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袁茹钰伸手一推清平子,道:“道长,我请你坐后面去,你这样很影响我开车的心情!”
没想到清平子却不理会袁茹钰,只上下左右乱看乱摸,满脸新奇。
袁茹钰:“啊……我……道长,你坐后面去,好吗?”
清平子扭头看了袁茹钰一眼,仰身躺在椅子上,选了个极其舒服的姿势,双手环抱,道:“我得看看这乌龟壳到底是怎么走的,贫道就不信了,这没马也能走?又不是大风行舟,神仙腾云!”
袁茹钰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哼道:“那你可坐好了,把安全带系上。”
“系什么安全带?”
袁茹钰伸手一指:“就是椅子旁边这个,防止出事时把你甩出车去摔死的!”
清平子哈哈大笑道:“笑话,若贫道也能摔死,那就神了!”
袁茹钰眼一瞪:“你系不系?不系坐后面去!”
“系就系,那么凶干嘛,若不是看在你是个姑娘家的份上,我就……”清平子折腾了半天,只累的满头大汗,仍未系上安全带,气道,“什么破玩意儿,竟比练功、杀人还麻烦!”
袁茹钰见清平子折腾了半天,实在是看不下去,哼道:“果然不是一般的笨,坐好别动,我来,你可瞧仔细了。”红着脸系好后,瞪了清平子一眼,又哼了一声。
“这么简单,你早说嘛,你一说我就明白了。”
袁茹钰再不理他,心里哼哼了两声,脚一蹬,车子嗖一声冲了出去,见起步如此快,清平子竟没有半分惧色,问道:“世外高人,你不害怕?”
清平子伸手在椅子上拍了拍,又四处乱翻乱摸起来,答非所问道:“真是奇了,还真能走啊!贫道得弄几个乌龟壳回去给门里的孩子们玩玩,这速度虽然远不如大道风行,可多省力啊!”
袁茹钰摇了摇头,叹道:“嗯,现在看起来,也就那样嘛!”
“什么也就那样?”
“我见过的那些有些修为的修行者,尾巴翘到了天上去,一个个严肃的跟阎王似的,怪吓人的。我以为修行者都该是那个样子,现在见了你,嗯……看起来也没有那么不可亲近嘛!”
“嘿嘿,阎王,嘿嘿……贫道可不是严肃的跟阎王似的,那是真的阎王!”
清平子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后,道:“袁姑娘,你有没有听说过什么厉害的道者?或者仙者,与三清或道门有关的,比如我之前对你提起过的镇成子真人之类,或者镇成子道人、道长?”
这里的人呼为修仙者、修真者,若老祖真到了这边,或许也会这样称呼老祖,所以清平子多说了两句。
之前就听清平子提起,袁茹钰仔细想了想,仍摇头道:“我没有听说过什么仙者与三清或道门有关,连三清和道门也是从你这里听来。不过我见识浅薄,知道的极其有限,你也不要因此灰心丧气。若是突然出现非是仙者的厉害修行者,比如道长你自称道者,几十年后变的非常厉害,那在修行界肯定会传开,仔细打探,应该会有消息。道长是在寻人吗?”
汽车飞驰,清平子扭头望向窗外:“或许……是吧,现在我也说不清楚!”
这一看不打紧,清平子舔了舔嘴唇,反手扯断安全带,然后趴在窗户上,双眼死死盯着满大街的美腿娇脐,接连吞了好几口唾沫,立马显露出了本性:“这是贫道的机缘啊,所谓天与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袁茹钰只听到什么崩断的声音,直到发现清平子自然的趴在车窗上才反应过来,气得真想开车自杀,一起下地狱算了。
狗屁修行者,一点见识也没有,我要被姐姐骂死了你知道吗?你真是……你真是……真是一个混蛋修行者!
清平子发现袁茹钰在生气的瞟他后,教训道:“你这样会翻车的,驾马车就好好驾,目视前方不懂吗?”
我去!
袁茹钰翻了个白眼,将车开的飞快,不再理会清平子。
清平子见她目视前方,也不再管她,只看着外面:“这世界虽然看起来有些堕落,但也有不少可取之处,贫道仔细想了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一定要回去接师弟们来见识见识,年轻的师叔们若有需要,也不是不可以考虑考虑嘛!不错,不错,真是不错,我有福啦,贫道喜欢这里!封神榜、封神台,谢谢你们这两个老混蛋!”念叨着,清平子只把双目瞪圆,恨不得抠下眼珠子来扔到大街上去,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扭头对袁茹钰道,“袁姑娘,在贫道看来,就算没有灰土,你这身打扮也是有些落伍,那南宫姑娘还算勉强合格!”然后就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莉欧娜作为一个骨灰级游戏玩家,最热衷的事情就是打出不同的结局成就。恭喜玩家达成黑暗女王成就。你踩踏着敌人夺取权力,你恶名昭彰,是个当之无愧的狂徒,你成为了这个城市阴影中的领导者。恭喜玩家达成秩序...
修行九州龙脉,锻造无上魔躯,坐拥先天神器,御使上古凶兽。纵横宇内,扬威海外,我虽未成元神,元神以下的不要前来送死。一条与众不同成仙之路,我虽狂妄,于仙道却谦卑。大道漫漫,人路两坎坷岁月悠悠,心月同踟...
身为特种兵的李阳,意外带着军备系统穿越抗战时期的华北战场,没有枪械。系统给!没有弹?系统给!凭借高超战术力挽狂澜,打鬼子...
可爱的甜妹,高冷的御姐,温柔的校花纷纷在陈南面前放飞自我,只因为他是个瞎子。直到有一天,陈南眼睛突然恢复了光明他决定永远保守秘密!...
...
孤悬万里之外的龟兹城头上,某污水处理厂的小哥带着一脸的眼泪鼻涕,迎向了满身羊骚味的吐蕃战士。当头就是一盆热翔,劈头盖脸的倒了上去。震战鼓声中,来自美团和饿了么的两位小哥紧靠在一起,手持着长枪死命向前。铺天盖地金军铁骑冲锋下,对手有狼牙棒他们有天灵盖在这一刻,他们再也没有昔日抢单下的隔阂。号称着铁打的襄阳城头,某企业仓管手中的步弓箭无虚发,只是高强度的多次开弓之下,他双手的虎口早就鲜血淋漓。当然,对比起了他身前被射成了毽子一般,由某公司小白领充当的刀盾手,仓管无疑幸运了好些。岑港,一口大碴子口音的东北大龄未婚男青年,卖力地舞动着手里的狼筅,看着身前一群拿着武士刀的小短腿根本无法靠近,心中充满了快慰。大东沟,某打工人拼命地往锅炉里添加着动力煤,试图让他们所在的残破战舰,实现死前最后的一个目标撞沉吉野上下五千年,总有一个又一个儿女在这一个文明最艰难的时候,义无反顾站了出来。他们或成为某段只字片语记载中,一个无人在意的符号或者他们所做的一切,彻底埋葬在了历史的黄沙和尘土中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