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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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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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