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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道“事在人为,容我徐徐图之”
袁绍对沮授十分信任,沮授的提议从来都会得到重视。
几天之后,沮授秘密动身,前往黑山,整个冀州知道这件事的只有荀谌和田丰数人。
也不知沮授和黑山贼有什么渊源,当初韩馥做冀州刺史的时候,他就可以让黑山贼安生了一段时间,如今他又信誓旦旦的进山,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两个多月之后,好消息传来,沮授招降了七万多人,这些人都打算进入冀州生活。
袁绍对黑山贼十分不信任,生怕对方使用诈降计,担心他们里应外合诈取冀州。
经过一番思索,袁绍决定将他们安置在上党境内。
袁绍的决定很快遭到降军的反对,他们担心上党无法生活,坚持要进入冀州,如果不让他们在冀州定居,他们就返回黑山,继续当强盗。
袁绍真的没辙了,他将众谋士聚到一起商议对策。
若是在以前,这些谋士都会踊跃发言,各种刁钻古怪的主意层出不穷,今天不知怎么了,他们一个个期期艾艾不肯直说,大家伙商量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众人走后,袁绍越想越奇怪,其他人有顾忌还有可能,怎么荀谌也变得吞吞吐吐,是不是他们有什么事瞒着自己。
就在袁绍疑惑之际,下人进来回报:郭图求见。
袁绍赶紧整理衣冠,迎出屋外。
每次郭图来见袁绍,俩人都这么瞎客气一番,其实袁绍并没有那么矫情,反倒对这些礼数有些反感。
只是郭图十分在意这些礼节,他出身颍川名门,自幼聪颖过人,弱冠之年便已名声在外,他的战略眼光十分独到,计谋更是无人能及,在袁绍麾下算是顶流谋士,身份与荀谌田丰差不多。他专研公羊学,对礼节十分看重,任何人的无礼行为都会引起他的反感,或许这就是读书人的固执吧。
袁绍对郭图十分了解,每次和他打交道都是远接高迎的把各种礼仪表演一遍,这才开始谈正事,临走还要送出院外拱手到别。
方才议事的时候,郭图也在场,他也和众人一样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袁绍将郭图迎进屋中,二人各自落座,不等袁绍开问,郭图抢先说道“主公可知我去而复返所为何事”
“安置降军之事”袁绍一点不兜圈子,直接回答。
郭图笑嘻嘻的捋了捋胡子“正是,上党之地盗贼横行,实非久居之所,若能全力经营,尚可生存,只是如今土地荒芜,无人愿在此定居,故此难以修复”
袁绍道“正是如此,倘若数万降军可以定居于上党,想必局势或有改观”
郭图笑道“上党荒芜,常有贼兵侵扰,让降军如何生存”
袁绍道“重兵防守可挡贼兵”
郭图道“住所如何安置”
袁绍答“壶关有大量残破房屋,加以修缮,即可安身”
郭图又道“春耕种子何处寻找,犁地更牛如何获得”
袁绍答“种子由冀州调派,更牛可从官府租借”
郭图笑了笑“主公所言不假,怎奈降军不安,不敢轻信主公”
袁绍叹了口气,这正是他头痛的地方,刚才聚集众谋士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郭图见袁绍不说话,索性直言道“稀有商鞅立木赏金,取信于天下,又有郭隗千金买骨,以示诚意,主公何不效仿古人,已做表率”
袁绍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他猜出郭图要说什么了,更猜出众谋士为什么吞吞吐吐不敢直说了。
其实郭图的主意袁绍也曾想过,只不过当他刚刚触及到那个想法之后便直接回避了。
袁绍有一个最大弱点,就是太过感性,对子女更是舐犊情深。
郭图的主意便是要他将自己的某个儿子送去并州坐镇,以此取信那些降军。
对于袁绍来讲,自己的每个儿子都是不可触碰的逆鳞,他宁愿自己千刀万剐也不愿意让儿子们受到一点损伤。
众谋士之所以欲言又止,就是怕袁绍动怒,他们都知道,眼下安抚降军最好办法就是把袁绍儿子送去并州生活,向降军表明袁绍重整上党的决心,可又有谁愿意触这个眉头呢。
若是在平时,荀谌、审配等首席谋士虽然有所顾忌,却也还是会犯颜直谏,今天却不比往常,他们都知道这个话只能由郭图去说,因为只有他需要借助这件事大做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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