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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课在另外一栋楼。麦冬忽然心情很差。因为这一个周他过得实在太开心了,每天唯一在做的事情就就是期待周五来临。他幻想了各种各样的周五,有蓝色的,有粉色的,有橙色的,有紫色的,唯独没想过会是一片空白。他发微信给导员请假,发脾气似的直说自己不想上下一节课。麦冬向来成绩好又从不请假,虽然大学里成绩这件事情已经不是评判一个学生唯一的标准,可导员还是会下意识地更愿意谅解传统意义上的“好学生”。导员批了麦冬的假,甚至还关心地询问麦冬:“没事吗麦冬?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有什么问题就跟我说。”麦冬回了很高冷的四个字:“没事,谢谢。”他也不想找室友带伞回来接自己,毫无缘由地跟自己赌气,恨自己是个倒霉蛋,这一个周都没有下雨,偏偏是周五!恨自己这一个周太过期待,简直到了得意忘形的程度,所以现在才这么难过。不知道哪根筋搭岔了,冒着雨就往宿舍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吐槽自己:呵呵,真像拍偶像剧,搞什么啊麦神医!暗恋使你神志不清!人还是不要轻易吐槽自己,下午麦冬便真的神志不清了。昏睡到四点多,一摸额头触手温度滚烫,发烧了。麦冬气得在床上拳打脚踢,你看!让你搞什么青春伤痛偶像剧,还在大雨里狂奔,活该你发烧啊!大发了一顿脾气之后又觉得挫败,痛恨今天这场大雨,晚上跟严叙明的见面这下百分百泡汤了。他这才想起来摸出手机看,看看严叙明是不是早就给他发了消息,说今晚就算了。意外地没有收到任何严叙明的消息,只有宿舍群里,估计是室友们上午麦冬迷迷糊糊不知道睡到几点,好像做了个很累的梦,意识转醒的那一瞬间浑身的酸疼席卷而来。很是难受,索性“哼哼”两声,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跟雷公电母打架了。他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呼吸都是滚烫的,费劲抬手摸自己额头,靠!比下午那会儿还要烫。不作死就不会死,麦冬自我唾弃,深深觉得自己实在是活该,撑起身子掀开床帘,想找一个倒霉室友帮自己冲个退烧药。他的椅子上坐了个人,麦冬下意识皱起眉来。因为麦冬有写日记的习惯,所以平时没有人会坐他的位置,一般情况下大家都还是挺有礼貌的,怕不小心窥探到别人的秘密。麦冬视线不太清晰,烧得头晕眼花,又是刚刚睡醒,宿舍里属杜川个子最高,他以为是杜川。“杜川,帮我找一下发烧药好吗?”麦冬的声音很是虚弱。“在哪?”那人这么回答。这声音绝不是杜川,可麦冬脑袋烧成一团浆糊,越觉得耳熟越是想不起来。他兀自皱着眉冥思苦想,却见那人转了脑袋过来,手上拎了一个塑料袋朝自己晃了晃:“吃这个吧?我买了。”麦冬嘴巴张开,半天没出声。他保持着掀开窗帘半撑起身子的姿势,面颊烧得红扑扑的,睡了一下午的觉,脑袋顶着鸡窝头。严叙明走过来,直接伸手贴上麦冬的额头,然后便是皱眉:“这么烫,怎么烧成这样?”麦冬很是迟缓地叫他名字:“严叙明。”严叙明便应下来:“嗯,难受吗?”麦冬猛地躺回床上,嘴巴瘪成一道缝,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他绝不想哭成这幅丑样子,可是看见严叙明的一瞬间,一天积攒下来的委屈全部爆发出来,发烧好难过,不能跟严叙明吃饭好难过,被偷了伞也好难过,通通都好难过!如果严叙明不来,其实也没有这么难过。但严叙明来了,那就是非常非常难过。麦冬死死按住床帘的边,怕严叙明掀开就发现自己很没出息地在掉眼泪。可他眼泪掉得太猛,忍不住便想吸鼻子,又万万不敢发出声音,憋了半天,真怕鼻涕会掉在床上,终于忍不住,狠狠吸了一下鼻子。这下真的憋不住了,严叙明就算站在床帘外也能听见里面有个笨蛋正在偷偷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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