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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一只护墓河鬼离开,我还像做梦一样看着四周的墙壁,如梦游一般盯着老头儿,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我已经认出来,他刚才退掉护墓河鬼的八孔玉管是黄河龙曾经用过的九龙玉笛,可是,老柳头怎么会使用这个玉笛呢?而且老头儿似乎是这些怪物的克星,难道他和这些东西之间有什么关系么?
就在我带着一肚子疑问想要问他的时候,他却铁青着脸指着我刚才进来的那扇石门问我:“你刚才是不是从这里进来的?”我点点头,老头儿一脸惊奇的看着我,问了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死:“那你是怎么活着进来的?”
我气愤地从石门里面走到石门外面,然后又大踏步的走进来,边走边嘟囔:“就是这么走进来的。”
老头儿一点都没有理会我的愤怒,而是非常不解得看着那扇半掩的石门,边察看,边摸索,似乎在找什么东西,对我的疑问是理也不理,我疑惑的看着他忙忙叨叨了半天,然后慢慢的仰起头,静静地盯着石门外那盏依然升腾着火焰的灯盏。我也好奇的跟着他出了石门,重新回到了刚才那个圣火盏的下面,直愣愣的盯着那盏活跃着火苗的灯。
黄色的焰苗虽然不高但是却异常地顽固,不断的飘散出一股股凉丝丝清凉的香味,和我刚进来的时候嗅到的味道差不多,麻酥酥的感觉又开始在头皮,脖子,后脊梁上慢慢的蔓延开来,一股恶臭随之而来,低头看,正是老柳头又把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我的鼻子下面,熏灼脑仁的恶臭很快让我从那种异常的感觉里给挣脱了出来。
还没等我去问老头儿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头儿就踢我了一下,示意我蹲下,虽然不知道老头儿要干吗,但还是乖乖的蹲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低下头。谁知道刚低下头,老头儿就毫不客气地骑在了我的肩膀上,并大声命令我起来。
我站稳之后,老头儿视线刚好和悬挂的灯盏持平,只听他在上面划拉了半天,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惊叹声不绝于耳。最后命令我放他下来。
我第一时间就去抢那只依然燃着的取火筒,对这支精美的火镰,我还是非常喜欢的,老头儿表现出了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敏捷,一个闪身就差点让我撞在墙上。
“别动,你个傻子,你要这个东西干吗?”老头儿很疑惑我是不是又被撞邪了,“你知不知道正是这东西让你今天差点死在里面”
老头儿的一声断喝,让我一激灵,呆呆的看着他手里那只精美的取火筒,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下来以后,整个人都变得易怒,容易冲动,要么过于迟钝,要么过于敏感,此刻我就属于过于敏感的阶段,整个人被老头儿一吓,浑身感到寒意瑟瑟。
“我说这个香味怎么这么熟悉,原来是老朋友到了”老头儿拿着那只取火筒反复的上下颠倒观看,然后熟练的拧开一头的铜盖,从里面掏出来一绺白色的蜡条。
我好奇的看着他取出来的这个东西,老头儿似乎对这个东西非常的熟悉,用小指尾剔下来一块,用火机点燃,就听见一声奇怪的声音从这块类似油脂的东西里爆出来,是那种很奇妙的香味,像一阵有质的烟雾,轻轻地弥漫消弭在眼前的空气中,妖异的烟体就像一个媚姿恒生的女子在空气中轻轻地淡化,离去,消失掉。
“是河间王家的薄荷香,浅淡的薄荷味看似清脑,其实已经不知不觉地将蜡条里潜藏的药物也挥发了出去。”老头儿拿着那条白蜡眉头紧皱。
我心里一凛,突然想起来刚才在幻像中那个清秀俊雅的年轻皇帝是谁了,没错,正是在秋稷寺庙会上表演幻术兄弟俩中的老大,只不过是古装打扮,所以只觉得眼熟而没有想到是谁。
河间幻术王家,是盗墓世家中最为神秘,也是曝光最少的世家之一,不仅老钟和老苗对他们家知之甚少,就连我那个号称无所不知的爷爷提起他们这个世家也是大摇其头,不知道是跟他们家人不熟悉,还是真的对他们知之甚少,不同于其他几个世家在旧社会盗墓圈里流传一些耳熟能详的故事,这个幻术王家似乎从一开始就保持了低调和神秘,而且似乎极少出手,但是一出手往往都是大手笔。
这个取火筒显然是被改造过的,据老柳头目测,这东西最少也是皇室用品,但是王家却丝毫不以为意,而是大大方方的把它留在了石门的外面。如果说是仓促遗失的话根本就说不过去,那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是故意的,故意把这个东西留在了石门之外。
华丽精美的取火筒不可能引不起盗墓贼或者一些识货之人的注意,面对这么精致的东西都会尝试着把这个东西重新利用起来,只要一点燃,那么隐藏在取火筒里的迷香就会自然而然的被点燃,那么点燃这个取火筒的人自然会中招。
中招会有什么幻象,这个,好像我刚才已经描述过了吧,只是还不知道会什么结果的时候,就被老柳头救了过来。
“河间幻术王家的人在前一拨里面,而且他们是故意引我们来得!”老柳头用很笃定的语调说。
老头儿的话音刚落地,就看见那扇石门正慢慢的滑动着要合闭起来,取火筒已经从灯盏里取了出来,维持石门的热量已经消散了,沉重的石门竟悄无声息的朝一起并拢。
老头儿自然没有我反应快,等我用肩膀去扛那扇石门的时候,就听见老头儿喊了一声不要,然后就被狠狠的推进了石门里面,等我回过身的时候,老头儿再一次与我分隔开,被关在石门之外。
仅仅在一瞬之间,我又和老柳头分开了,厚重的石门重重的闭合在一起,任我怎么推顶,就像焊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
火焰灭了,石门外的机关重新闭合了起来,按照《列子机括论》上面记载,“万术皆赖法眼,法眼闭则术失其灵”,毫无疑问,刚刚我们那个无意中取下取火筒的动作,导致了火焰的熄灭,温度下降,则石门紧闭,“法眼闭”所有机关都失其灵。
我呆立在石门前面,有点无神的盯着眼前的宽大的墓厅,淡蓝色的火苗不断在周围的墙壁上升腾舒卷,厅里面三十六个铜人的身影随着火焰的摇曳而变幻着长短,我突然想起来老头儿曾经钻进来的那个砖洞,随手拔下来一支火把飞快的奔向那个洞口,奔到洞口一看,立刻傻眼了,洞口里有一块硕大的断龙石牢牢地截在那里。
我有点傻眼的看着旷达的墓厅,只有面无表情的三十六个铜人,个个手持铜剑,绿色的铜锈布满剑身。而奇怪的是,铜人的身上却没有丝毫铜锈,甚至还闪耀着一丝丝古铜的颜色。
周围墙壁悬满干尸,中间却有这么诡异的三十六个铜人,如果要说是为了防盗,似乎是太古怪了一点,我看更像是一种示威一般的恐吓。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火苗在不断乱舞,不断的告诫自己要静,要稳下心神。倒不是害怕,而是一种对寂寞的恐惧,让我浑身开始烦躁。不断的在间隔颇大的铜人之间巡循走动。
六排六列,我又数了一遍,记得在天罡将军殿里,老头儿告诉我是天罡地煞局,六丁六神困龙阵。当时我还自作聪明的说了一句女子尸体七十二,把老头儿激动地哇哇乱叫,其实我当时是瞎猜得,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里的门道究竟是什么。
现在这里又突然出现了三十六具铜人,明显要比刚才碰到的那些银盔将军要高出一个级别,因为我发现,这些铜人其实不是铜人,严格来说应该是镀金人。只要拿着火把仔细的去看,就会发现盔甲的表层细细的镀了一层金箔,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铜剑布满绿锈,而这些铜人却遍体闪光。
反常则为妖,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机关,或者是一个故布疑阵的样子。就在我一个一个看下去的时候,突然发现在第一排的第三个铜人身上,有一个清晰的手印,那个手印显然是刚印上不久的,因为手印上似乎还带着闪亮的汗渍,这个发现让我的心里一阵激动,原来前面真的有一群人已经到了。
此刻,已经不是对发现盗墓贼的紧张,而是在惊喜有路可出了,刚想触摸一下那个铜人,老柳头的那个警告似乎又响起在耳旁“蝉人,别动!”
我扬起的手停滞在空中,犹豫了一下,还是谨慎的收了回来。发现手印的激动让我重新燃起了脱困的希望。而且这些镀金人揭示了更深层的秘密:我们离地宫中那个传说中的神秘的中心位置,是越来越近了。
在古代,金银甲的武士一般都是皇帝身边的禁卫军,那个墓室是银甲武士,这个墓室是金盔武士,那么说整个地宫的中心应该就在这附近,甚至就可能在我们的脚下。
想到此处,我更加仔细的查勘了每一处出口,除了甬道通向一块墨色的大黑石块以外,其他的地方还是连个老鼠洞都不曾有一个。
在老柳头刚才进来的那个洞口,我再三的推拉抗挪,可是那块石头就像长在地上一样,丝毫不能动。
很快,饥饿和疲劳就席卷了我的身体,肚里没食,加之地下阴冷潮暗,很快就觉得身体里的能量在快速流失,颓废的蹲坐在地上,我无力的仰望着四周那些挂在墙上的干尸,突然发现那些干尸似乎有些异样。
赶紧站起来,拿着火把仔细的去看,这次没有幻像,也没有错觉,但是却让我有了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就是,这些人似乎都不是一个朝代的,而且他们没有腐化完的衣服都表明他们似乎都不应该是当初一起殉葬的人,多是平民或者是做工人的服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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