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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但这些人修为比他还低,便是吸收了他们毕生修为,也不过杯水车薪罢了。
然而妖物却大为不同。能令法阵发烫的妖物,修为少说也在五十年以上,更加之它们腹中还有妖丹,吞服后能增强体魄、提高潜质,兽肉兽皮兽骨,皆可用来炼制丹药和法器。世间修者稀少,妖物却更少,若碰上一只,实属难得的机缘,叫国师如何能不垂涎。
他双眸微合,暗暗思忖。这浓重妖气只沾染在摄政王身上,府内下仆均未引发法阵反应,可见妖物与摄政王关系最为密切,已到了形影不离的地步。如此,他已经确定,那妖物走是摄政王最近颇为宠爱的雪狐。
妖狐一族的潜质高低和属性类别可直接从毛色上分辨,潜质越高的妖狐毛色便越纯,而金木水火土五行分别与黄绿蓝紫褐五色对应。
听说摄政王的爱宠是一只浑身雪白的雪狐,那么此狐定是万中无一的纯阴之体,潜质尤在五行单根之上。纯阴之体?可惜了!思及此处,国师心内摇头。与雪狐相反,他乃纯阳之体,绝不能吞服对方妖丹,否则属性相冲之下有可能殒命,而他深恨妖物,也无法忍受与之双修,却是无法消受这场机缘。
且慢,自己消受不了,可让拥有灵根的女子代为吞服,然后借助妖丹的力量将对方的肉体凡胎改造成最适合双修的炉鼎体质,与之双修也可受益,且还是长久之道。国师眼里精光电闪,已有了计划。
他借口如厕在府中逛了一圈,未曾寻见雪狐,便用精血在正院门口画了一个法阵。鲜红法阵甫一完成就没入砖墙不见踪影,凡人仅凭肉眼绝对无法察觉。布好局,他撤掉障眼法,悠悠然回到正厅继续与摄政王寒暄,便是刚才从他身旁经过的下仆和侍卫,也都不会觉得他行动有异,只当他去了一趟茅厕。
赵玄早已失了耐心,借口伤重需要休息,委婉地请二人离开,将他们送走之后招来暗卫,问道:“方才长祈干了什么?”
“启禀王爷,他去了一趟茅厕便回来了,并未乱走。”
暗卫拱手回禀。
赵玄心中存疑,却也知道暗卫不会欺骗自己,将人遣退后匆匆去书房找小狐狸。跨过正院的垂花门,他忽然停步,盯着侧手边的砖墙看了好一会儿,仿佛上面开出了一朵花。他的直觉告诉他,此处很有些不对劲。
“王爷,您在看什么?可是下人打扫得不干净?”
王宝战战兢兢地询问。
“你看那面墙,与早上相比有无异状?”
“没啊,砖墙不都是这样嘛?不过这块砖的颜色似乎比旁边的几块深,应该是锻烧时火候太过的缘故。”
赵玄似笑非笑地瞥了王宝一眼,继续大步向前。
慑人的气息一直在府内徘徊,有那么几次与自己非常接近,令周允晟浑身的毛都炸了。这时候他才深刻体会到爱人的用心良苦,小老虎和夜明珠果然非常有用,一个可以抱着当作慰藉,一个可以照明壮胆。想当年他天不怕地不怕,连世界意识都敢斩杀,却没料今日如此狼狈。但妖兽对天师的恐惧感已深入骨髓,不是他能够轻易摆脱的,又加之长祈身上沾染着浓重的煞气,像是斩杀了不少修者与妖物,越发令人忌惮。
上辈子周允晟遇见长祈时根本无法动弹,轻而易举就被他挖走了妖丹,肚腹中狂涌而出的鲜血、灵魂被撕裂的剧痛,现如今还清晰地印刻在脑海。他想报仇,却又知道这并非易事。天师是妖物的克星,没有哪只妖物在遇见天师后能安然逃脱,至少在末法时代是这样。
越想越觉得无奈愤恨,周允蔑扑到小老虎身上撕咬,俨然把它当成了长祈的替身。赵玄进门时正好听见小狐狸愤怒的“嗷呜”声,见他抱着小老虎在桌上打滚儿,小模样非常活泼,心中不免大松口气。
“当心从桌上滚下来。”
他快步走过去,从小狐狸的尖牙下救走布偶,问道,“现在还怕吗?”
周允晟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在害怕,他假装没听懂,四只爪子勾住爱人衣服,一寸一寸往上爬,爬到衣襟处立马钻了进去。待在哪儿都没有待在爱人怀中安全。
“看样子是不怕了。”
赵玄拍了拍胸口鼓鼓囊囊的一团,笑着往外走,不忘交代王宝把布偶、夜明珠、牛肉干等物拿回卧室。
入夜,赵玄帮小狐狸洗过澡,烘干毛发,放进特制的小睡袋里。他还有一些公文需要批注,把小狐狸往怀中一兜,欲往书房行去,刚打开房门,脑袋便昏沉起来,意识也渐渐模糊。但这种状态只持续了半息,半息过后,他陡然睁开双目,漆黑瞳仁里满是森然杀意。他看了看府中昏睡一片的下仆与侍卫,又看了看垂花门外的砖墙上正在闪烁红光的法阵,已然明白是谁在搞鬼。
恰在此时,小狐狸从他怀中跳出来,快速跑出王府,径直朝国师府去了。他眼睛还闭着,步伐也有些飘浮,显然正处于梦游状态,看来这法阵具有迷惑人心的功效。赵玄也不阻止小狐狸,不远不近地跟着。他武功绝高,轻而易举就进入国师府,来到一处仙雾缭绕的院落。
容貌阴柔俊美的国师此刻正站在一个闪烁着微光的法阵中,见猎物来到,猩红的嘴角略微上扬,心情很是不错。他弯下腰,伸出左手,示意妖狐跳到自己掌心。镌刻在皮肉中的八卦阵似烧红的烙铁一般发红发烫,若跳上去,后果不堪设想。
眼见小狐狸已腾空而起,赵玄立即现身,及时将他捞入怀中。
“王爷,你怎么没陷入昏睡?不对,你怎么能踏人我布好的结界?”
国师大惊失色。他早在府内外布下重重结界,除非修为高过他,否则别人绝无可能安然来到此处,然而摄政王却是一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赵玄将小狐狸轻轻放进睡袋,又塞入衣襟,这才走到一旁的石椅落座,语气森冷:“国师最好能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大半夜的诱璃儿来到此处,你想作甚?”
长祈迅速冷静下来,心道这雪狐是妖物,倘若我能解释清楚,摄政王必会同意我斩杀对方,然而其中的种种好处,怕是要舍去一些避而不谈。
罢了,寻到这只纯阴体质的妖狐已是偌大机缘,切不可贪心太过。天意,全是天意。他长叹一声,徐徐开口:“启禀王爷,您怀里抱着的可不是普通的雪狐,而是一只妖物。鄙人观它气息,足有五十年道行。”
“五十年?你是说璃儿已经有五十岁了?”
赵玄忍不住丈量了一下小狐狸体长,五十年才长半尺,平时吃的什么?
王爷,您关注的重点似乎太偏了些。长祈额角的青筋跳了两下,耐着性子解释:“是,它已有五十岁了,但妖物的寿命不同于寻常野兽,五十岁的妖兽还远未成年,每日需吸食大量阳气以供身体成长和修炼所需。王爷您最近是否常常觉得疲乏无力、手脚酸软、头疼脑涨?正是这妖物所为!若是您再与它相处数月,恐有性命之忧。”
说到此处长祈定定看了摄政王一眼,忽然露出惊骇之色。此人数月前还是气运断绝的面相,今日再看,竟浑身上下笼罩在璀灿夺目的鸿蒙紫气当中,用一句“帝王之相”已无法概括他的未来,便是道一句“神人降世”也不夸张。今日早间,他只顾着寻找妖兽,摆布阵法,忘了开天眼去观测对方气运,竟对此等变故毫无所觉。难怪他能越过重重禁制来到后院,难怪!
赵宗正拿什么去跟他斗?自己有拿什么去跟他斗?刚才还镇定自若的长祈,现在已是冷汗淋漓。
赵玄对他的异状全不在意,轻轻抚着小狐狸露在外面的脚爪,问道:“你把它怎么了?”
锐利如刀在长祈脆弱的脖颈上反复游移,仿佛他答错一句,就会让他头颅分飞,血溅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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