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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亲了两次,应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祁邪亲他,可能是第一次跟人接吻的感觉太奇妙了,也可能是祁邪的吻技过于高超,吻得他太舒服了。
应黎无比清晰地认知到他现在想要这个吻,比刚才还想要。
他偷偷瞥了瞥祁邪好看的脸,很不好意思地说:“你……能不能轻一点,我有点喘不上气。”
祁邪亲他亲得好用力,他感觉自己的气管好像都被祁邪舌头堵住了,一点都呼吸不过来,全靠祁邪往他嘴里渡气他才能活过来。
祁邪亲了一口他的下巴忽然笑了,循循善
()诱道:“我教你,我伸舌头的时候你不要躲,追你的时候也不要躲,你可以试着回应我。”
应黎抿着嘴唇,祁邪这是在教他怎么换气吗,一点都不像……
“喘不过气了就咬我,咬哪里都行,好不好?”
祁邪贴着他的唇,唇瓣磨着唇瓣,要亲不亲的。
呼吸纠缠,应黎红着脸点了下头:“嗯。”
他好像被彻底驯化了。
他好喜欢祁邪亲他。
他们在风声和潮水声中又接了一个甜到发腻的吻,暧昧的水声从他们交缠的唇舌中溢出,这个吻不是压倒性的,唇上的力道轻了许多,吻着吻着祁邪就会退出去让他呼吸。
应黎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像一张揉皱的白纸,又被迫展开,接受新一轮的揉捏。
“衣服又脏了。”祁邪眷恋地抱着他,忽地瞥见衣摆上的斑斑点点说,“你弄脏的,都是你的。”
应黎脸红,尝试着去擦,可都浸进去了,擦不干净,他揪着那块布料,内疚地说:“对不起,我回去给你洗,可以吗?”
“不洗,就这样。”祁邪贴在他耳边说,“还可以更脏一点。”
应黎惊惶,极力挣扎:“不要了,不亲了,疼,很疼……”
祁邪疑惑:“怎么会疼?”
应黎被他拉住重新箍在怀里,只能委屈地说:“就是疼……我不会骗人。”
他感觉他就像一条被绞干的毛巾。
祁邪好似听不见似的,又要亲他。
应黎开始慌了,小腿紧绷起来,使劲摇着头,无助又可怜。
手机忽然间响起来,脸色变了,推着他的脸,说:“手机……手机,有人找你……”
祁邪瞥了眼:“找你的,你接。”
是谢闻时。
铃声响个不停,祁邪不接,应黎怕有急事,只能接通,把手机贴到耳边,谢闻时焦急的声音混合着电流声从那边传过来:“队长你们又去哪里了?”
“我们……”
应黎卡壳了,因为祁邪突然凑过来亲他的耳垂,牙齿叼着他的反复地磨,手还抓着他。
谢闻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叽叽喳喳地问:“小黎哥哥,队长呢,在你旁边吗,他怎么不接电话?”
谢闻时声音很大,加之四周安静,祁邪一句不落都听到了,故意使坏,贴着他另一边耳朵,用气音说:“你跟他说,我接不了电话。”
“我在给应黎……”
应黎震惊地看向他,眼角都憋出泪来,理智尚存,缓了缓,问:“有什么事吗?”
谢闻时说:“音乐节马上结束了,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应黎忍住喉间痒意,咬牙道:“好,我们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应黎生气地推祁邪几下,结果是纹丝不动,反而被抱住了。
应黎看着那张漂亮又邪性的脸,搜肠刮肚骂了一句:“你混蛋。”
祁邪心安理得地认领:“嗯,让你爽到不行的混蛋。”
(脖子以上,接俩吻都不行?我要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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