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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郎◎
思无凭(一)
昭罪司不同于刑部大狱,关的都是些小偷小摸的犯人,相当于“拘留”。曲悠和周檀穿过廊道后,发现二人分到的狱所中已经有了一个人。
昭罪司条件尚好,每间牢狱中都有简易的床榻和桌椅,甚至摆了白水,但京都府辖地太大,故而一间牢房能住三至四人,夫妇二人也可以共处一室。
侍卫将两人带到门口,态度恭谨:“请二位在此处稍坐。”
曲悠打眼看去,牢中那人穿了一身宽松的白袍,似乎是觉得有些热,便挽了裤腿脚,他发冠束得松散,也不在乎仪态,正叉着腰站在墙边蘸水写诗,一派潇洒恣意的风流气息。
听见有人进来,他便转过了头,热情洋溢地打起了招呼:“给二位兄……呃,给兄台和夫人见礼了,请坐请坐。”
简直拿这里当自己的家了。
周檀在那张木桌前的长凳坐下,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曲悠坐在他身侧,瞄了一眼,开口询问道:“先生好雅兴,这是在作诗吗?”
那人把笔一扔:“嗨,随便写写,我这间屋好久没来人了。小可名为白沙汀,家中排名第十三,姑娘们都爱叫我一声白十三郎,不知……”
白十三郎?!
曲悠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
她觉得自己的手在抖——语文课本上背了无数首诗词的大文人,此刻居然活生生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白沙汀是钱塘富户出身,上京赶考三年不成,倒靠着卖诗卖词给青楼女子,博了一个雅名。史书中说此人前半生风流放浪,后忽见流民,大受刺激,三十岁那年科考,竟然被点为探花,只可惜声名太滥,没过几年便被贬了。
周檀侧头便看见曲悠目光炯炯地盯着白沙汀,不由眉头一皱,咳嗽了一声。
曲悠这才回过神来,她努力压抑了内心激动,低头行礼道:“原来是十三先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读过先生不少佳句。”
好可惜,不能要个签名!
白沙汀此时大概才二十出头,十分年轻,面皮白净神色悠然,听了她的话颇有些意外:“嚯,汴都的内宅女子说我的词是‘浮腔滥调’,鲜少见喜欢的,夫人有眼光。”
他一边说一边自来熟地搭了周檀的肩膀,谁知周檀往一侧避了一避,躲开了他。
曲悠帮他解释:“他有洁癖,不喜欢与人接触。”
“没关系没关系,”白沙汀笑眯眯地打量着周檀,“瞧大人一副达官显贵的模样,不知在何处高就?”
“刑部,周檀。”
他冷冷淡淡地答了,白沙汀却如遭雷击,他一拍大腿,惊呼了一句:“是你!”
他啧啧称奇:“你可知……唉,算了,看你小子也不像个……嗯,周大人怎么来到了这地方,你亮一块牌子,敢有人抓你?”
看起来,他似乎早就认识周檀。
“樊楼今日有事,走流程罢了,众人同论,何必因我的身份例外。”周檀的声音半点起伏都没有。
“说得好,周大人竟有这番觉悟,”白沙汀击节赞叹,转头看向曲悠,“这位便是周大人的新婚夫人罢?”
“见过十三先生,我姓曲名悠,十三先生不知,‘浮腔滥调’说不过遮掩,喜爱您诗词的人良多,不必自谦。”曲悠道。
白沙汀瞥了周檀一眼,戏谑道:“你夫君在此,如此言论,不怕他介意?”
曲悠还未说话,周檀便道:“你的词我也读过,夫人平素雅好诗词,倒不意外。”
曲悠笑着蹭了一蹭他:“正是如此。”
白沙汀哈哈大笑:“你夫妇倒是妙人,我喜欢!说起来稀奇呀,我竟能和刑部侍郎同居昭罪司,周大人,樊楼出了什么事儿啊?”
“我与夫人和十三先生一般,此刻都是扣在昭罪司的疑犯,”周檀冷静地回答,完全没被他逗笑,“樊楼之事,十三先生出去便知道了,不需我多言。”
“夫君平日话少,先生见笑,”曲悠朝周檀做了个鬼脸,果不其然看见他皱着眉移开了视线,“樊楼今日出了个命案,有一女子在花魁献艺时坠楼了。”
白沙汀连连点头,曲悠同他客气了几句,突然拽了拽周檀的袖子。
周檀回头看她。
“我方才就想告诉你,但有狱卒在,不好开口。看来你认识十三先生,那我便不避讳了,”曲悠一边说,一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枚珠花,“那位姑娘坠楼之前与我接触时,落了这个在我手上。”
周檀眉心一动,将她手中的珠花接了过去。
“……珠花?为何如此簇新?”
“刚才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曲悠暗赞了一句他问得精准,“这枚珠花太新了,我方才见那位翠衣姑娘时,她发髻微乱,簪了一朵芍药,垂着玫红发带,此外再无半点珠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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