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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室静寂,透着薄软帘幔映进来的角灯,照出山水屏风的一角。
上面显示,她睡了不过两个时辰。
许娇河的眼睛湿润,喉咙却感到口渴。
她扶着混沌的额头,挪到拔步床畔,想要下床去倒点水来喝。
话本仍然呈现倒扣的姿势放置在春凳上,旁边是熄灭的油灯。
油灯燃了半截,脂膏凝结在铜盏中央,如同有情人风干的泪水。
许娇河陷落软鞋内的脚趾一颤,朦胧的思绪忽然得到一线清醒。
……云衔宗的器皿都附了一层稳固的法术,油灯堪堪燃了一半,何故会莫名其妙地熄灭。
不知怎的,许娇河想到白日里游闻羽对叶无盈使用的迷幻之术,砰砰狂跳的心脏并没有因为脱离缠绵悱恻的梦境而恢复平静——她全无灵力、胆小惜命,因而对危机的到来格外敏锐。
心神摇摆间,许娇河决定开口唤露华进来。
然而张嘴的同时,一缕糅合在黑暗中无影无踪的力量,缠绕在她的脖颈上迅速绞紧。
冰冷的触感在接触肌肤的刹那,向四肢百骸蔓延——许娇河感觉自己如同被人扔到了冰天雪地之中,呼吸倾吐间皆是彻骨的寒气,就连喉咙和手脚都被冻得动弹不得。
“能瞧出我迷幻术的破绽,也不算太笨。”
许娇河就这样保持半坐不坐的姿势,一道经过伪装、雌雄莫辩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失去控制的身体之下,许娇河唯有一双眼睛得到自由。
因着寒气,它们转动得非常缓慢,紧接着在前方黑暗中发现一团更漆黑、更纯粹的雾气。
那大概就是这位不速之客的实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就是看了个话本,怎么自己一醒过来就是副要死的样子呢?
既然把声音和外形都虚化成了这种状态,想来也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被自己捕捉。
许娇河呼吸发紧,索性放弃观察黑雾,眼珠向下,心里疯狂地呼唤着腰间的柳夭。
然而没有任何回应。
先是被执法长老打飞,现在又是被这团黑雾搅弄得失去了双向的连接。
游闻羽不是说它打遍小洞天无敌手吗?
……还是它被小洞天打遍无敌手啊??
越是性命攸关的时刻,许娇河越是想要吐槽些什么。
那头黑雾等了她片刻,等到不耐烦时,才想起自己剥夺了对方的发声能力。
于是它从圆润的一团拉长,凝成五官模糊的头颅,探到许娇河面前:“喂,我可以赋予你点头摇头的权利,你最好乖乖听话,要是想趁机干点什么,我会让你立刻人头落地。”
说着,缠在脖颈的力量稍稍松懈了些。
许娇河动了动脖子,发觉肩膀以上寻回了知觉,只是仍然不能说话。
她被这黢黑而恐怖的东西弄得又惊又怕,颤颤地点了点头。
见许娇河如此乖顺,黑雾不再迫近,在离她一拳的位置处停下,问道:“纪若昙真的死了吗?”
死不死的,门外面的魂幡又没有全部撤走,自己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许娇河料不到黑雾开口便是这样愚蠢的问题,心间一万句痛骂奔涌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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