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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祈只觉得脑浆都被晃匀了不说,肠子也要被捋直了。
那叫一个懵逼。
完事后谢祈都傻了,傻了吧唧地问秦易之:“你以前考过直升飞机的驾照吗?”
秦易之脸上难掩餍足的表情,但他很快就压了下去,一脸沉稳地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谢祈说:“而耳朵里都是直升飞机扇叶呼啦呼啦的声音,你搁这儿开直升飞机呢?”
秦易之低声问:“呼啦呼啦?不是啪啪声么?”
谢祈:“。”
谢祈不确定地说:“也有吧?都有,都有。”
秦易之看他傻不拉几的表情,唇角微微翘起,说:“你听错了。”
谢祈恍惚地说:“还有,我就像个拖拉机。”
他怎么会傻到觉得秦易之是养胃?这分明紧着他来的,一旦紧着秦易之他自个儿,他脑浆都能被顶出来。
谢祈捂着脸说:“胃疼,真的,顶到胃了,胃不舒服。”
秦易之伸手给他揉了揉腹部,谢祈感觉屁股都漏风了,又说屁股疼,秦易之又给他上了药。
谢祈还委屈上了,一会儿这儿疼,一会儿那儿疼,秦易之都依他,伸手给谢祈揉。
哼哼唧唧到凌晨才愿意睡觉。
睡觉前还对秦易之说:“你还是阳痿吧,你阳痿,我养胃(wei第四声—)。”
秦易之:“。”
他缓慢而低沉地说:“你受委屈了。”
但是,这个委屈,恐怕要一直受下去了。
*
第二天,谢祈上完课拿手机玩,就看见了群里范清越给他发的新闻,“这是不是你家那位?”
谢祈点开了新闻,仔细阅读,还看到了附带的一张照片,是秦易之进警局的照片,即使是侧脸照,那熟悉的五官也不至于让他认错。
看完整个新闻,谢祈登时心里冒火。
他给秦易之打电话,秦易之没接,他气得把秦易之拉黑。
他在群里回答了范清越说的话:“是他,但是他昨天回来,都没跟
我透露。”
李思文冒了头,“不是吧?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
谢祈:“他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这知道的以为我们是情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俩是合租室友。”
李思文插了一波刀子,“你这话不对,没有人会觉得你们俩是合租室友,大哥的庄园你租不起。”
谢祈:“。”
谢祈:“好好好,我势弱,我不配,我不配知道。我就是昨日黄花,看来是是时候给大哥张罗着找个新人了。”
李思文:“你个癫公,有本事这话跟你老公说。”
谢祈:“不敢。”
李思文:“。”
谢祈:“不过他这种事情都不跟我说,我感觉很不舒服,我们结婚了难道不是最亲密的人吗?”
李思文:“其实说实话你们俩还没有真正的婚姻关系,你们只是摆酒了,没有证。”
谢祈:“……”
以前不在意,甚至隐隐庆幸,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心里很不舒服。
他没继续聊天,重新把秦易之放出黑名单,继续给秦易之打电话。
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了,他却还要被朋友告知才知道自己老公出大事了被绑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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