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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托也叹了口气,莫明其妙地被吸进这异世界,原本以为一切都会跟童话一样美好,可事实与想象完全不同,不要说死亡沼泽与双头蛇,连自己都变成了半兽人,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回到以前的生活。他心里满是不安,下意识的用斗篷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了。
“我没有爸爸妈妈!”稻糙人声音粗嘎:“爸爸妈妈!我是农夫做出来的,他把我cha在麦田,每天驱赶小鸟──小鸟──呼呼!”他挥舞著手里的双头蛇,哈哈大笑,自得其乐:“小鸟!”。
菲利静静地看著托托,他毫无血色的脸映著魔法火焰的浅紫色,半透明的蓝眼睛里像是装满了很多东西,又像是空无一物。
托托深深吸了口气,黑葡萄一样的眼珠闪著温润的光泽,他努力忍住泪水:“我不是小孩了,”他倔强地为自己解释:“其实我一点也不害怕,我,我就是担心回不去而已。突然就到了这里……还以为是场梦,可是到了现在也没有醒,也不知道我那个世界变成了什麽样,他们,他们有没有担心我。”
“担心回不去……”菲利声音低沈,似乎又开始有些不高兴了,可脸上却看不出端倪。
狮子也睁大了眼睛:“担心回不去,真是奇怪的托托。我更担心到不了翡翠城。”
“也对……”托托轻笑起来,挠著头发,他毕竟年纪还小,明明上一秒还想哭,下一秒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如果你回去了,会担心回不来吗?”菲利看著他,眼眶里那块半透明的彩色玻璃折射著冰冷的光。
托托不小心撞上菲利的视线,心脏不留余力的鼓动著,然而又是那样吃力,简直快喘不过气来。“回不去和回不来…哪一个更好,我……”他使劲抓著头发:“反正四个人里面,我是最没用的,什麽忙也帮不上,说不定快点回去反而是件好事。”
“你可以看到去翡翠城的路啊!”稻糙人毫无心思的嗓音大大咧咧的:“要不是你我又要迷路了!”
托托勉强笑了笑,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人ròu的全球定位系统,”他不愿多说,站起来跟夥伴们提议:“很晚了,休息一下,明天再出发吧。”
菲利与稻糙人都是永远不会疲惫的身体,听了托托的话相互看一眼,却又随即应承下来。只有一分锺也安静不下来的瘦长稻糙人还坚持站著,挥舞著双头蛇的尸体在空地四周打著转巡夜。
第12章
狮子“嗷”地打个呵欠,在地上翻个身,将柔软的肚皮露出来在月光下晒晒,摇晃著鬃毛邀请托托:“托托,你怕冷吗,靠著我会暖和些。”
托托咽了口唾沫,那真是一个多少人梦寐以求的绒毛抱枕,不过他更怕对方发现自己尴尬的耳朵与狗尾巴,得好僵硬地挤出个笑容:“没关系,我有斗篷。”
菲利沈默地看著男孩。
“出、出什麽事了?”托托一看见菲利的眼睛就会脸红,而且似乎正越来越严重。
铁皮人沈默良久,缓缓道:“没什麽。”他坐在离托托相隔不远的地方闭目养神,金发在晚风中轻微拂动。那是笔墨难描的一幕,月光像一层银色的轻纱,把菲利团团裹住,连指尖都散发著朦胧的白光。苍白毫无血色的面孔,又让那惊人的美丽显得格外脆弱、没有一丝真实感。
夜凉如水,啪嗒一声,树叶上滚落了一滴露水,正好打在少年鼻尖。托托揉揉鼻子,狠狠打了一个喷嚏。菲利又看了过来,要不是知道他没有心,托托几乎就要认为他的眼神带著点宠溺般的温柔。他红著脸跟铁皮人对视了一会,突然站起来,把奥芝送给自己的斗篷解开,走过去,遮在对方跟自己的头顶。
菲利看著他,那双蓝眼睛倒映著星光:“怎麽了?”
托托红著脸,声音含糊:“你不能沾水。”
斗篷像一块雨布,在两人头上撑开,托托的耳朵和尾巴不时轻轻抖一下。“是的。”铁皮人抬起左手,他手腕滴上了露水,在那片小小的湿痕上米粒大小的蔷薇色印记缓缓显现。
“我带了油,”托托忙不迭的开始翻找,将一瓶从森林小屋带出来的机油掏出来,倒了一小滴在菲利手腕上,用指尖轻轻按摩。
菲利静静地看著托托,随著少年轻柔的动作,他手腕上的锈迹不久就消失不见,铁皮人的声音里似乎隐藏著一丁点的热量:“托托,我从来不觉得你没用。”
“嗯,可我只会做这些小事。”托托将油瓶收好,他还是觉得沮丧,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证明些什麽。
菲利看著托托:“我们是同伴。”
“啊,是……是的,”托托没料到对方对自己的话那麽上心,他被冰蓝的眼眸盯住,觉得心跳得厉害,黑色小狗耳朵在头顶不停扑簌。
菲利静静打量著托托的狗耳朵:“你的耳朵很漂亮。”
这是他第二次赞美少年的非人特征,托托听了愣一下:“可狗耳朵太丢人了,我还是想变回人类……”他皱著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变回去。”
“耳朵很漂亮,尾巴也是。”铁皮人重复自己的话语,他挪了挪,紧贴著范托托坐下来,手掌燃起一簇小小的紫色火焰:“狮子说人类怕冷,这样会不会好些?”
那火焰的颜色柔和而美丽,将他们相互偎依的身影映照在斗篷之上,火星如萤火一般,在周围飞舞著,发出刺啦的轻响。这些许的温度,就温暖的足以使人祈求时光的洪流定格,托托枕著铁皮人的手臂,哼著断断续续的旋律,最後又变成小小的呼噜声。直到天色大亮,两个人也没有分开,那簇火苗也没有熄灭。
次日清晨,四人收集了足够的口粮再次上路。
阳光下的沼泽比昨晚要安静得多,怪物们被狮子的之前怒吼吓破了胆,远远见到金褐色的巨大兽影便自觉藏起来。偶尔有不知死活发起攻击的,也被菲利的斧子给收拾了。
狮子自己也料不到原来自己的吼声如此有效,它越走越昂首挺胸,得意洋洋,要不是常被自己踩断树枝的声音吓得流泪,还真的有点百兽之王的架势了。
托托跟在铁皮人身後,掌里紧紧握著那瓶从森林小屋带出来的机油。他一觉醒来发现菲利守护了自己整整一夜,除了脸红之外,也决心重新振作。虽然还没有单独面对困难的能力,但至少能为他上油,也能看到通往翡翠城的黄金之路。
范托托就像个人ròu指南针,一分锺不敢松懈,一行人劈荆斩棘。有铁皮人与稻糙人开路,连著几天的旅程,这小小的冒险团都没有再遇到危险。终於,在一个午後,托托指著远方大叫起来:“那边,那边!我看到沼泽的尽头了!”
那是片金色的糙原,无边无垠,连天空都泛著糖浆一样温暖的颜色,一朵朵绵羊形状的白云躺在上面。糙尖在微风中起伏,像金黄的海洋。空气中像是刚淋过几百桶麦香味的奶茶,发出香甜的味道,闻起来令人既醺醺欲醉又饥肠辘辘。
在麦糙与灰色的沼泽泥浆中间有一道模模糊糊的粉色烟雾,就像有谁在空中拉起了巨大的纱幕质地的窗帘,将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分开来各自为政。
托托欢呼著扑过去,离那“纱幕”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额头的金色印记发出柔和的光芒,就像探照灯一样照过去,微微抖动的粉色烟雾上荡起波纹,以那道光柱为圆心,一圈圈涟漪扩大再扩大,活像果冻一般。
“这是结界。”菲利站在托托身旁,缓缓伸手去触摸那纱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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