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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知道啊。”白茵耸耸肩:“陈淮骁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更不会滥用权力,所以你要是真的惹恼了他,他顶多就像刚刚这样教训你一顿,但原则问题上,他还是会秉持公正。”
李纯风虽然相信白茵的话,但她每一个字好像都在维护陈淮骁,也让他听得有点不舒服。
“你这么了解他?”
“他是我老…”白茵顿了顿:“是我老板啊。”
李纯风闷哼了一声,讪讪不语。
白茵又问:“你到底怎么得罪他了?”
“小事,一点口角。”
“不会吧,一点小口角,陈淮骁怎么会对你动手啊,他又没有暴力倾向,而且一向很有胸襟的,你是合作者,他更加不会对你无礼,除非你说了什么触犯他底线的话。”
“白茵,你崇拜他过头了吧!”李纯风是真的生气了:“你每一句都在夸他,是不是暗恋他啊。”
白茵直接把撕开的膏药拍在了他脑门顶上:“我暗恋你个头!嘴这么贱,活该挨打!”
说完,她气呼呼地转身离开了。
李纯风想叫住她,但转念一想,今天这事儿,他又的确心虚,只能作罢。
…。。
晚上,白茵扣响了陈淮骁的房门。
房门打开,男人刚洗完澡,上身赤着,身上肌肉块流畅又性感。
他一只手用白毛巾擦拭头发,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正在与别人通话。
白茵扬了扬手里崭新的球拍,低声道:“沈彬说你的球拍用坏了,新买了一个求我给你送来。”
陈淮骁仍旧讲着电话,甩给她一个进屋的眼神,转身回到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下个季度风娱那边的选秀,把几个新进的艺人送过去,人设方面的培训要做到位。”
白茵将网球拍挂在了架子上,然后抱着膝盖坐在沙发边,低头玩起了手机。
陈淮骁见她似乎并不急着离开,于是快速结束了通话,问道:“为了你的音乐制作人兴师问罪来了?”
白茵诧异地扫他一眼:“我只是过来坐一会儿,你干嘛这么敏感。”
“坐一会儿?”
“我不喜欢一个人呆着。”白茵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新做的浅粉色指甲:“以前不也这样吗。”
的确,晚上她总喜欢来他的书房,或看书、或看剧本,即便不和他说话,但两个人共处一室的感觉就很好。
白茵其实很孤独,只是从没表现出来。
陈淮骁知道自己想多了,不再言语。
白茵眼神追着他,见他去酒柜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站在落地窗边,欣赏着窗外月色。
“你好像…很讨厌李纯风?”
陈淮骁没有说话,她又追问:“我能知道为什么吗?”
陈淮骁回头,凝视了白茵几秒,反问:“你很关心他?”
“他是我的长期合作者,合作者和我老板发生矛盾,当然应该关心。”
任何有关前途的事,在白茵这里都不算小事,任何对她不利的风险,她都要竭力排除。
陈淮骁走到白茵面前,手里高脚杯递给了她,意味深长地问:“我只是你的老板?”
白茵接过酒杯,轻轻晃了晃,仰头一饮而尽:“还是老公。”
下一秒,陈淮骁覆了上来,吻住了她的唇,拗开贝齿,风卷残云一般将她口中酸涩的红酒残余舔舐。
白茵虽然有回应,但也禁不住他如此疯狂的侵略,被他以极具占有性的姿势挟制在沙发上。
这一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她时而缺氧,时而深长地呼吸,想推开他却又无力,最后只能紧紧揽住他的颈子,用力地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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