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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少年笑道:“我这次果然是求对了人。”
秋衣俏脸微红:“阮公子对频真少爷真好。”
绿衣少年又是一笑,随即问道:“混进去後,可有出什麽乱子?”
秋衣似乎想起了什麽,有些急促地说:“我本来拿到了心法,可错过了时辰。那里门卫森严,差点出不来。多亏了一个少年公子,他相貌好,品性也好,真不像浮屠堡的人。是我拿谎瞒他,求他送我出来,可不好就不好在……他,他似乎认出我是混进去的了……”
绿衣少年脸色突变,惊道:“浮屠堡哪里可能有什麽好人!他定是暗中尾随你。”
秋衣摇头不信:“不可能,我再三回头查看过。他若是不好,为何还放我出来?更何况……就算他真的起的是跟踪的主意,为何要点破我,令我提防?”
绿衣少年脸色惶急道:“他若是不点破,你可能还要去干别的事,若是早早点破了,你自然会直直奔来见我。不好,他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一阵翠绿的碎叶被微风卷起。一个身著白缎华服的少年,後腰斜cha一支银笛,轻功曼妙,如同被这阵风吹来的一般。水红色的唇角含笑,从树梢轻飘飘的跃下,落在两人身前丈许。
绿衣少年看著他,良久,才道:“居然是你。”
花记年唇角含笑,一鞠至地:“至中秋一别,日思夜想,今日重会,在下何幸。”
第十二章
绿衣少年面色凝重的看了他一会,突然笑出声来,一如大地春回:“我也一直牵挂著公子你,不知道那一夜良辰美景是否销魂,不过……看公子你满脸餍足,便知自那夜後恩宠不断,琴瑟欢愉了……”
花记年似乎并没有太生气。此刻,在这两个年龄相当的弱冠少年之间,任何言笑晏晏的对话,内容再文雅再和煦,都是暗藏锋刃潜流汹涌。笑脸之下,暗扣刀刃,谁先动怒,另一方必定拔刀相向。
奇怪的是花记年居然没有太生气。或者应该感慨……那样一次至深至痛的耻rǔ,深痛到居然能使一个童心未泯的少年一夜之中成长,世故圆滑几如白发苍然。
他笑著跟那绿衣少年说道:“多谢挂怀……每次见面,你都是在干些鸡鸣狗盗的事情。君子不畏他人rǔ己,而畏自rǔ之。公子有自知之明,让在下自愧不如。你这次回来,莫非是日夜思念吴堂主的好处?也对,吴堂主向堡主献的‘大礼’,哪个没被他调教一番,就算是思念也是人之常情。”花记年说到这里,突然一顿,笑容越发和煦,柔声道:“既是如此,在下愿执斧柯,点成鸳鸯谱,让公子你前缘再续,和吴堂主的姬妾分一个雨露均沾。你大可不必羞涩,子曰,食色性也──”
绿衣少年眼眸中似有怒色,却一闪而灭,他笑对道:“诗云,君子好逑。”他看著花记年眼中些微的惊异,续道:“我听闻浮屠堡下大小数十家勾栏院,壮汉成百,想必公子你已成为门中常客,才会一口一句风月。”
秋衣在旁边听的面红耳赤,终於厉喝一声:“你们──”
她这一声还未说完,两人几乎是同时飞身掠起。绿衣少年袖中蹭的一声锐响,手腕伸直反转,再如灵蛇一般从腋下绕回胸前,双手之间已握上双刀。那刀刃一般大小,轻薄如蝉蜕,映著树林间浓绿的色泽,如同烟雨朦胧中的一抹糙色。
少年这一掠高约一丈,双脚在背後巨木上猛的一蹬,如同老鹰扑兔一般朝花记年攻去。花记年在半空中广袖舒展,眼睛漆黑如点漆,衬著他如画容貌,在这古木纵横藤蔓缠绕的树林山腰中,优雅的令人呼吸为之一窒。
宝刀流辉,刹那间照亮了花记年稍嫌俊秀的面孔,秋衣在下面见到花记年的双眸被刀光照亮,冲动之下,一招水袖流云也朝花记年攻去。花记年面色平静的如同湖水一般,水红色的唇角还沁著些微的笑容,广袖被林风吹拂开来,身形缓缓的向後掠去,景色飞退,而他优雅的如同漫步闲庭。离那一刀一袖总保持了三尺的距离,再也缩短不了半分。
这一下,高下立辨。绿衣少年的鬓角已经有了冷汗,沁湿了他墨染般的发,他也不能收招,只能再三催动真气。眼看离刀尖离花记年洁白的衣袖终於近了些,还未来得及喘息,花记年突然清啸一声,上身以不可思议的柔软度後仰,下盘一个一字劈,反手抽出腰中银笛,顺著上身後仰的惯性朝绿衣少年胸前划去。
只听得嗤啦一声,然後是少年隐忍的闷哼。身影交错後分开,花记年手中轻拈银笛,几如持花一般,而银笛末段不知何时弹出一段淡紫色的锋刃,上面几滴鲜血凝结如珠。
花记年笑著说:“还来吗?”
绿衣少年一手捂胸,一手握刀,苦笑著说:“我能说不吗?”他掌下,鲜血汩汩的流出,顷刻之间然後一大片衣襟。
花记年微垂眉眼,低声道:“一报还一报,你会是我杀的第一个人。”他说著,将银笛竖持,刀刃向外,握紧笛尾,眼波随著笛尾装饰的双色璎珞而流转。秋衣在这时候,脸色明灭不定的紧紧盯著花记年的脸,突然从袖中掏出一个竹哨,放在朱唇中一吹,哨子发出清越绵长的哨音。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山林间便传来密密麻麻一片翅膀扑腾的声音。花记年的脸色终於变了,他仰头看去,发现山中碧绿的一片天幕,被黑影遮蔽。他细看时,才发现那黑压压的影儿是由一只只麻雀组成,数不清到底有几千几万只,也许是这座山峰上的鸟,也许是这片山峦上所有的鸟,此刻同时扑动著翅膀,作势欲扑下。
秋衣看著花记年,咬牙切齿的强笑道:“你真以为鸟不吃ròu?只要我现在一声令下,它们能把你咬成一具白骨。”
花记年沈默著看少女又痛又怒的眼神,突然温柔的对她笑笑,从衣领里拽出那块碧幽幽沈甸甸的翡翠,温声说:“你不是给过我这个吗。”
秋衣悲笑道:“你以为这玉可以避鸟?错了……我当初给你这个,是因为这上面的香吸引我的鸟,我日後找你,也方便些……你可别打算扔了这东西,你的手一动,我的哨子便会响。你觉得是你扔得快,还是鸟儿扑得快?”
花记年平静的朝她笑笑:“玉护平安,无论如何,你当时总是希望我平安的。”他说著,盯著绿衣少年已经苍白如纸的面孔冷笑一声:“我虽然骗了你,你又何尝不是骗了我?这个人rǔ我如此之深,便是同归於尽,我心中也只觉畅快。”
他说著,伸手把翡翠塞回领中,秋衣被他森森眼光盯著,居然一时不敢擅动,直到花记年将银笛横在唇边,才恍然大悟一般吹响竹哨。几乎是同时,一声凄寒的笛音呜咽著传出,夹杂著真气一缕缕在林木间弥漫。树影婆娑,梦魂两断。
绿衣少年仰看见满天飞禽为这笛声一阻,强压下听到笛曲时的内力反冲,低低笑道:“我从未想过这首《离枝曲》还有这样的妙用,‘花在树则生,离枝则死;鸟在林则乐,离群则悲。’公子你可是想用这曲子劝群鸟回巢?”
花记年无法回话,额角因为内力的急剧流逝而布满冷汗,曲调猛然拔高,然後再一拔高,如同险峰流泉,绝壁横松,然後极泄千里後峰回路转,又见百尺孤峰──正在此时,凄厉的竹哨声再次响起,一声一声连绵不绝,将笛声渐渐盖住。
花记年身子颤抖几下,嘴角缓缓沁出一丝细细的血迹,眼看著雀鸟振翅如蝗,密密麻麻的从天疾驰而下,他眼睛一转,突然大笑几声,几步上前扑倒了那绿衣少年,两个人在地上滚了几圈,尘土飞扬。秋衣心中大惊,连忙丢下口中竹哨。一赢得这眨眼的喘息,两个少年便开始扭打起来,使的都是一套小擒拿手,拳来脚往,在这方寸之间淋漓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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