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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啦啦!四五十个人带着酒气一起涌到院子里,新四军方面,只有十来个手无寸铁的干事,显得实力有些单薄,而李子新却不慌张,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刘龙标悄悄叫过侯增祥:“猴子!你臂力行吗?”
“做一百个没问题,就是怕他们在时间上做文章。”侯增祥答道。
刘龙标略一思考,便向李子新提出:“两方同时进行,各派一个人数数,互相监督,谁先完成一百个谁赢。”
李子新点头表示没问题,向一个面带菜色瘦猴子一样的人招手道:“刘永春,第一阵你来吧!”
六路军的人一看新四军找了个营养不良的瘦猴子,不禁哄堂大笑,私下议论道:“这是个‘真猴子’,跟咱们的侯连长没得比呀!”
“瘦猴子”刘永春充耳不闻,走上前去拱手道:“不知哪位与我比试?”
侯增祥看这位营养不良的样子,大剌剌地走出来说道:“我侯连长亲自上阵,也不辱没了你。”
刘永春微微一笑:“数数的准备好了吗?不知道六路军有没有能数到一百的人。”
六路军的人几乎被气歪了鼻子,指着刘永春戏谑道:“你这个营养不良的,根本不需要能数到一百的人,数到十就差不多够了,哈哈!”
侯增祥走到树下,绕了两圈,选择了南边一个较粗的树杈试了试,回头轻蔑地对刘永春说道:“这么粗的树杈,你估计攥不住,北边那个细一点的让给你了。”
刘永春双手一摊:“随你!”
“刘营长,你是客,这第一阵你来主持吧!”李子新说道。
“好,数数的先到树下就位,两个比试的准备。”刘龙标当仁不让地指挥道。
侯增祥活动了一下四肢,表示准备好了,刘永春却不声不响地走到墙角,把棉袄扒了下来,精瘦的躯干上露出条条肌肉,令围观的人跌破了眼镜,没想到这家伙是个筋肉人,都开始为侯增祥担心起来。
侯增祥一看对手把棉袄脱了,露出一身腱子肉,心里顿时没了底,尴尬地说:“我之前是不想占你便宜,既然你脱了,我也脱。”说罢,也利索地把棉袄脱掉往地上一扔。数九寒天,哈气成冰,寒气逼到赤裸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侯增祥不想丢人,大喝一声:“开始吧!”
刘永春走到树下,“刷”一声,挂到树杈上,平淡地说道:“侯连长,来吧!”
刘龙标喝道:“开始!”
两人顿时上下翻飞,突然的震动惊醒了树上鸟窝里睡觉的老鸹,“呱呱”叫了两声,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树下四个数数的人眼瞪得溜圆,生怕有人故意给己方多数,给对方少数。
“七十八,七十九……”
很快两边都过了八十之数,刘永春这边速度依旧,而侯增祥却渐渐慢了下来,等北边一声欢呼:“一百!”,侯增祥这里才数到九十三,他喘着粗气硬生生地完成一百个,才跳下树来,不服气地说道:“他要不是瘦,肯定比不过我。”
刘龙标脸色铁青:“行了,别在这丢人了!”
侯增祥讪讪地穿上棉袄,退了下去。
庄纪川本就对这种无聊的比试不感兴趣,觉得刘龙标这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恨不得他输得裤衩子都不剩,对于侯增祥落败,他的内心也是高兴大于失望。
但是当看到照壁下面摆上了二十个酒坛子的时候,他又想起了王雪梅,这千辛万苦地一路走来,不就是为了找到她吗?现在已经近在咫尺,这个获得刘龙标信任的机会绝不容错过。
刘龙标正在火冒三丈地询问警卫连里谁去投石,因第一阵败了,这第二阵必须要赢回来,看刘龙标的样子,如果上阵的赢不了,这个魔鬼说不定马上就得把他嘣了,所以都唯唯诺诺不敢出头。
庄纪川又看了看那二十个酒坛子,很整齐地一字排开,中间用一块砖做了分割,一边摆了十个,他心里打定了主意,伸手说道:“营座,我上。”
刘龙标虎着脸说道:“大个,这阵只能胜,不能败!”
“我试一下吧!在家放羊的时候,哪个羊不听话,我就用石头打,准头还凑合。”庄纪川答道。
刘龙标又回头扫视了一圈,再没其他人出头,心里升起一股焦躁的情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庄纪川走到李子新前面说道:“李干事,我是警卫连新兵梁不忧,第二阵我来。”
黄宜生对他印象颇好,悄悄地提醒道:“梁同志,这一阵是我打,我扔手榴弹一般人都比不过我的,你最好别上,你们那个营长看起来像是个输不起的人。”
庄纪川点点头,转头问李子新:“第二阵规则没有变化吧?”
李子新心头升起一团疑云,仔细想了想,他之前说的并没什么疏漏,便回道:“没变化。”
庄纪川到墙角找了一些趁手的卵石,鼓鼓囊囊地装了一大包,到二十米的线外站定,远处的酒坛子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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