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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蘅小姐点点头说:“嗯。那天聊啊聊,话题就散漫起来,从最浩渺的空间谈到我们这些小生物的蜗居,从古代的占星学谈到人生际遇。他还说起了他的父母,他的海边的小村庄,这些年的经历,以及作为一个渺小的人,在面对无边无垠的时空之时的心灵震动……“聊到后来,我们都沉默了,就那么坐着,可一点儿不觉得别扭。那天晚上星星很亮很多,空气里飘着丁香花的味道,我忽然觉得很幸福……人长着头脑,能够思考,这是多么美好的事。”
招弟小姐听得呆住了。
蘅蘅小姐低声道:“……虽然我们只能在红尘中努力生存,可如果偶尔能神游天外一下,再回头看这烟火生活,心境大概就有些不同吧。我甚至会想,碌碌浮生,也不过图的这几夜倾谈……”
招弟小姐兀自有些发愣,半晌,才回过神来,“我明白了。原来国强竟是……竟是能与你倾谈的人。”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叹了口气,自嘲地笑笑说:“看来,我根本不了解他。”
蘅蘅小姐见她有点闷闷的,歉然道:“看我,光顾着说自己。招弟,你是怎么打算的呢?”
招弟小姐一愣,“我怎么打算?”
“就是国强那个姓陈的师兄呀,你不会没看出来吧?他对你很有意思呢。”
“唔……”
“你不喜欢?”
招弟小姐迟疑道:“……我倒也挑不出人家什么不好,可不知怎么,没有且惊且喜的感觉。”
蘅蘅小姐扑哧一笑说:“你啊……不是说,只要不讨厌就有可能吗?”
“理论上是。”
“那就交往一下?”
“也行。”
不久,那位陈师兄就出现在我们的小厅里。他的相貌我早已模糊不清,只记得他总爱低着头,一只手局促地在茶几上画圈,时而飞快地瞟招弟小姐一眼,努力地思索着话题,而招弟小姐也努力地进行反应,所以看上去倒也有说有笑。
如此这般交往了几次之后,气氛渐渐随意了些。
有一次,陈师兄犹豫了一会儿,忽然问:“招弟,你有没有想过买房?”
看招弟小姐面露愕然,陈师兄讷讷地解释道:“从去年底,这房价就一路走高……大家都说,看情形恐怕下半年会暴涨……”
招弟小姐没有头绪,“我不大懂这方面的事,我还没想过……”
陈师兄说:“你看咱俩都这个岁数了,这是很现实的事,赶早不赶晚。”
这句话显然大出招弟小姐意料,她愣在那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陈师兄仍然低着头说:“我们研究所的情形你也知道,一个月下来,还抵不上你做一场翻译……”
他试探地看看招弟小姐,“你工作这么多年,至少……首付应该没问题吧?”
招弟小姐终于回过神来,“我……可是我们……”
陈师兄忙说:“你别误会,你要是不放心,房产证上就写你自己的名字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招弟小姐定了定神,说,“你大概不太了解,同传虽然单场的收入高,但一个月做不了几场的。而且,我干这一行只有半年多,手头并没有多少积蓄。”
“噢……”陈师兄显然有些失望,尴尬地笑笑,“没关系,没关系。”
过了一会儿,他大概还是放心不下房价,又说:“你觉得……咱们先借点钱怎么样?现在五环内的两居室,首付二十来万还拿得下来,照这个趋势涨到年底,恐怕就得四十万了。咱们自己凑十万,再借十来万,等年底就差不多能还清,哪怕给人家点利息也合算……”
听他一口一个“咱们”,招弟小姐终于没有了耐性,淡淡地说:“我觉得,‘咱们’谈这个问题,还太早了些。”
那之后,招弟小姐似乎有些郁闷,陈师兄再约她,她就不怎么起劲,连推了好几次,陈师兄那边也渐渐不再打电话了。
一个周五晚上,招弟小姐正无聊地看电视,蘅蘅小姐忽然冲进来问:“招弟,你和陈师兄分手了?”
招弟小姐吃了一惊,吭哧道:“没……不过,我和他根本谈不上分不分手吧,怎么了?”
蘅蘅小姐说:“刚才国强来电话,说他问陈师兄明天要不要一起玩,陈师兄说你俩觉得不合适,已经算了。”
招弟小姐脸上说不清是什么表情,半晌,她忽然扑哧一笑,“这哥们还挺干脆,能战则战,不能战则走,决不费时间纠缠,是个务实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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