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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乔闭上眼,后背处渐渐覆上一只手掌,异样感传来,他软声软气的说:“哥哥,后背痒。”
段景泽停下手中的动作,回道:“怎么,明天要跟秦璟约会,后背都不让我摸了?”
北乔在黑暗中睁开眸子,哑口无言,悻悻地回:“让摸,让摸。”
这天夜里,段景泽的手不怎么“听话”,总是若有若无地触摸北乔耳朵、鼻子、肚子…搅的他一宿没睡着觉,甚至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第二天一早,段景泽起床时发现北乔竟稀奇地比他早起。穿好衣服,他听见浴室里传来了流水声。走到浴室门口,他敲了敲门问:“北北,你在里面吗?”
“在、在。”北乔大惊失色,连忙将手中的内裤甩干净,背在身后打开浴室门。
“哥哥早。”北乔咧着嘴角,正要从段景泽的身边溜走,却被对方拦住。“大清早的,洗什么东西呢?”段景泽眼神略带审视,打量着北乔。
“没洗什么!没洗什么!”北乔圆溜溜的眼睛心虚地看向别处,扯开话题:“哥哥,快点洗漱吧,不然该晚了。”
段景泽目光狐疑,当看到北乔手里的东西露出一只卡通龙猫的尾巴时,蹙着眉恍然大悟:“内裤脏了?”
“没啊。”北乔佯装淡定,轻快的回:“洗个内裤而已,毕竟我是只爱卫生的好妖怪。”
在段景泽的密切注视下,北乔飞快的跑到阳台上,在衣架上摆好自己的内裤后,来到衣柜前挑选自己出游穿的衣服,并用余光悄悄打量着段景泽。
段景泽漫不经心地来到阳台上,打量着北乔的内裤,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冲着北乔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北北,昨晚是不是做了奇怪的梦?”
“什么梦?我不知道。”北乔心里慌的不行,仓促套上一件天蓝色的外套后,打开房门落荒而逃。
昨天,他确实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见段景泽向昨晚一样,不停地摸自己,无论怎么求饶依然不为所动。
这种感觉非常难受,但他最后似乎非常享受。
北乔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内裤湿了很多,联想起昨晚的梦,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这才偷偷摸摸去销毁证据。
他是一只色龙猫,没救了。
餐厅里,秦璟早就坐在那里吃早餐。见北乔过来,温柔的问:“昨晚睡得如何?”
北乔心不在焉地咬上面包:“还好。”
“你住在几层?我在二层没看见你。”秦璟问。
“我住在四层。”
“这样啊。”
秦璟似乎明白了什么,狭长的丹凤眼勾起一抹笑意。他今早听这里的仆人说,客房一律在二楼,三楼是书房,四楼是主人的卧室。
北乔如果不是和段景泽在一个房间,也必定与段景泽的关系不错,在四楼有自己的专属房间。如果住在一间房,那么这件事就有意思了。
“吃完我们就出发吧。”秦璟擦干净嘴角,随口问:“段先生今天恐怕自己一个人了,知道他的安排吗?”
北乔听到段景泽三个字,拼命咳嗽两声,“这个我也不太清楚。”“这样啊。”秦璟抬起头,见段景泽正往餐厅里走,于是主动问:“段总,今天跟我们一起去玩吗?”
段景泽见北乔看见自己后,躲躲藏藏的模样,低声回:“谢谢,不用了。”
北乔与秦璟出发,临走前见段景泽一个人坐在餐厅里吃早饭,心里万分不舍,于是试探的走过去问:“哥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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