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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一个宝藏!”将人扛进一间早前已经被搜索过的空屋后,郝鑫如此下了定论,这个身体的大脑储藏了大量的军事知识,而且还有着一副极有开发力的身体,所以,如果是这个身体的话……郝鑫觉得即便杀死了Shadow也并不是无路可走。
郝鑫将昏迷的士兵牢牢绑在了椅子上,然后就瘫坐在了地上,手脚发软,勉强撕开衣服一看,果然腹部缠绕的绷带又红了。
劳拉叹了口气,走过来看了一眼,低语:“药在之前的房间,等我去拿。”
郝鑫抓住她的手,摇头:“别,太危险了。”
“你为什么动手?我们明明可以躲开?安全的……”劳拉看着昏迷的士兵问。
“我需要知道他们来了多少人?是不是要在这里设立据点?他们的武器装备?他们进攻这座营地的目的?以及,Shadow的行动是不是已经被他们掌握了?”
“Shadow?你不是一直叫他叔叔吗?”女人的关注点总是那么奇怪。
郝鑫却愣了一下:“什么?我叫他什么?叔叔?”
劳拉勾起嘴角,亮出牙齿,用中文字正腔圆地说了两个字:“小叔。”
“啊!?”郝鑫膛目结舌。
第7章夺回失地
早上八点,喧闹了一夜的枪声终于变少,只是偶尔会从远方飘来一些零散的枪声。政府军失去了西边的营地,双方以道林街为线,一边紧张地对持,一边休整。
很不幸,郝鑫如今藏身的位置距离反叛军的大本营很近。就此,劳拉抱怨过不止一次,认为不该听郝鑫的话,而是应该在战争爆发时就往东边跑。至少现在他们会受到庇佑,安全地观察局势。
相比前劳拉的不安,郝鑫其实更习惯于这样的环境,在战场上,如果无法在最安全的大本营里,那么就要在能够看见敌人的地方,所以,天蒙蒙亮的时候,郝鑫爬上了附近最高的一处建筑物潜伏。
天空飘着毛毛细雨,地上愈发的泥泞,墙壁上长满了青黑色的青苔。大部分反叛军都躲在了屋子里,只有几名士兵在街道上流窜,反复进出民居试图再找点值钱的东西。一名年迈的老人被粗鲁地推出了自己的家门,年轻的反叛军还在老人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得意地转着手里的金项链,老人从泥泞的地上爬起抱住了年轻士兵的腿,在哭嚎着什么,年轻士兵用枪托砸破了老人的脑袋,扬长而去。
郝鑫冷漠地看着这一切,无论是对可悲的老人,还是曾经的雇主军队,都是心如止水。在战场上,这样的事qíng比比皆是,他管不过来,亦不可能去管。视线飘开,落在百米外的一扇窗户,那里挂上了一根米色的布条,应该是才挂上,还没被雨水打湿,当风刮过的时候,布条迎风招展。郝鑫起身,猫着腰从楼房的另外一边滑了下去。双脚落在地面时,他的身体晃了晃,花费了更多的精力才站稳。
穿过一条狭窄的巷道,郝鑫停在了一扇窗户前,他将布条扯下,翻窗进入,瞬间就感觉到了屋子里的气氛不对,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将枪握紧,放轻的脚步……“呜呜呜……”用枪管推开一扇门,里面传出了痛苦的喘息声。被俘虏的士兵依旧被捆绑在座椅上,只是如今已经成了血人,遍体鳞伤,身上几乎看不到任何一处完好的肌肤,混着血液的尿液从双腿中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两柄蝉翼般纤薄的小刀cha在士兵的心脏和双腿中间,嗡嗡颤动。劳拉靠着墙壁好整以暇地擦着手,见他进来勾起嘴角笑了笑。
郝鑫蹙眉:“你做什么了?”
“吓唬吓唬他。”劳拉说。
“说了吗?”
“没有。”劳拉顿了下补充,“不过你把他嘴里的布条取了,他就会说了。”
“你是让我问?”
“当然,我不知道你想要打听什么,而且……他不会英文。”
“我也不……”郝鑫突然闭嘴,明白了劳拉的意思,似乎这个身体会说当地的俚语,可问题他也不会。接下来怎么办?这么想着,郝鑫扭头说道,“你先出去,这里随时会有人来。”
劳拉站直身,迈着修长的双腿向门口走,就像T型台上的模特,可士兵看着她的眼神却像是在看魔鬼。
门在身后“咔哒”关上。
郝鑫走到了劳拉之前站着的地方,给自己点了支烟,蹙眉深思,这里是安全区,红外线绝对不会探查到的区域,他需要抽支烟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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