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祁邪醉了,醉得不轻,只是醉得比较慢。
他站在花洒下面,热水把他的衣服都浇透了,乌黑的头发湿漉漉黏在脸上,睫毛震颤得厉害,躲也不知道躲,一脸的茫然和无措,竟有几分可怜。
应黎吓到了,连忙把花洒关了:“你怎么不脱衣服?”
祁邪看向他,水润的眸子里藏着一点困惑,高冷桀骜的脸上表情呆呆的,像是傻掉了。
应黎难以置信地问:“你……是不是忘了怎么洗澡了?”
祁邪喝醉了原来是这样,把生活常识忘光了,像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幼童。
应黎头一回遇到这么棘手的状况,试探问:“你还认得我吗?”
“我的。”祁邪低头凑近看着他,喉结翻动。
应黎抑制心口的狂热:“我问你我是谁……”
“应黎,我的。”
高大的身形覆过来,祁邪沉郁的面容压在他面前,抓着他的肩膀,视线自上而下,眼神近乎阴冷地看着他的脸:“我的应黎。”
“我的。”
他痴愣重复,满脸的水滴滴答答淌下来,流进他泛红的眼睛。
应黎嘴唇抿出一条微白的线,往后退了一步挣开他的桎梏,一脸傲娇:“才不是,我才不是你的。”
祁邪醉了之后不闹腾,还挺乖的,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说他也不会反驳,听话到不行。
应黎面上不自觉带点凶,催促道:“很晚了,赶紧洗澡,先把衣服脱了。”
祁邪很听话,双手揪住衣服下摆把卫衣脱了,薄薄的内搭T恤湿透,贴在躯干上,勾勒出漂亮又流畅的肌肉线条,密密的水珠附着在腰腹上,闪着金色的光。
应黎视线飘忽了一下,脸颊微红:“裤子也脱了。”
祁邪的双腿笔直修长,结实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爆发力十足,他大腿上的疤结出暗黑色的痂,狰狞恐怖地攀附在雪白的皮肤上,有些瘆人。
应黎其实没有仔细端详过他,一是祁邪的眉眼太过锋利,只是浅浅扫看过来便充满了压迫感,而且祁邪落
在他身上的视线总是炽热又疯狂的,甚至可以说是病态的,他多数时间都是躲着他的眼神。
应黎心跳莫名快了起来,睫毛颤颤悠悠的:“还有鞋子,也要脱掉。”
祁邪像个听话的机器人,一切都遵照他的指令执行,脱光后裸着站在他面前,目光专注地看着他,漂亮的双眸里仿佛氲着最浓烈最滚烫的火。
“你自己能洗吧。”应黎像在教小孩子洗澡,讲解得十分细致,“打完沐浴露之后把泡泡冲掉,用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干再穿衣服……”
祁邪点头,好像是听懂了。
“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凉水,热水很烫,小心别烫到了。”应黎出门前叮嘱。
节目组订的双人间,应黎躺在自己的床上等他洗澡,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祁邪都还没出来,浴室的水声也停了,他又等了一阵,还是没动静。
他不太放心,去敲了敲浴室门:“你洗完了吗?”
没有回应。
“祁邪?”
水汽和暖黄色的灯光从门缝里溢出,看着里面那道一动不动的影子,应黎纠结一阵,握上了门把手:“我进来了……”
就在这时,浴室门忽然被人从里面拉开,腾腾热气争先恐后涌出来,骤然明亮的灯光让应黎有一瞬间恍惚,他眯了下眼睛,看到一只健壮有力的手臂从浴室里探出来,握上他的手腕。
直到被拽进浴室抵在墙壁上,应黎才反应过来。
背后是潮湿冰冷的瓷砖,身前是脸色潮红到不正常的祁邪,他全身都散发着热气,像是被蒸熟了,红得吓人。
应黎大脑空白一瞬,紧紧贴着身后的墙壁,水汽几乎要将他的睡衣透湿:“怎么了?”
祁邪疏淡的眉目在灯光下充满色欲,火热的面颊地贴上应黎的额头,轻轻蹭着:“尿不出来,疼。”
应黎压了压快要跳到嗓子眼里的心脏,视线下移。
很红,很胀,跟他的一点都不一样。
他不知所措:“怎么会……”
在悬疑志怪小说苍生录里,江白砚少时孤苦,因血脉特殊,被收留于长安施府。清隽疏朗的少年生有一双潋滟桃花眼,内里却是个偏执阴戾的疯子,注定在苦难与折辱中逐渐黑化,祸乱天下。施黛一朝穿越,成了那位对他百...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简介,因为我只是一头龙。...
堂堂大齐长公主,本宫上能安邦定国,下能辅佐皇弟,中间还能跟狼子野心的大奸臣斗智斗勇,乃是咳嗽一声整个大齐都要抖三抖的犀利存在。但是这样英明神武的本宫,却被一盘糕点就毒死了?别啊,本宫还要匡扶江山社稷,还要整死那个天天想要谋朝篡位的混蛋昭王!幸好苍天垂怜让本宫重活一回,哼哼哼,某人,接招吧!额,剧情是不是有哪里不对?说好的复仇呢?为什么那个昭王反都不造,一心只想表白了?不不不,我不是我,你认错人了!走开,别用你那逆天的颜值色诱我,小心本宫真的让你侍寝!...
穿书首辅炮灰先婚后爱云薇不小心穿到最近看的男频后宫爽文里,成了男主升官发财死老婆里的老婆。这老婆嚣张跋扈,瞧不上男主,处处羞辱,里里外外把男主得罪透了。穿过来的云薇得知自己还剩三个月生命时,决定立刻抱紧男主大腿。可是男主对她的厌恶度已达百分百,天天想着怎么悄无声息的弄死自己,云薇无法,只好改变策略。给他送女人!毕竟这是本后宫文,小青梅,白月光,朱砂痣那都是基本的标配,更别提其他貌美女配了。于是她积极的帮他牵红线,送小妾,以求刷好感保命。可是不知道是她牵红线的方式不对,还是哪里出了问题,云薇忽然悲催的发现。为什么他的小青梅看到自己的暗卫会羞答答的?为什么他的白月光看到自己的基友要冷哼一声,眉梢春动?又为什么他的朱砂痣此刻会坐在自己清冷禁欲的哥哥怀里啊?就在她一脸方的时候,某人忽然将她抵在墙角,哑声道都将我身边的女人全部弄走了,还说不喜欢我?...
大秦凉国公幺女谢昭昭,错把奸贼当良人,落得家破人亡凄凉惨死的境地。再次睁眼,她重生在花轿里,还被前世冤家抢了亲。冤家眯着阴戾双眸撂下狠话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叫苏牧,大荒山外,武圣府苏家下人。武圣府,在东荒同样名声远扬,武圣府有两大世家,传闻昔日先祖,是达至真武境界的强大武圣,苏家便是两家之一。苏牧自幼被苏家主捡回,传授功法修行,资质更是从未让苏家失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