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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在安静了两秒钟之后掀起了一阵不小的沸腾。对于刚到二十岁的男生来说,能脱单绝对是一件让人热血澎湃的事,几乎没有谁不想交往个女朋友试试的。但奈何他们宿舍的桃花好像都集中在了宴霁一个人身上似的,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还是单身狗。他们私下里也讨论过,觉得除了宴霁之外,第二个脱单的人应该会是陆可轩,毕竟他性格不错是个老好人,却没有想到居然会是黎里。嘴碎的室友顿时惊叫起来,“草儿怎么就无声无息的找到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啊?对方是谁?也是咱们院校的吗?还是隔壁学校的?”众人都露出好奇的目光,其中宴霁的眼神最紧迫,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黎里说了个模糊的答案,“不是咱们院校的。”“那就是打工的时候认识的?比咱们大啊?没想到啊,你居然好年长的那一口。”另一个室友哀嚎起来,“怎么会是你先脱单呢?我以为第二个肯定是我,我已经发展到追求阶段了,这个周末就有信心能拿下。”“你也太自信了吧?”另一个室友揶揄他,又道:“而且为什么小草不能先脱单?毕竟咱们没有女朋友那是因为找不到,小草没有女朋友那是先前不想找,要是想找,多少女孩子想跟他交往?我上回跟小草一起去图书馆就碰到了一个,红着脸找小草要微信,小草没给她而已。”宿舍里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相互打趣气氛中带着兴奋。宴霁的表现很不同寻常,毕竟以往他最能融入这样的话题和氛围,但今天却抿紧了唇一言不发,只盯着黎里看,看了许久才开了口:“所以你们昨晚是去开房了?”黎里假咳了一下,“隐私就别问了吧。”他性格看着软和,其实是外热内冷的那一款,同个宿舍住了两年,其他人都摸清了他的性格,听他这样说,都很有分寸的打趣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没多久又各自出去了,宿舍就只剩下宴霁跟黎里两个人。没了别人在场,宴霁再无顾忌,直接问道:“告诉我,对方是谁?”他很快察觉自己的语气偏冷硬了些,又很僵硬地笑了一下,“不告诉他们就算了,连我也要瞒着吗?”黎里道:“因为不是真的交往对象,所以没什么好说的。”“什么意思?你是约炮?”黎里点点头,他昨夜没有睡好,做完再加上洗漱之后时间太晚,都超过了两点钟,早上起得又早,导致他现在有些困倦。他打了个哈欠,“你上午没课吗?”宴霁则问道:“你不是对那种事没兴趣吗?怎么突然又去约炮了?对方是什么人?干不干净?”他盯着黎里的脖子,只觉得那抹红痕份外惹眼,恨不得用手指去抹掉。他真的伸出手用指腹去蹭那道红痕,一想到是被人用嘴唇留上去的就觉得烦躁,“都能在你身上留下印子,肯定不是雏吧?草儿,你是不是被人骗了?”“你好啰嗦。”黎里拍开他的手,“你去开房的时候我可没管这么多。”宴霁生气了,声音都抬高了,“你嫌我管得多?”黎里抱怨道:“你简直跟我妈一样。”“靠,要不是关心你谁管你!而且能一样吗?我开房那是跟交往对象,你开房的对象是谁你真的认识吗?”宴霁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我这是怕你被骗了好不好?”黎里道:“没被骗。”“那你告诉我,对方到底是谁?你们怎么认识的?怎么突然就想到要去开房了?”黎里撒谎,“打工认识的,昨天下班太晚了就一起走,突然就来了兴致。”宴霁盯着他,“你不是对这种事向来没有兴趣吗?”黎里无奈地道:“我又不是太监,总会有兴致的。”气氛算不上太僵硬,黎里很坦然,宴霁的情绪却并不稳定,只是盯着他,像是恨不得往他脸上盯出两个洞来。过了好一会,宴霁又问道:“有对方的照片吗?给我看看,我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子。”“没有照片。”“我不信。”黎里就把手机丢给了他。他们手机型号一样,彼此的密码都知晓,要不是只能录入一个人的脸部解锁,这款手机又取消了指纹解锁,大概还会互相录入对方的指纹或者脸部信息。黎里懒得爬楼梯上去睡,便趴在桌子上小憩,偶尔睁开眼便看到宴霁正认真查看他手机的画面,那模样简直像在检查恋人的手机内容一样。宴霁第一个点开的就是微信,他毫不客气的把里面所有信息都翻阅了一遍,没看出什么端倪后,还把联系人都看了一遍,偶尔看到陌生的号就会摆到黎里面前,“是这个吗?”“不是,没加微信。”黎里打了个哈欠。宴霁把他手机翻遍了也没找到什么结果,连最近通话和通讯录都看了一遍。黎里注意到他并未点开短信箱,有些不得不佩服宴闻的谨慎。难怪不愿意加他的微信而坚持要用短信联系,他可能事先预知到两个人加上微信
被宴霁看到的话会生疑,所以才会选择这种方式。而存个号码则很正常,至于短信,一般人都觉得是用来接收验证码和收广告信息的,已经极少有人会用这种方式联系,以至于都让人忽略掉了。“所以只是一时兴起?”宴霁查找无果,脸色却依然不大好。“差不多。”宴霁很不满,“什么叫差不多?你也太随便了吧?你不是处吗?怎么可以随便找个人结束这种事?”黎里摆出无辜脸,“不是你总跟我说做那种事有多舒服有多快活吗?所以我才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的。”宴霁一口气几乎要提不上来,脸色又黑又绿的,“那我也没让你随便找个人……那种事,总要相互喜欢做起来才舒服啊。”“你那些女朋友你也没个个都喜欢吧?一年能换五六个,你能喜欢的过来吗?你还不是图个新鲜。宴霁,你今天真的很奇怪,我只是跟人开个房而已,你那么大反应干什么?好像你养的白菜被猪拱了一样。”宴霁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很奇怪,太强烈了,太不正常了,黎里已经二十岁,是个成年男性,这个年纪的男生会有性冲动和性生活都很正常。他还仔细想了想,要是换做宿舍其他人,他也能嘻嘻哈哈的起哄说笑,可对方是黎里,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不能用平常心对待。心里像憋了一股气,根本不知道该从哪里泄出才好。“我就是担心你被人骗了!是我太多事了行了吧?好心当驴肝肺!”宴霁难得跟黎里发脾气,虽然语气并不凶,比起生气,更像是委屈。“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错了好吧?”黎里并不想跟他闹矛盾,因为他心里知道宴霁是真的对他好,“我没被人骗,你放心吧,这方面我的警觉性还是很强的。”他软声哄了几句,宴霁绷着的神色才终于松懈了下来,但情绪明显还是不太稳定。他又干巴巴地问道:“戴套了吗?我告诉你,这世界上很多用心险恶的人,指不定得了什么病又故意出来勾搭人,把人传染上。”没戴,你哥那样子也不像是有病的。黎里在心里回了一句,嘴上又是继续撒谎,“当然戴了,我天天劝你上床记得戴套,我自己难道还不记得么?”“没交往的话,以后就不会发生了?”“不知道。”宴霁很不满,“什么叫不知道?约炮是不好的习惯,谁知道她跟你约的时候还约不约别人,万一被染上了病……”“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宴小少爷,你简直比我妈妈还要啰嗦。”脖子上的痕迹有两三天才彻底消失,股间的异样感也消了下去。彻底品尝性爱后,身体还是起了不一样的感觉,譬如黎里以前的雌穴里虽然在受到性刺激的时候会起一点反应,但到底是被动的,不像现在会主动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那晚的性爱无论在他心里还是身体里都留下了烙印,黎里甚至还做了一回春梦,梦里是他和宴闻纠缠在一起的身影。醒来后,他股间泛滥着潮湿的爱液,把薄薄的内裤都打湿了一片。那里开始想男人了。黎里自诩为情欲淡薄,因为他的生活压力太过繁重,根本没有那么多余裕放在这方面来,所以平常连自慰都很少。可现在,他却在期待着下一次的邀约。但过了三四天了,短信箱里除了广告信息外,并没有收到宴闻的联络。下了课,黎里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往校门口赶,刚准备去坐公交车时,一辆熟悉的汽车停在他的面前。黎里的呼吸有一瞬间的急促,当看到车窗降落露出的是宴霁的脸时,他的心跳又恢复如常。“你要去哪?”宴家兄弟俩有两辆同款同色的车,黎里一开始以为是宴闻。宴霁朝他扬了下下巴,“上车,你不是要去打工吗?我送你过去。”黎里道:“那跟回你家两个方向吧?而且你不是要去打篮球吗?”宴霁道:“我听过你打工的那家私房菜馆,听我哥说味道不错,所以想去尝尝,正好顺路送你去上班。”黎里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一边道:“太过分了吧!我上班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吃饭?”“命运就是这么不公有什么办法呢?”宴霁眯着眼笑了起来,“放心吧,我会点你进来服务,到时候给你开开小灶。”“算了少爷,被看到了要罚我款的,我可不想一晚上都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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