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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秋迟将头埋在闻人隽脖颈里,有温热的湿意弥漫开去,他忽然低低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阿隽。”
不是小猴子,而是阿隽,第一次叫她“阿隽”。
闻人隽一怔:“什么?”
背上之人没有动弹,许久,才有声音低哑地从脖颈处传来:“以后我们……生个女儿吧。”
闻人隽呼吸一颤,巨大的激动笼罩着她,像有烟花炸裂在耳边,她胸膛起伏间,却什么也没多说,只回答了一个字:“好。”
水雾模糊了眼前,内心却从没有一刻比现在还要坚定,灼热得无惧旷野冰霜。
云层散去,远方那片天渐渐亮起,闻人隽抬起头,隐隐约约看见有人马站在风雪中,她目光一亮,整个人为之一振。
“老大,老大你看,是不是杭将军他们……”
当踉跄奔上前,对上那道跨坐马上,阴冷而笑的身影时,闻人隽如坠冰窟,遍体生寒。
她看见的不是一束希望,而是……万丈深渊。
“好久不见啊,书生和他的小书童,不,该改口叫……骆将军和他的未婚妻,对吗?”
冷风拂过天地间,飞雪萧萧,一股杀意凛冽得直逼人心。
跋月寒一脚踩在骆秋迟头上,他半边脸陷在雪地中,动弹不得,只听到跋月寒笑得阴恻恻:“你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我还记得你从前那副皮囊,可是万中无一的俊俏啊,连我都被你迷住了……”
他笑声飞上长空,不知是惋惜还是快意,脚下踩得更加用力了,面目一寒:“可你却将我害得如同丧家之犬,全盘计划都被你打乱了,就算现在一刀把你剐了,都难解我心头之恨!”
“不!”闻人隽被几个狄族士兵按住肩头,跪在雪地中,拼命挣扎着,嘶声泪流:“放开他!你放开他!”
跋月寒扭过头,一边望着她,一边缓缓摩挲起自己的黑皮手套,唇边笑意愈深。
他像是寻到什么好玩的东西,脚下踩着骆秋迟的脑袋,慢慢碾压着,如同猫戏老鼠般,残忍玩弄。
“书生,我一直在想,倘若有一天俘虏了你,该如何折磨你,才能让你感受到最撕心裂肺的痛苦……”
“我原本绞尽脑汁都想不到,因为你就像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什么办法都难以让你屈服,但现在,我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法子……”
跋月寒盯住闻人隽,笑得像条毒蛇一般:“保证让你痛不欲生,感受到世上最大的绝望。”
骆秋迟陷在雪地里,陡然明白了什么,忽然剧烈地挣扎起来,跋月寒却将他踩得更用力了。
他一字一句,阴毒地响荡在天地间:“你说说,如果让你亲眼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一群人轮|奸,蹂|躏至死,而你却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像条狗一样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你会不会痛苦绝望到极致,恨不能立刻就去死?”
闻人隽身子一震,瞬间煞白了一张脸。
骆秋迟在雪地里握紧双手,瞳孔骤然扩大,沙哑了喉头:“不,不……”
跋月寒如愿以偿看见他想看的东西,笑得更加快意了:“可惜,你却连死都做不到,你这个废物!”
他放声长笑,双眸中迸射出狠毒的精光:“我要让你亲眼看着这一幕,让你生不如死!”
闻人隽被狠狠摔在雪地中,跋月寒摩挲着黑皮手套,一步步靠近她,俊美的脸庞狞笑着道:“小书童,放松点,你应该感到荣幸,你会是我第一个碰过的女人,接下来就轮到我的士兵们了,他们会好好享用你的,当着你丈夫的面,让他看看我狄族男儿的勇猛非凡……”
骆秋迟被几人重重按在雪地里,周身尽显狂态,犹如困兽挣扎:“跋月寒,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不着急,等我玩了你的女人再说!”
跋月寒冷笑间,大手一伸,狠狠拽过闻人隽,将她的外衣一把扯下,抛向了天边。
“不!”
闻人隽声嘶力竭,乱发随风飞扬,泪水肆虐间,天地轰然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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