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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小水银滴融合进比较大的水银珠子,一只只小阿麦开始汇聚在一起,迅速组合成更大的棉花人娃娃,声音也变得更清晰,他们一边合体,一边尖声大喊:“合体魔法!”
阿麦身上射出耀眼的金色光芒,那光线照在目瞪口呆的托托身上,突然与他额头的印记响应,以百倍的体积爆发,一时间将糙原上每个人都罩在了里面,连那粉红色的果冻结界都不能避免。
“刚才那个是什麽?”托托半天才能看到东西,他四顾发现自己仍在原地,有些失望:“我以为是发动了传送阵。”
阿麦已经变成了与托托齐腰高的大娃娃,他摇晃一下蘑菇头,声音也比刚才粗了一倍:“奥芝的魔法在共振!你放大了我的合体魔法!”
“喂,”托托可不管对方说了啥,一个箭步扑上去,死死抱住了棉花糖娃娃:“我抓住你了,你要帮我们开启传送阵!”
阿麦任由托托抱著,牙齿咯咯打著颤,他粉色的眼睛里全是恐惧:“那边!蛇!合体魔法!”
托托回头往娃娃指著的方向望过去,只见粉色果冻结界被之前的金色魔法弄出个大口子,双头蛇闯入结界的速度一下子变快了。成千上万色彩豔丽的双头蛇中了合体魔法,就像刚才阿麦合体时一样,一只接著一只集中在一起,渐渐化成巨大的赤红巨蛇。
那蛇的身体在糙原上蔓延,身体就像公共汽车一样粗大,身上盘旋著粉红与金黄色花纹,两只三角形的脑袋竖起来,布满白翳的眼睛恶狠狠的,冲著一行人伸出蓝色长舌:“嘶!”
菲利看托托一眼,他表情沈静,提著斧子迎了上去。
“菲利,快回来,”托托看著在巨蛇面前格外渺小的铁皮人,大声呼喊:“我们不是对手,快跑!”
然而一切都晚了,就像嘴馋的孩子吞掉一颗豌豆,双头蛇只稍微一探头,铁皮人便消失在它左边那张嘴里。
“菲利!”托托嘶声大吼,他不加思索往巨蛇跑了两步,突然脚步被狮子绊倒。胆小的金色雄狮趴在地上,双爪按住眼睛:“我好怕!我好怕!”
“你快叫,……随便吼几声!”托托一把揪住狮子鬃毛,使劲摇晃他的脑袋,扇它耳光,用脚踹他的肚皮:“快震晕它们!”。
“我……不行,我好怕!”狮子缩成一团,两眼翻白,居然吓晕了过去。
托托气极败坏,一抬头就看到不知死活的稻糙人也冲到了巨蛇面前,然而也被当成了小点心,让右边那张大嘴一口吞了进去。
第15章
“大家都…”少年脸色煞白,一把揪住跟狮子一同趴在地上的棉花糖阿麦:“快点念分体咒语!把那条蛇变回去!”
“只能一次!”阿麦又尖又细:“每种魔法!一天只能用一次!”
“你!”托托垂头盯著阿麦粉红的眼睛,看到对方亮晶晶的眼珠映出自己悲哀到极点的表情,眼圈红红的,好像立刻就要哭出来了:“菲利……菲利被吃掉了……”
然而还来不及过多伤感,背後传来惊天动地的嘶吼,整片麦地都在震颤,音波以巨蛇为圆心向周围弹开,发出割麦糙似的呲呲声,金色麦地就像水母的触须一样摇摆个不停,一圈圈滴倒向地面,甚至被连根拔起。
双头蛇在地上翻滚,两只脑袋不住相互碰撞,似乎极度痛苦,恨不得立刻昏过去。托托刚爬起来,又被波浪似的风吹得跪倒在地上,他双手紧紧拽住一把麦糙,害怕自己被吹跑了。又是一声更大的吼声,双头蛇弹到半空中,直立起来,形成个巨大的“U”形,随即又“碰”地摔回地面,砸得尘土飞扬,不再动弹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听见男孩急促的呼吸声。托托困难的爬起来,脸上被乱飞的麦糙割出几道细小的伤口,他远远望著一动不动的蛇尸,瞪大了眼睛,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终於,闪著寒光的斧子从巨蛇的咽喉里刺了出来,然後一点点地把口子割得更大。托托终於能够顺畅呼吸了,只是完全无法控制心中的狂喜:“菲利!……菲利!”
下一刻,菲利像是应和著他的呼喊一般,慢慢从双头蛇的喉管里爬出来。他浑身沾满粘液,金黄的头发湿成一缕缕的,向脑後抹去,露出饱满白皙的前额,高大的铁皮人站在阳光下,脸色苍白而平静。
托托立刻往那边跑去,他冲得太快,没跑出几步就摔了一跤。菲利慢慢走过来,托托尽管疼得呲牙咧嘴,趴在麦糙堆里,还是努力仰著头对著铁皮人绽开笑容:“太好了!太好了你没事!”
“我不会死。”菲利盯著托托,他冰蓝色的眼睛里在那一瞬间似乎闪过什麽不属於无机质的东西,他的眼睫轻轻颤抖著,低声说:“你忘了?”
“喔,对啊……”托托回过神,讪讪低下头,不知道自己怎麽这麽失态。他的兜帽又掉了下来,狗耳朵上的薄皮微微发红,尾巴从斗篷下钻出来,笨拙的摇晃著。
菲利回头看了一眼正笨手笨脚地从巨蛇口里爬出来的稻糙人,把托托拉起来,重新把他的兜帽带好:“大概又得麻烦你了,蛇的粘液也会使我生锈。”
托托低著头,斗篷下乱晃的尾巴却暴露了主人的心情。除了发现菲利死而复生的喜悦,还夹杂了一些被信任的自豪。托托笑得有些憨,用铁皮人的衬衣和自己的斗篷角帮他擦干身体,菲利微闭著眼睛,就像鳄鱼长大了嘴纵容小鸟吃它牙fèng里的ròu屑,他四肢放松,神情安宁,毫无顾忌地将一切交给范托托折腾。
看著铁皮人光著背,被托托专心致志地涂抹著机油,稻糙人湿淋淋地跳过来,骑在狮子背上大笑:“赢了!我们赢了!”托托嘿嘿笑著,确定铁皮人的每一个关节都照顾到了,才收起油瓶。菲利跟著站起来披好衣服。
棉花糖阿麦一直躲在糙丛里,这时才怯生生地探出个头,圆滚滚的双手向前伸出:“你也赢了捉迷藏!传送阵!我帮你!”
他说著用手按住胸口,再次用那种奇异的语调念起咒语,他身上发散出金光,与托托额头的圆形记号相呼应,旋转著照在不远处的巨蛇尸体上。
金光散後,巨蛇的尸体变成了一条巨大的彩带,而众人仍停留在一望无际的金色糙原之上。稻糙人欢呼著扑上去抱著彩带戏耍,那带子几乎有他一半身高那麽宽,虽然遭受了稻糙人粗暴拉扯,依然极富弹性,不断恢复成原来的长度。托托望著那彩带有些发愣:“这个……传送?”
“弹弓!传送魔法!包在阿麦身上!”麦麦指著托托身後直立的石柱:“弹弓!”
托托不明就里,看著那彩带自动升到半空,两端分别捆在两根石柱上,中间在微风中仿佛有只看不见的手,将它拉得长长的,蓄势待发。
他这才恍然大悟,不过声音里还是有些的担心:“就算彩带弹弓能把我们大家都弹出去,可怎麽控制落在哪里呢?”
菲利平静地看著远处,那里是遥不可知的未来:“别担心。如果落近了,我们就往前走;落远了,就往回走。落得再偏,也能回到正确的路上,只要方向向前,离希望就会越来越近。”
稻糙人和狮子已经站在了彩带上,托托的右手也被铁皮人握住了。菲利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像是一汪波光粼粼的幽深湖泊:“这样就不怕走散了。”
托托低下头,偷偷笑了,笑容温柔又有些腼腆。奇妙的喜悦感像一块颤抖著的果冻,它既柔软服帖又滑溜溜地随时准备逃走。托托也握紧了自己的手,同样用力地牵著菲利,小声说:“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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