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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露忍笑,看了眼不为所动的贺狰,顺着妇人的话说道:“不怕,我家这位定力很强的。”
她搓了搓手臂,贺狰瞥见了,皱眉问道:“冷?”
夏露‘啊’了声,说:“有点,车上冷气太低了。”
对面的妇人拍了拍怀里熟睡的孩子,将他的衣服裹紧些,然后才说:“冷的话拿件出来盖着,别冻坏啰。”
夏露的衣服全整整齐齐收在行李箱中,如果要拿的话得把箱子搬上搬下,少不得要来回麻烦贺狰……正犹豫要不要开口,一旁的贺狰稍稍调整坐姿,将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手扔在夏露裸-露的腿上,说:“盖上。”
他里头只穿了件黑色的短袖,夏露抱着西装外套,有些担心:“那你呢?”
贺狰侧着脸,像座冷酷的石雕:“这点温度,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衣服很暖,带着贺狰的体温。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妖的体质和人不一样,他的体温比普通人要高些,衣服盖在身上十分暖和,舒服得令人想打瞌睡。
与他的安逸不同,贺狰有些略微地不自在。座椅对他来说太窄了,手脚都伸展不开,拘束得很。
他努力压抑着这股不适之感,侧首望着玻璃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想:难怪这些年来人类的信仰降低,不再崇拜怪力乱神的自然之力,因为他们自己就已经成了神,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在这样一个世界里,人类取代了神明,而神和妖亦被人类同化,坠下神坛,融入大都市,成了芸芸众生中一颗不起眼的沙尘……
正想着,肩上忽的一重,却是夏露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脑袋歪在了他肩上。
上午的秋阳不算强烈,浓淡正好,落在她的眼睫上,承载着极细的金粉般。可惜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夏露很快惊醒,见自己枕着贺狰的肩,她飞速坐直,含糊地说了声“抱歉”,接着换了个方向,将额头抵在窗上继续睡。
这下看不到她的脸了。贺狰有点不开心,毕竟小宠物一点也不粘自己。
是因为自己平时对她太凶了吗?贺狰陷入了短暂的纠结中。
下午两点半,高铁到站。夏露出站买了两杯奶茶和当地特色的小吃,再转乘大巴前往翡翠镇。
汽车比高铁颠簸,夏露将一杯奶茶递给贺狰,说:“这是本地很有名的一家店,奶茶特别好喝的,你尝尝。”
贺狰接过,喝了一口,见味道还行,就继续小口啜着。平时一碰就炸的大妖怪捧着奶茶的样子十分安分,有种诡异的萌感。
乘车三个小时从C市转翡翠镇,下车时夏露已经是头发凌乱、双目无神,扶着行李箱两腿直打颤。
贺狰依旧精气神十足,深邃的五官看不出丁点疲态,拧眉望着路边不断干呕的夏露道:“人类晕车会致死吗?”
“那倒不至于,别咒我啦!我缓会儿。”土尘乱飞的十字路口,夏露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一脸菜色。
小宠物就是柔弱,经不起一丁点颠簸。贺狰在心里鄙视人类的脆弱,默默将手里的矿泉水递到她面前。
夏露接过水瓶漱口,起身说:“谢谢,好多了。”
刚说完,贺狰似乎感应到了什么,面色一凛,阴沉的目光刺向一边,望着路边兽医站门口蹲着的男人。
那男人不超过三十岁,身材高大壮实,头发蓬乱,穿着半旧的背心短裤,嘴里叼着根香烟,正眯着眼打量贺狰。半晌,男人抬抬长满青色胡茬的下巴,问:“喂,哪儿来的?”
夏露并没有察觉他们之间气场微妙的不对,擦了擦嘴向前两步,微笑道:“请问一下,灵溪村怎么走?有班车去吗?”
男人没有回答,摘下香烟在地上一捻,嘶了声问:“你们去灵溪村?找谁?”
小镇上人烟稀少,只有老人偶尔牵着黄牛路过,或是一群脏兮兮的小孩儿嬉笑着赶跑一群嘎嘎乱叫的鸭子。胡茬男人趿拉着拖鞋迈下台阶,却径直越过夏露站到贺狰面前,露出一个野性张狂的笑:“你们一个人类,一个妖怪,从外地赶去灵溪村,是想见谁?”
闻言,夏露露出意外的表情,扭头看了眼贺狰。
这个男人知道贺狰是妖,肯定不是普通人。
贺狰眼底是目空一切的狂妄,看着面前的男人,如同在看只不值一提的蚂蚁,声音沉而冰冷:“一只修行百年的狼妖,还没有资格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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