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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前辈,我不要丹药法宝,我就想碰碰你的毛茸茸大尾巴,行吗?”
“小花前辈,我自信必定能学会,但是我也想摸,行吗?”
这些个小弟子们不过炼气,十几岁又或几十岁,天真烂漫,对宗门里这只行走的吉祥物十分喜爱。
虽然人人都知道,这位大佬是大乘后期修为,但架不住对方颜值实在太高!
初生牛犊不怕虎,修为越高,越不敢在狗子面前放肆。
反倒是这些炼气小弟子,眨着清澈愚蠢的大眼睛,一脸期盼渴望。
狗子对这些犹如奶娃娃一样的小辈还算宠爱,本身又喜欢被人梳理毛发,于是很干脆将自己未来几十年甚至百年的打理毛发并洗澡等事项,免费租赁出去。
如此,引得众弟子们欢呼雀跃。
狗子面带微笑,深藏功与名:一群小兔崽子,就如此想当铲屎官?蠢得嘞!当吧当吧,回头还不得巴巴给我送各种小零食,说不得还要替我暖被窝。
宋元喜进阶大乘,得开坛论道的进阶数据保障,又得贩卖书籍的广大影响力,其在宗门开设的摆阵(半成品)课程,一经开课,就引得无数炼气弟子争相报名。
六壬堂何时见过这等场面,等人数统计出来,却是发了难。
无他,人太多,六壬堂估摸着坐不下。且如此大数量,该如何开课,也是个问题。
为此,六壬堂堂主找到掌门,询问该如何办。
范阳听到宋元喜又要作妖,眼皮子直跳,“半成品阵法?他从哪儿学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六壬堂堂主:“据说是已经飞升的玄泽道尊亲自传授。”
范阳沉默住,想起当年阵法造诣出神入化的玄泽道尊,心里不由升起一点期望:这小子,应当不会拿亲弟的招牌来砸,此事可为?
于是乎,大手一挥,“那便安排至中心广场,任由玄恒道尊发挥就是。我倒要看看,所谓摆阵,究竟和传统阵法,有何不同?”
宋元喜的摆阵课程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展开了,宗门内的高阶修士都等着看热闹,想要瞧瞧这位太上长老会不会被打脸。
然一年又一年,在此课堂中毕业的炼气弟子们,虽说没有多少出众的,比不上在无回山专心学习阵法的弟子们。
但其水平,是真的不差。
就这么说吧,好比做一张数学卷子,无回山的弟子们冲着高分去的,铆足了劲儿的钻研,甚至自我增加难度。
而宋元喜的摆阵课程,只教最基础,在基础全部掌握的同时,会稍微教一些有难度的。务必保证一百五十分的卷子,基础一百二十分,尽量全部拿到手。
第一百年,宋元喜不仅培养出无数的摆阵小能手,更是吸引一众筑基弟子前来听课。
因为听课人数太多,广大弟子们太过热情,其不得不分类教学,炼气一堂课,筑基一堂课。
六壬堂堂主拿着数据找过来,表情很是郁闷,“玄恒道尊,宗门里的金丹修士们,也打算听一听。”
“可别!”宋元喜立即拒绝。
“玄恒道尊,你怎能厚此薄彼呢!光想着炼气筑基,这些个金丹元婴他们,你就不管不顾了?”
宋元喜听对方语气哀怨,直接笑了,“他们哪里需要这个,自顾去无回山找辅修之
法就是,能修炼至金丹元婴的,没几个傻子。”
“那……”
“不过是想听几堂课,做些研究罢了。为了他们那几堂课,我可不愿自我牺牲。”
“玄恒道尊……”
“我下一本书还得抓紧时间写,否则惹恼了我家崽子,你们一个个的,我全都给它报上名去。”
六壬堂堂主一听这话,立刻乖巧。莫得法子,这毛茸茸老祖宗可得罪不起,惹恼了,对方能三更半夜趴你耳边呜咽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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