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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日子到了,赵长东牵着小毛驴,站在队伍里面。
他所在的这支队伍里面的人,都是衙役的帮闲,而且都和他一样,人人都牵着一头驴。
李青和赵长东都是陈文虎的手下。李青今年三十多岁,他的儿子和赵长东差不多大。
“小兄弟,你这么大点怎么就跟着去送粮食呢?路上辛苦不说,还可能遇到危险呢!”
“讨口饭吃呗,我家里穷,不出来不行!”
“那你机灵点,遇到危险就藏起来,别乱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只要你不乱跑,老实在原地趴着,土匪就不会杀你,他们也需要人干活!”
“多谢李哥了,我这是第一次干这个活,什么都不懂!”
“那你平时就跟着我,看我怎么做事,你学着点,小小年纪别把小命丢了!”
队伍里面的人都很兴奋,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陈文虎和一个军官走了过来,旁边还有一个身高体壮的大汉,这个人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头严青山。
所有的人都把嘴闭上了,等着陈文虎训话,无非就是要听命令,遇到事情不许乱跑乱叫,谁要是不听话,出事儿了,回来就给关大牢里面,一辈子都不用想出来!
吓唬完了,队伍就出发了。这个时候赵长东才知道,押送粮食的只有二十个士兵,剩下的就是虎威镖局的三十个镖师,还有二十个衙役和五十个帮闲。
就这些人要护送四百辆大车的粮食到边城去,赵长东觉得心里没有底,难怪李青说遇到事情要原地趴着,等谁打赢了就给谁干活。
李青看赵长东蔫蔫的,他乐了,“咋地,怕了?”
“你不怕?”
“嗨!多大点事儿,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赵长东斜了他一眼,“那你掉吧!我还没到十八岁,没有碗那么大的疤。”
“你小子不经逗,我一开始跟你说的话是吓唬你的,咱们是官差,谁敢不开眼的,轻易来打咱们的主意?”
“是呀,敢来打主意的都不是轻易的!都是开了眼的。”
“嗬,你还来劲了,那你愁吧,六百多里地呢,有你愁的时候。”
“我愁啥?我才不愁呢!我岁数小,跑的比你快,人家不抓大的,抓我一个小孩子干什么?”
“嘿嘿嘿,这就对了嘛!小孩子家家的,愁啥?有饭你就吃,有活你就躲,你年纪小,没有人和你一般见识!”
两个人一路上逗着嘴,闲嗑的牙儿,倒是不寂寞。就是这路实在不咋地,坑洼不平不说,还大都是在大山里穿行。
上山道、下山道、盘山道,一走就是十天八天的才能遇到平地,还就是那么一小段路。
赵长东端着饭碗,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李大哥,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啊?”
李青一边往嘴里扒拉饭,一边说道:“快了,再有一个月准到。怎么?熊了?”
“熊了!这路谁走谁难受啊!下地走脚疼,骑驴走屁股疼,这才走了十多天,哪是个头啊!”
“嘿嘿,你小子还跟我吹牛逼,说你走过的路比我吃过的饭还多!我看你根本就没走过几天路。
乡下的孩子,哪个不是一天跑二三十里地跟玩似的,就你矫情。要不是看你手上和脚上的老茧子,就你这个娇气劲,我都不信你是乡下的孩子。”
“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有一段时间生病了嘛!把家里的钱都花光了,我才出来赚钱的!”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你还赚钱呢!你能活着回家,你爹娘就得烧高香。”
嘁!不和凡夫俗子一般见识,你等着老子发达的,就让你给老子看大门!天天揍不死你。
就是这路啊!愁人!
好不容易又走了二十多天。
“兄弟们!打起精神,过了云山关,再有两三天就到了边城的辖区,咱们就可以交差了!”
陈文虎和那个军官过来给大家伙打气,连续走了一个多月,身体虽然没累着,精神却都已经疲惫了。
李青高兴的很,连来带去三个多月,再加上赏钱,他能得二两银子,再攒几年,就能给大儿子娶媳妇儿了。
“东子,咋样?老哥我都说了,有啥愁的,这不就快完事儿了吗?得了钱,回家交给你娘,让她给你攒着说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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