分忌惮,始终没有很好的应对之策,正好袁家打算争夺天下,于是便借着韩馥的手把袁家势力拉入冀州。
冀州这块土地太有诱惑力,公孙瓒和袁绍都想得到他,冲突是无法避免的。眼见着袁绍已经在冀州投入大量钱财,再也无法收手,李儒这才选择出手,他派出一位使者去见韩馥,这个使者正是韩馥的老岳父王儒,那王儒如今已经六十多岁,早已赋闲在家,不知李儒用什么手段把他请了出来,叫他去游说韩馥。
王儒与韩馥相见正是管亥劫掠冀州之时,看着唯唯诺诺的韩馥,王儒气的直哆嗦,他指着韩馥的鼻子质问“你这蠢材,白白为人做看门狗,如今连儿子都被抢走,竟然还不醒悟”
韩馥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估计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岳父的话。
王儒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于是平复了一下情绪,放慢了语速,轻轻的说道“贤婿可知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理”
韩馥点了点头。
“你已经死到临头尚不自知”
韩馥没说话,估计还是在与王儒对抗。
“黄巾入侵冀州多时,冀州空虚,独袁绍手下兵强马壮,而今他已是渤海太守,理当出兵相助,怎就毫无动静”
韩馥还是不说话,只不过他的身体略微有些僵直了。
“纵然袁绍不来,幽州公孙瓒也当前来,因何公孙也不见踪影?”
韩馥看了一眼王儒“孩儿不知”
王儒狠狠瞪了他一眼“老夫来此之前去过右北平,半途撞见袁绍屯兵路口,将幽州军拦住,使其不能南下”
韩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黄巾入侵前夕,袁绍将韩越留在南皮,名为教导,实则保护,毕竟是袁家骨血,可见袁绍早知黄巾动向,正欲借黄巾之手将你除去,他便可顺利接管冀州”
韩馥的眼睛突然红了,变得像发情的兔子一样,他紧咬牙关双手颤抖,一旁的王儒都被他吓了一跳。
其实王儒并不完全知道内情,至从韩馥去南皮见袁绍之后,他的内心始终无法平复。当时袁绍设宴款待韩馥,酒至半醉之时袁绍提出一个要求,他要韩越认自己为义父,韩馥正喝的头昏脑涨,也没多想,直接应了下来,等到酒醒之后才悔恨不已,偏偏在他要返回中山国的时候,袁绍又强行把韩越留在南皮,这就令韩馥彻底崩溃了。
回想起袁绍以往的种种表现,韩馥终于搞明白了,原来韩馥的亲生父亲是袁绍,并不是袁逢,难怪每次袁绍来看韩越都显得那么亲近。
袁绍将韩越留在身边,等于强行切断了韩馥父子之间的联系,韩馥膝下并无其他子嗣,唯一的儿子又被袁绍抢去,好似带了半辈子的绿帽子被奸夫强行加上一缕青草,简直欺人太甚。
懦弱的韩馥窝囊惯了,他虽然心里极度沮丧,却一直没有表现出来。直到王儒指出袁绍抢夺韩越是为了借黄巾之手灭掉韩馥这一刻,他压抑许久的愤怒终于爆发了,他不想再忍了,眼下自己什么也没剩下,只有一个空洞的官职还要随时被人惦记,与其窝囊的等死,不如来个鱼死网破,用生命博上一把,就算死了又何妨。
至从韩馥得到王儒帮助之后,冀州风向就变了,那些心向袁绍的幕僚逐渐被边缘化,那些主张对外强硬的下属则是纷纷得到提升,而闵纯更是一跃成为众谋士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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