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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很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个身体几乎被烧焦的红衣似乎丧失了理智,它疯了一样开始和数位红衣厮杀。
“它身上也有诅咒?”保险起见,陈歌唤出红色高跟鞋。
这位顶级红衣一出现,整座牌楼都开始摇晃,地板开裂,露出了埋藏在地下深处的一具具焦黑尸体。
战斗在红色高跟鞋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结束,身体被烧焦的黑红色鬼影露出了真容,它是一个怨念聚合体。
牌楼失火的时候,有很多人没有跑出去,他们临死前的怨念被深埋在地下,形成了一个比一般红衣实力还要强的怪物。
这怪物本就怨念深重,身上还中了诅咒,会攻击所有在夜晚进入牌楼的人,非常危险。
陈歌今天也算是为民除害,数位红衣联手将这道黑红色鬼影给击杀,并把所有怨念喂给了常雯雨的血石。
牌楼死过多少人是个迷,没有具体报道,也找不到任何信息。
随着怨念被血石吸收,吊顶上的一张张黑白照片脱落,照片开始泛黄,上面的人像也变得模糊。
地板出现越来越多的缝隙,建筑外墙也开始龟裂,这栋存在了几十年的老建筑似乎快要坍塌。
足足用了十五分钟,常雯雨的血石才把牌楼里的红衣怪物吞掉,血块胀大了一圈,并且还会自己跳动,就像是活人的心脏一样。
“准备离开吧,这楼要塌了。”陈歌正要往外走,红色高跟鞋却跳入了埋藏烧焦尸体的深坑。
片刻后她从尸坑当中找到了两样东西,一封被烧了一半的信和一枚耳环。
起初陈歌没有在意,但仔细看过之后,他脸色瞬间发生了变化,那枚耳环是他母亲曾经佩戴过的。
将耳环放入背包夹层,陈歌拆开信封,双眉皱在了一起。
信纸被烧了一半,上面只剩下几个字——这是个病态的世界。
“笔迹和我爸的字很像,是有人冒充吗?可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尸坑里还有我母亲的耳环?”
信上这句话陈歌之前看过,所以就算后半句被烧毁,他也知道后面说的是什么。
“这是个病态的世界,为什么你还没有发现?我一定要治好你。”
“难道这句话是我父亲对我说的?这是给我的提示?”
陈歌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思索片刻后,手指摸到了信封边缘被烧毁的部分:“不对!信是我父亲写的,但是他想要告诉我的信息可能并不是那句话!纸条上的字迹和信里的字迹不同,是由不同人书写而成。”
眯起眼睛,陈歌对比信纸上的半句话和纸条上的完整句子:“有人在故意误导我!想要让我产生某种误会!”
他将所有东西放入背包夹层,没有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任何人:“布局者能拿到我父亲的手写信和我母亲的耳环,看来大概率和那所医院有关。”
心里产生了一种急迫感,陈歌收起所有员工立刻离开了牌楼。
“该去下一个地方了。”他将自己在含江养成的习惯带到了新海,天不亮绝对不休息。
凌晨三点五十五,陈歌来到了新海郊区的一所废校。
在废校内他又找到了一位中了诅咒的红衣,把这位红衣喂给血石之后,沉睡多时的常雯雨终于苏醒了。
跳动的血石其实这位顶级红衣的小半颗心脏,她在通灵鬼校并没有全力应对画家,而是为自己留了条后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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