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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臻目光一触,微微波动。
目前这种情况,喻沉估计得穿高领了。
贺臻轻车熟路地帮喻沉套好袜子,轮到上衣时,小心翼翼打量着对方。见对方没像上次一样抵触,帮他脱掉浴袍,换上一件纯棉质地的亚麻色半袖。
随后,他抱起喻沉,来到洗漱间。
喻沉站着没动,等贺臻帮他挤牙膏。
灯光的加持下,喻沉才察觉自己的嘴唇有多红。
甚至,有些微微肿胀。
他垂着脑袋,眼底又气又羞。
他还得去实验室,这下怎么见人?
贺臻全然没注意到喻沉的羞愤凝视,有条不紊地帮他擦脸,轮到刷牙时,他半靠在喻沉后背,左手轻轻揉捏着喻沉纤瘦的腰,眼睛里带着难以忽视的暧昧:“我帮你刷?”
“我自己来。”喻沉握着牙刷,能感觉到贺臻在不断地挤着他与洗面台之间的距离,以及贺臻身上温热的气息。
贺臻腾出双手,完全搂着喻沉,薄唇轻轻落于喻沉的耳畔:“疼不疼?疼的话,我让医生过来瞧瞧。”
昨晚的具体次数贺臻记不清了。
但肯定超出喻沉跟肖钰说的次数。
喻沉一听医生二字,脑袋摇得像只拨浪鼓,趁贺臻不备,悄悄向前挪动,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贺臻贴得他太紧了,让他又想起昨晚…
他怎么推贺臻,两人依旧挨得牢牢的,无法分开。
不过,他确实不怎么疼。
就是腰有点酸,更多的是耻辱!
“真不疼?”贺臻侧着头,静静盯着他。
“嗯,一点都不疼。”喻沉含糊回。
话音刚落,贺臻的手沿着喻沉的上衣悄悄探入,最后落在短裤的边缘,大有继续前行的趋势。
喻沉浑身紧绷,连忙躲着:“贺臻!”
贺臻笑了下,贴近喻沉,温热的气息洒在喻沉眉心:“你不是说,不疼吗?”
“那也不可以。”喻沉囫囵将漱口杯里的水吐掉,声音带着气:“我要禁欲一个月。”
贺臻手臂随着喻沉的动作,顺势下弯,轻而易举地将喻沉抱起来。
喻沉急了,脸又红又热:“喂!我不想再要了!我想吃饭!”
贺臻微微挑眉,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宝宝是不是误会了?我就是带你去餐厅。”
喻沉见贺臻没诓他,消停下来。刚坐在椅子上准备炫饭,谁知贺臻紧接着说:“我们吃饱了再来。”
喻沉端着牛奶,目光复杂。
他决定了,他要跑路。
吃饭时,贺臻照顾他比平时更要精细,面包恨不得搅碎了喂给喻沉。
不知道是不是喻沉想多了,他总觉得贺臻看他的目光别有心
思。
他就像只待宰的小猪崽,吃饱饭等着上路。
吃完饭,贺臻抱着他在客厅晒太阳,几乎寸步不离。但那双温热宽大的手掌不太老实,轻轻在喻沉的身上游走,偶尔揉捏着喻沉敏感的部位,唇瓣啄着喻沉的耳朵,惹得喻沉面红耳赤,根本无处可躲。
一夜过后,贺臻面相变了。
很像荒淫无度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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