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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你来说是束缚吗?”
“不是。”
“那我为了你去喀什,你为什么总认为是捆住了我,毁了我?”
斯野深呼吸,半仰起脸,将眼泪忍回去。
“靳哥,我再问你一次。我曾经给开在喀什的店想好了名字,叫‘旷野心电’。将来有一天,如果我想开这个店,你还会有负担吗?”
两人站在空无一人的车库,看着彼此的眼睛。
时间仿佛过了很久,靳重山再次拥住斯野,“我都知道了。”
“斯野,我想通了。”
第40章
斯野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样躺在床上,头脑清醒,却懒得动弹了。
也有很多个不能入眠的夜晚,但他从不将失眠的时间浪费在空想上。
睡不着,正好起来画图。
全心投入工作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再抬起头,窗外的天空已经泛起日出前的幽蓝色。
“哥。”他转了个身,露出大片赤裸的脊背。
卧室橘黄色的灯光下,背和后颈上的吻痕若隐若现。
靳重山抚摸他的脸颊,拇指在湿润的眼尾摩挲。
刚才承受熟悉的占有时,他哭得厉害,好似这半年的委屈、苦闷全都发泄在了这一场久违的拥抱里。
嗓音哑了,分外性感。
“我想喝咸奶茶。”斯野埋在靳重山锁骨上,潮湿的眼睫在咬出的齿痕上轻轻扫动。
靳重山手指在他脊线上游走,“好,回喀什给你做。”
“不要。现在就想喝。”
身体上的再一次亲密将半年来的疏远、难堪撞得烟消云散。
斯野自然而然地向靳重山提要求,“羊奶粉、茶叶、盐,我都好好收起来了。”
靳重山撑起身子,又俯下去吻了吻他,下床穿上睡裤,“我去看看。”
斯野一个人睡了大半年,早就习惯身边没有别人。
但靳重山这一下楼,他立马不适。
也跟着起身穿衣。
靳重山将楼下的灯都打开,在柜子抽屉里翻找。
斯野找出一个没有用过的奶锅,又洗好两个杯子。
“奶粉快过期了。”靳重山说。
斯野一看,还有两个月,“没事,喝不出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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