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京城最大的赌坊,常胜赌坊——
夜色如墨,赌坊后方的低矮屋子里,亮着两盏豆大的烛火。
昏暗的烛火下,充斥着痛苦的呻吟声。
一个年轻的男人一手将地上的人提起来,另一手挥拳袭了过去,地上的人闷哼了一声,牙齿和血打落,砸在地上躺着的另外一个人身上。
余半耳看了看满地横七竖八半死不活的可怜虫,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少了半边的耳朵,那刀削的刺痛恍若昨日,抬头再看那还在挥拳暴击的人,忍不住怯怯道:
“小七爷,再打就得打死了。”
那位被称作小七爷的人终于停下了拳头,一把丢了手上的人,直起腰,露出戴着半张银质面具的脸。
余半耳忙捧了张白帕子躬身递了过去,小七爷微微喘息了一声,擦了擦自己染血的手。
“今天出现在栖青山的人,全都丢到护城河喂鱼。”
余半耳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都打成这样了,还丢要丢河里?
“七爷,会死人的……”
“该死的人不去死,留着过年?”
男人转头看着他,银色的面具泛着森寒的光,可比这面具更冰冷的是他眼中的杀机。
余半耳犯怵,应声点头:“是,七爷。”
谢忍居高临下看了他一眼,将手中染了血的帕子随手丢在他身上,拔腿便往外走。
余半耳追了上去,禀道:“七爷,东南西北四坊听闻您回来了,在春满楼备下了宴席,恭候七爷大驾。”
谢忍面无表情:“带路。”
余半耳忙躬身在前引路,出了赌坊过一条街,便是京城最繁华的花街——京城男人的销魂窟。
夜色降临,这里的热闹才开始,仿若是另外一个颠倒的世界。这里看不见太阳,却有五光十色的灯火,永不熄灭的光源。
这里也看不见愁苦,到处都是美酒佳肴,欢声笑语,仿佛一个极乐世界。
而谢忍,那位小七爷,是这里的主宰,是这片黑夜里的强权。
那张银色面具一出现,黑夜里的人全都朝他躬身行礼,所有人眼中都是畏惧和崇拜。
他读书不行,计谋也差,但打架斗狠,喝酒玩骰,天赋异禀。
谢忍只有在这,才会觉得从未有过的‘自由’。
谁说假面下的自由不是真的自由呢?
穿过一众的衣香鬓影纸醉金迷,谢忍被人迎上了春满楼最大的厢房。
“小七爷!”
谢忍一踏入,厢房中的各色人马立马放下手中的动作,齐声呼道。
谢忍抿唇不语,微微颔首在上首的主位入座。
“我要的东西查到了吗?”他沉声问道。
底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回道:“七爷,查到了。”
“那新科探花郎,洁身自好,自入京以后偶尔会与同窗在酒楼小聚,其余时间多在府中读书,从未踏足花街半步,也不曾沾染半分恶习。”
“探花郎除却才学出众,品性亦十分端正善良,其师长,同窗,甚至邻里都对他多有褒奖。”
“探花郎祖籍江南,家中富庶,沈氏往上数三代没有任何作奸犯科之人,家世也十分清白。”
谢忍一条一条仔细的听着,能让这一群作恶多端的人都挑不出一丝错处,沈寻舟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
江宁瑶嫁给这样的人,这辈子都会安安稳稳的。
很好。
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
步归想象中的师傅是这样的青衫隐,踏剑行,纵情山水间然而现实中的师傅是这样的小步归,师傅饿了说完还露出一副求投喂的表情...
关于香落九重妘香落,活了两世,当了两次克星,后来她发现,当克星挺好的,这不,啥啥都有了。姬九重,挂着病秧子名号,干着健康人都干不成的事,他也觉得这样挺好的,要啥有啥。唯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本来属于自己的小媳妇被自己亲手给退了,还要费心思追回...
重度社恐温竹森一朝穿书,成了一本打脸爽文里的病弱炮灰反派。原主是被嫁到宫家的假少爷,主线任务是盗取商业机密,由于行迹猥琐,被老攻发现后当场清理门户,想要回到原来的家里时,却被大哥嫌弃无用赶出家门,最...
林安澜失忆了,不过还好,他的男朋友并不介意,依旧对他温柔宠溺,恨不得把他宠到天上去。林安澜很安心,直到有一天,他在同居的屋子发现了一本相册,里面全是他的单人照,从学生时代到如今成为当红流量。最后一张照...
我还在产房痛苦挣扎,老公却放任我等死...
上一世大哥早早去世,二姐因病瞎眼,三哥自闭,自己一生穷困潦倒,晚年拾荒为生。这一世的周想,看着空间里的破铜烂铁,立志把这些变废为宝。努力学习,开启学霸之路,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