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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时傿怔怔地看着,脸上被蹭破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终于这批疾驰的队伍冲到她面前,为首的并非镇北候季暮,而是另一个西北军营的将军。他神情严肃而沉重,从季时傿面前一闪而过,他就这么冲出去几米,而后才像是猛然惊醒,匆匆拉紧缰绳,转过头面向季时傿,愕然道:“季……县主?”
那是父亲麾下的嫡系副将,从前她去军营时见过好几次,名叫何贤。
季时傿认得他,她脸上浮上来喜悦,何将军回来了,那爹肯定也在。她扭头向队伍里看去,然而却并未看见父亲的身影,相反的是,众将士中间抬着一口黑漆棺木,他们脸上都是沉痛的神情。
季时傿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她怔怔地往前走了两步,不死心地再看了看,而后才缓缓移向何贤,愣道:“何将军,我爹呢?”
何贤张了张嘴,眸子里闪过痛色,他低下头,咬了咬下唇,一言不发。
见他不答,季时傿又追问道:“我爹呢,我爹在哪儿!”她喊得很大声,然而声音却如同漏了风的破布袋,不住地抖动。
“县主……我……”何贤从马上翻下,脸上满是羞愧自责,他猛地跪倒在地,掩面痛哭道:“昨夜……我军遭遇伏击,五万将士埋骨于象牙山,侯爷他、他以身殉……殉国了……”
季时傿恍若雷击,身形一晃,后退了两步。
何贤哭道:“对不起县主,是属下未曾保护好侯爷,西域联军违背合约,忽然发难,我们……”
季时傿神色茫然,她脸上的表情渐渐破裂,季时傿艰难地扯起嘴角,干笑两声,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何贤满脸涕泪,埋头痛哭,“侯爷他身中数箭,胸口还插着一把长戟,等末将赶到的时候侯爷已经……”
“胡说!”季时傿忽然厉声喝道:“若真有异变,为何我没有收到消息!”
闻言何贤抬起头,抹了一把眼泪道:“事发突然,军报八百里加急发出,如今陛下应该已经知道了。”
季时傿一愣,脸上气血褪尽,白天那个骑马冲进城里的人……
季时傿脚下一晃,她紧紧按住胸口,猛地呕出一口鲜血来。
成元二十年秋,赤羽军在象牙山遭遇伏击,险胜敌军却损失惨重,镇北侯季暮以身殉国,其尸身由幸存的部下护送回京城。
成元帝震怒,举国悲痛,原本为镇北侯凯旋归来准备的祝捷宴也匆匆取消,先前预备巴结季家的人也都偃旗息鼓,缩紧了脖子。
没有人上赶着去触这样的晦气。
侯府挂上白幡,换上白灯笼,满门上下都是一副惨痛之色。
季时傿换下少女的罗裙,像个大人一般承担起了父亲的丧事,这些天每日都要应付各式各样的人,她家里没有其他的长辈,父亲一死,那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一个个冒了出来开始攀扯,谁都想分一杯羹,谁都想踩她这个无依无靠的孤女一脚。
季时傿端坐在灵堂前,身上穿着素白丧服,她已经许多日未怎么进食了,脸色苍白,眼下青黑,整个人提不起一点精神气来。
那日棺木终于停到侯府,季时傿不顾众人反对,强行开棺,在看到里面紧闭双眼,半边脸已经被刀剑削去的季暮时,她才终于相信,父亲真的死了。
那个教会自己骑马,带着自己放风筝的父亲死了,明明,明明很快他就要回来,明明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她唯一的亲人,再也回不来了。
季时傿一动不动,神色疲惫,她觉得自己身处梦境当中,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是不是自己早就死在春蒐期间了,如今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这个梦一点都不好,季时傿闭了闭眼,心想,再睡着能不能做一个好梦,她想和父亲一起去京郊放风筝。
灵堂内的烛火噼里啪啦地燃着,忽然,穿着麻衣的婢女冲进来,急道:“姑娘,姑娘,庆国公来了!”
季时傿睁开眼,转过头。
婢女绮云神色戚戚,上前扶起季时傿,有些慌乱道:“庆国公正在前厅等候,姑娘,奴婢瞧着,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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