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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的脸已经不容抗拒的逼近,从容不迫的占据了他的唇舌,一番抵死纠缠後,才放开几乎窒息的花记年,改成在脖颈上和风细雨的一次次轻咬。原来他们还有这样和缓融洽的一种相处方式,难言的默契和亲密,令花记年欢欣的几乎要轻笑起来,他修长的手指深埋在男人漆黑的发丝中,不知道该拉近还是推拒,在下一个瞬间,他才发现凌乱的衣物下,自己身上早已布满著青青紫紫的淤痕,这才恍然明白那些梦里水rǔ缠绵的亲近并不是单纯的黄粱一梦。
“真是过分……”花记年低声抱怨著,花千绝闻声抬头看他,嘴角斜挑著抿成一个邪魅的笑意:“你不该怪我的,你那天是怎麽求我的,你莫非忘了?”
青年笑道:“我说,只要你原谅我,我什麽都肯……莫非,你已经原谅我了?可我想听你亲口说。”他这样说著,眉眼越发生动起来,眼睛大睁著盯著那男人不住打量,漆黑的瞳眸中光华璀璨,水红色的唇却怎麽也掩饰不住盈盈笑意。
花千绝根本不愿开口理他,细密的吻渐渐往下移去。青年似乎被趴在他胸膛上舔舐的男子弄得有些痒,於是嗤嗤笑著去推,低声笑问道:“你原谅我了吗?”他见男子不肯说话,於是越发的将身子将後缩去,不肯让那人碰,“说阿,你原谅我了吗?说阿。”他咯咯笑著,一边闪躲著一边推却,推一次问一次,直到花千绝被他烦的没辙,才一边吮吸这青年白皙胸膛上那抹红晕,一边含糊的“恩”了一声。
花记年眼睛越发明亮了起来,俊秀的面庞渐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他放低了声音又问了一遍:“真原谅我了阿?”花千绝又是含糊的应了一声,青年却还不满足的张口问了一句:“真的吗?不骗我?”
花千绝忍无可忍,杀气腾腾的仰起脸来,咆哮道:“再罗嗦信不信我打你!”男子这一仰脸,正好对上花记年那双遍凝星光的眸子,两人都是一愣,微一屏息,呼吸都乱了节奏,缓缓的各自凑过唇去,轻碰在一起。花记年顺从的闭上眼眸,感受著男子火热的吐息。
“你这个不孝的孩子。”花记年听到男子叹息般的呢喃著,抓著青年的手覆在他高高隆起的胯间,那人的另一只手极尽挑逗的抚摸青年的大腿,然後俯下身子,用野兽巡视自己领土般的炽热眼光打量著身下的人,记忆里那双修长柔韧的双腿缠上自己腰间时那妙不可言的滋味再次清晰的浮出水面。
花记年挑眉一笑,伸手一挑金挂钩,帘帐缓缓垂下,掩尽春色。
云雨一番後,花记年侧枕在花千绝肩膀上,一字不差的将添香当日与他讲的那番话又复述了一遍,他一边讲,一边忐忑不安的打量著男子的脸色,可让他瞠目结舌甚至火冒三丈的是男子满不经心的表情,似乎毫不在意一般,无论他在说些什麽,那个人只是不时凑过来轻吻他的脸庞,含糊的应几声。
花记年强迫自己忍耐住讲完後,看著男子依旧渴欲的面孔,终於咬牙切齿的大声骂道:“你有没有听到我在说什麽!”
花千绝低低笑起来,把身子撑起来,露出完美结实的上身,轻笑道:“有啊。你说你其实不是我儿子,别人才是。”花记年睁大了迷惘的眼睛,仰著头轻声问他:“你不介意吗?”
花千绝仔细打量了青年一会,伸手拈起花记年散落枕间的一缕发丝放在唇下轻吻了一下,笑问道:“你上次不肯叫我父亲,也只是因为这个可笑的原因?害我还以为……你要真想知道我在不在乎,我就再给你举个例子好不好,举上次小树的那个例子。”花记年蹙了眉挣扎了一下,赌气道:“我在跟你说认真的呢……”
花千绝大笑著把花记年重新抱紧了,放缓语气难得认真的轻声道:“你怎麽会傻的以为我是在乎这种事情的人?你是我种了整整二十年的小树,就算我刚开始栽培你的时候,以为你是一棵桃树,直到二十年後,这棵树长大了,开花了,我才知道原来它不是桃树,而是梨树……”花记年掩著耳朵听不下去的时候,男子却无比坚定的一点点扒开他遮耳的手,对著青年耳朵轻声续道:“这个时候你觉得我应该要生气了吗?反正它长在我的院子里,它属於我……其它的小事,我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
花记年听著听著,不知道为何,居然渐渐红了眼眶,轻声说:“可是我还是会在乎……我希望我们永远比任何人还要亲近,在任何意义,在任何身份上。我希望我们有很多羁绊,别人斩也斩不断,断也断不完。”
花千绝毫不在乎的心想,就算他不是自己的骨ròu又如何,他体内也流著自己当日强灌下去的几大碗鲜血,何况……他苦恼的抱著青年翻了个身子,带著他舒展双臂躺在c黄榻上,似乎乐不可支的邪笑道:“真那麽想做我儿子?”花记年微微羞愧的模糊应了一声,花千绝唇角含笑的低声道:“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啦。你说你是那女人七个月早产生的?”
花记年点了点头,不由得侧过头去,目不转睛的看著男人,花千绝低声笑道:“哎,说来,那段事情我也不是很记得了,我当时也不过是十四十五的年纪,亲人被姓阮的害了,自然咽不下这口气,但那时候浮屠堡才刚刚从灾难中站下脚来,哪里能报什麽仇,後来我懂了男女之事,想来想去就想到了一个恶毒的办法。弄了几瓶相见欢,趁阮从云不在家中,夜夜潜入他老婆房中,下些迷药,再恣意凌rǔ她一番,反正这些事情每日清晨她都会忘个干干净净……他杀我母,我淫他妻,这事情倒也公平的很,算算日子,也就是你出生前七个月左右的事情。”
花记年愣在那里,良久才用力推了男子一把,低声道:“你真过分……”花千绝静静看著他,良久,才缓缓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低声道:“可你偏偏就是喜欢我这种人。”
花记年深深看著他,然後用力把自己埋进男子怀中,带著轻微的哭腔,轻声笑道:“不错,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人。”
花千绝志得意满的笑著,反手搂住青年,两人默默相拥了一会。男子想了想,又轻声问了一句:“对了,耿勇带你去拿的药,你拿到了吗?”
花记年愣了一会,过了会儿,才轻声道:“没有。”
花千绝一愣,翻身坐起,握住青年的手细细的探了探内息,良久才沈默的为青年穿上衣服,自己随手披上外袍,花记年拉著男子的袖子轻声说:“你这麽急著走干什麽?我就几天的日子了,你为什麽不好好陪著我?”
花千绝伸手在青年额头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厉声道:“不许胡说。我们之後的日子长久著呢。”
他说著,沈吟一会,这才放缓声音道:“那些药到底怎麽了?”花记年摇头道:“我到那里的时候,药已经全都被毁了,可是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替自己报仇了……”花千绝慢慢闭了会双眼,像是在强自压抑自己的怒火,他根本懒的提这些药究竟耗费了他多少心力,甚至倾尽了浮屠堡每一笔余财。
花记年有些担忧的看著他,安静了一会,低声道:“父亲,记年已经很开心了,死前能听到你这些话,也能说出我心底这些话。”花千绝怒道:“可我不开心,我不满足,你以为我会随随便便放手让自己儿子不明不白的死了?”
花记年苦笑道:“可我们没法子了不是吗?不是还有几天吗,你陪我开开心心的度过不就行了。”花千绝听了这些话,显然又是不悦到了极点,眼瞳越发的显现出几丝暗红色,周围的空气被他的气势一逼,竟然像凝滞了一般让人呼吸困难,案榻上一沓卷帙,被不知从哪来的风卷的满屋乱飞。花千绝狠狠瞪著花记年,一字一字咬牙道:“不许你说这些话,你既然敢回来,就不许用任何的方法逃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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